次日陈兴中的新房子那里就热闹了起来。
兴中媳妇三妯娌都没有去上班全都留在这里做事了。
三兄弟中除了陈兴中,陈兴秋跟陈兴冬倒是继续去上班了,主要是这个时候他们也不用做什么,真正需要他们做事的是明天。
从吃过了早饭之后陈兴邦便开始安排他们做事。
真正懂这些流程的就是陈兴邦。
即使大伯家里加起来也就是十几桌二十桌,对陈兴邦这样的大佬来说真不算什么大场面,应付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不过对于三个嫂子来说确实是第一次顶这样的事情。
陈兴邦在一边教着她们。
不但要对付流程上的事情还得教他们怎么去做事怎么把菜做得更好吃。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把一些可以事先准备好的菜准备好,明天做起来就不会那么慌乱。
看着他们这个样子陈建国陈建林兄弟两个坐在一边脸上带着笑容。
“大哥,你看现在兴秋那边的房子也在建了。到时候这边老四跟老五的房子也建起来,这里就热闹起来了。”
“对,可不是热闹起来了吗!而且这一栋栋独立的房子比之前咱们那样的做法可好多了。”陈建林脸上都是笑容。
“其实要是用铲车钩机把后面整一下还能建起一排房子了。”陈建国看了一眼后边轻轻开口。
“能是能!但是工程大呀。”陈建林有些感慨。
南方建房子跟北方有很大不同,南方地势都为丘陵山地,很难找到一块平整的地方去建房子,哪怕是有,经过这么一代又一代的变迁里,早就将上好的平地用掉了,哪里还轮得着后面的这些人用?
如果不推掉老房子,为了建房子往往都得把地整平,而这样做其实说白了就是要去削山!
而那个年月基本上都是靠人力去做这些事情的,压根都没有大型机械,就算是有,普通人压根用不起。
为了省点力气,大家普遍都不会做成像北方那样的大宅。
所以这导致南方农村的房子除非是绝佳的地段,要不然房子的面积一般都不会很大,一百来方就已经算是挺好的。
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次要的,他们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现在对于陈兴邦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把酒席做好。
好在家里的人手实在多,再加上这些嫂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此一来酒席做的还算是比较顺利。
到了第二天他们老陈家这些基本上都已经来了,原本要上班的也不上班了,就来忙着做事,便是陈兴祖都已经过来一起帮忙做事。
这里热闹了起来。
村子里传来了不少声音。
“呵,你看人家老陈家可又做酒席啦。”
“可不是嘛,算起来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兄弟五个第几次了,而且是短短一年之内。”
“可不是嘛,他们何止这一次啊!你们可别忘了就前不久陈建国的新房子也刚刚搬进去住了,要是做酒席的话他们也可以办酒席,可能是觉得他们这段时间办的酒席太多了,所以到现在他们都没办!就那么过去了,真要是去办的话他们家又能办了。”
“没办法,你看看现在兴邦这样子,运气到了挡都挡不住。”
“所以这人,啊有时候还是得认命,就陈兴邦这个样子谁能想到他以后能这么赚钱。没办法没办法呀!”
众人还是羡慕的,当然了,也就是羡慕了,嫉妒嘛肯定有……比如说陈建生。
你说陈兴邦现在飞黄腾达也就算了,我咬咬牙没话说!
这家伙确实机灵聪明,还会来事,我都已经认命了!
可怎么现在你们其他人也跟着这样了呢?
就连陈建林现在都是这个样子,跟着陈兴邦竟然还把新房子建起来了!
你让这原本生活条件算是最好的陈建生怎么受得了?
而且越想越生气。
生气之余其实也有些后悔,都怪自己当初把陈兴邦得罪的太惨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两家处于这么尴尬的境地。
现在他们几家办事可从来都不会邀请自己一起去做,特别是陈建国一家酒席都不请自己去喝,就上次陈建国搬回新房子那次,愣是招呼都不打一声。
这一次是陈建林陈兴中办事倒是请了自己过去,但也仅仅只是喝酒而已,其他的事情自己可是半点都插不上手。
现在陈兴邦做什么都能顶得起来,而且本身事业也都是欣欣向荣,不用自己都可以。
他陈建生在老陈家现在就只有一个定位:废物!
狗都不理!
他心里很难受,可难受也没办法。
有因就有果,得自己生受着!
亲戚朋友已经准备吃席了,陈兴邦在这个时候指挥着他们开始上菜。
相比于之前做酒席他就游刃有余多了,主要是不用自己亲手干活只要指挥其他人动手就行,如此以来他可不就是比较轻松嘛!
“赶紧的,准备上菜了。”陈兴邦上前跟陈建林问了一下,再看了一下客人,大手一挥指挥着其他人上菜。
端菜的都是他这些堂兄弟,全部人上前。
陈兴邦指挥全场,一切东西都得经过他的手里才可以。
不过总体下来事情办得非常顺利。
“建生,你们家又出了一个能干人啊。”陈建生不想那么惹眼,毕竟现在听着别人夸陈兴邦就跟自己损失钱似的,心贼痛,可是没想到他坐在角落里还是有村民在一边高谈阔论。
“你看兴邦这办事的速度完全都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你们老陈家是真的厉害,之前你办事这么厉害,现在兴邦办事也这么麻利,真的羡慕你们家。”
陈建生的脸都白了,寻思我他妈已经躲到这里来了你还在给我心里扎刀子呢,你他妈闲的是吧?
另外一个村民看陈建生这脸色煞白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了。
他对着那个说话的人连连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你这不是故意给他找难受吗?
那个人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不再出声。
但是他心里却在嘀咕,谁让你跑到我们这桌子来了?
我们聊会正常的天还不行了是吧?
真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