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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伍德瞅了一眼马勃,眼神带着几分嫌弃。
和他姐一个德行!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你整天就知道在罐头厂混日子,有用的消息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打听!”郑伍德生气道,“你知不知道赵山河又出了幺蛾子,要给生产线上的工人补发端午节的福利,发面发肉还踏马的发桃酥!”
“这事儿不早就在厂子里传遍了嘛,他愿意发就发呗,反正花的是他的钱,也不从咱们兜子里掏一分,咱们上蹿下跳个什么劲儿啊。”
“要我说,咱们就吃好喝好玩好,一切的事儿老天自有安排,赵山河现在嚣张跋扈,一败涂地那就是早晚的事儿,咱们根本就不用操心。”
“姐夫,倒是你,老大不小了,有和赵山河置气的功夫,还不如回家和我姐努努力,生个儿子出来,你这岁数,马上就要成干巴茄子不中用了,不趁现在有点精力造个孩子出来,等老了,你那份家业给谁啊,难不成给我啊!”
“现在赵山河风生水起,就算是咱们想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搅和的他瘙痒难耐,也要等待时机才行,等到赵山河败了,咱们给他来个雪上加霜,那时候才解气呢。”
闻言,郑伍德脸气的更紫了。
我岁数大了是个老干吧茄子?
你踏娘就是个扶不上墙的淤泥!
“就你这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臭样子,要不是我在厂子里处处保着你,你踏娘的早就被人玩死了。”郑伍德狠狠的挖了一眼,“说话办事前,你能不能动点脑子,赵山河出这套幺蛾子明摆着是要硬刚我,他就是想拿着根针管子插进我的肉里,一点点的把我的血抽干,你让我等待时机,等待什么时机,等着赵山河一炮把我搞死!”
“你的脑子呢,难不成掏出去给狗当下酒菜啦!”
被劈头盖脸的损了一顿,马勃心里憋屈,可也只能忍着,他把郑伍德拉到阴凉处,递上个了根烟,顺从道:“姐夫,你抽根烟,消消气,我的意思是让赵山河在厂子里再威风一段日子,咱们先积攒点实力,到时候凭你的城府手段,赵山河算个屁啊!”
“赵山河确实是想利用工人们引起舆论,暗地里的把咱们架空,正因为咱们知道这点,才不能上他的套!”
“他愿意发福利,那就让他发,咱们不发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生产线的工人能集体罢工不成,那帮都是甩着小皮鞭,就能玩的转的一帮出苦力的废材,咱们承包了生产线,给他们工作的机会,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压根就不能罢工。”
“就算是有一两个罢工的,咱们正好杀鸡儆猴。”
马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郑伍德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老子不发福利不发奖金又能怎么样?
那帮工人生怕下岗了没地方赚钱,即使心里有点怨言,也不可能罢工。
搞生产的牛偶尔不也要发发倔脾气嘛。
狠狠打一顿就乖顺了。
“姐夫,咱们能赚到钱就够了,赵山河妄想用舆论逼你,他太小看你了,你是厂主任,根子扎的比他深多了,只有他怕你的份儿,你是头大象,还能被赵山河那个臭水沟的耗子给压住?”马勃道,打量着郑伍德神色。
见他有些消气了,松了口气。
“也是,我是厂主任,怕他个外来的承包商做什么,我降低了供货价,以此笼络了不少私人贩子,用不了多少时间,销量肯定盖过赵山河。”
郑伍德的自信又回来了。
……
晚上,回家。
赵山河拎着肉包子进了门,迎面就撞上了个柔软的胸脯子。
一声娇柔的痛呼。
赵山河瞧清了。
女人个头不高,一米五左右,身材丰盈,皮肤莹白细腻,齐耳的短发微卷,略显憨态,弯眉细如柳条,圆大的眼睛忽闪着,大红色的口红涂出了唇部的边缘,更显饱满肉感。
容貌不出众,甚至有几分俗气。
身材却十分傲人,被拢的高高的胸脯子,每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