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瞎子,白长了一副好脸蛋,你说你要是乖一点,求求师尊,师尊肯定会治好你的眼睛的。”
“他可有骨气的很,让他求师尊,他怕不如一头撞死呢。”
无极宗的训练场上,几个身着不同颜色衣服的男子,凑在一起对坐在石凳上的一个男子评头论足。
穿着白衣的男子嗤道:“时渊,你要不求我吧,我跟师尊关系好,你求求我,我去同师尊说说情。”
一开始说话的男子把玩着手里的药丹:“我这有治眼疾的丹药,虽然不如师尊炼制的好,但也能净化体内的毒素,你求求我,我倒是可以给你。”
另一名抡大锤的青年道:“你们几个跟他废话干啥呀,要我说,就该一锤锤死他,师尊肯定不会怪罪的。”
一直不曾说话的少年,此时却是笑了。
他歪了歪头,唇角带着笑,“好啊。”
几人一噎。
“哎呀,这臭小子气死老子了,老子忍不住要捶死他!”
拎大锤的青年气红了脸,当即拎起大锤就要朝少年砸去。
“住手。”
倏然一阵威严声从背后传来。
几人一听,顿时纷纷收好武器,整理服饰,俯首行礼。
“见过师尊。”
只见一抹如流云般的青衣行到眼前,来人面容似雪,神情淡漠的扫过眼前这些美貌无比的徒弟们。
时尧,一身白衣,身上只有那柄寒霜剑最值钱。
时牧,紫衣墨发,手持丹炉,平时最喜欢炸炉子。
时阳,拎大锤的莽夫,那身腱子肉无人能比。
三位都是南枝的徒弟。
各有各的不同,但唯一相同的一点是,他们的脸都长得很好看。
南枝眼神淡漠。
她的目光落在时阳身上,掀起一丝不满。
“时阳,为师怎么教你的?”
话刚落下,一阵威严袭来,时阳只觉膝盖似有千斤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颤颤巍巍的道:“回师尊,师尊交代同门师兄不可自相残杀,徒儿错了,还请师尊饶命。”
南枝这才撤去他膝盖间的禁锢,冷冷勾唇:“下去将山脚的石头抬到清心殿,再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