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吃糖吃出蛀牙
    被推开的闻时叹气,“没怀孕前要我抱着睡,怀孕后就开始嫌我臭,还嫌我抱着热,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善变。”

    他唱作俱佳,小表情那叫一个哀怨。

    易迟迟看得好笑,“我都没跟你分房分床,你该感恩晓得不。”

    “晓得晓得,你赶紧睡觉。”担心她要分房分床的闻时不敢再撩拨了,怕独守空闺,赶紧抱了人拍着哄睡觉。

    结果被他抱着哄的人没睡这,倒是把自己哄睡了。

    易迟迟好笑又无奈,估摸着是感觉到她的心情很好,肚子里的娃又开始活跃起来,她安抚摸摸肚子,闭上眼开始休息。

    凌晨腿抽筋,闻时刷的睁开眼哑声道,“腿又开始疼了?”

    “嗯。”

    易迟迟疼的浑身冒汗,闻时开了灯娴熟无比的拿了床头柜上的药膏瓶子打开,挖了一坨放在手心乳化然后搓开。

    接着问了是左腿还是右腿后做起了按摩工。

    “轻点!”

    力道有点大,易迟迟被他按得倒吸一口凉气。

    闻时哦了声,手上力道开始放轻,几分钟后,抽筋的腿开始发热,筋也顺了过来。

    她长吁一口气,抬起左腿架了上去,“这个也按一下。”

    “抽了?”

    “有点。”

    那得按。

    他再次挖了坨药膏开工,等两条腿都按好后,看了下时间,才两点多,距离晨训还早。

    “媳妇,你要上厕所不?”

    “去!”

    怀孕就这点麻烦,特别是到了孕晚期,不止孕妇遭罪,同床共枕的另一半同样遭罪。

    除非分房分床。

    闻时是不肯分的那个,只能跟着一起折腾。

    所幸他都习惯了。

    晨训还有精力折腾人。

    训练场上怨声载道,闻时扯着嗓子大吼麻溜点,别掉队,掉队加训。

    吓得一群人甩开腿飞奔着加速直奔障碍物。

    等训练结束,闻时喊了声解散,就溜溜达达离开了。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沉默良久后有人忍不住道,“嫂子不是怀孕了吗?为什么团长他还有精力折腾我们,亲自跑来抓我们的训练?”

    “精力没出发泄呗。”

    结婚有媳妇的汉子意味深长,未婚小青年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随后——

    “散了散了,吃早饭去。”

    妈呀,这个训练量太大太也猛了,现在肚子饿得嗷嗷叫,能吃下一顿牛。

    “今天有大馒头不?”

    “有,还有大肉包子。”

    那得跑快点。

    此时的闻时已经到了食堂,见有馒头包子还有鱼片粥之类的,他打了包子馒头和粥,还有海蜇头,海参蒸蛋这些。

    到家易迟迟还没起床,老娘正在院子里的水池边处理鲍鱼。

    “妈先吃饭。”

    他喊了声,闻母头也不抬,“你先喊迟迟起床,我这几个弄好就来。”

    “你快点啊。”

    叮嘱了一句后,闻时进屋将早餐从饭盒里拿出来,随后进屋喊易迟迟起床。

    好梦正酣的易迟迟被唤醒,大脑还没彻底醒神,鼻子就跟有自我意识的耸动了几下,“妈做鱼片粥了?”

    “食堂打的。”

    闻时拿了衣服给她换上,又呼噜了一把她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醒神没有?要不要我带你去刷牙洗脸?”“我自己能行!”

    她打了个哈欠,下床去洗漱。

    十分钟后,她吃上了扎实又丰盛的早饭。

    就是吧——

    “海蜇头给我再来点。”

    闻时的回答是麻利将剩下的海蜇头倒进闻母碗里,“张爷爷说适量,你今天的量够多了,咱乖啊,喜欢吃下次让妈给你做。”

    闻母嗯嗯点头,“对,你爱吃这个等妈赶海给你捡几个回来,一天给你做点,你看行不?”

    易迟迟倒是想不行,但一对二她搞不过。

    遂只能无奈道,“行的。”

    其实她也没那么爱吃海蜇头,但肚子里的娃口味变幻莫测,对海蜇头有着浓厚的兴趣。

    搞得她也吃不够一样。

    一家三口边吃边聊,聊着聊着,闻母突然来了句——

    “下午我出趟门。”

    夫妻俩齐齐看向闻母,异口同声,“上哪啊?”

    “上山。”

    闻母嘿嘿笑,“小青那孩子说东边山上芭蕉、酸果子之类的多,我去瞅瞅,看能不能寻摸点回来给迟迟做点果酱果干这些当零嘴吃。”

    这个可以有,闻时对此表示支持,不过,对于老母亲的安全他还是很在乎的。

    “妈你一个人去?”

    “不是啊,我和小青她们一起去。”

    知道他担心什么,闻母笑道,“我们一大帮群人一起去,那山小青她们也熟,没啥大型动物,都是兔子野鸡鸟类的小型生物。”

    说到这里,她想起件事,“就是蛇有点多,迟迟你那个驱虫蛇的药粉还有不?”

    “有。”

    一些药粉家里都常备了,就怕哪天要用上。

    “妈你出门的时候挂个药粉包,给杨青她们也带几个。”

    “行。”

    闻母点头应下,又问她,“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我不在家,我下午要去找张爷爷。”

    张昕生娃后,张老爷子就退了下来在家给夫妻俩带娃,不然贺云松夫妻俩一个军人一个军医,忙不起来都不着家的情况下没人管孩子。

    至于说请人照顾孩子?

    不说夫妻俩愿不愿意,老爷子第一个不答应。

    贺云松家就剩他,老张家也剩爷孙俩,两个家庭组合在一起加上小娃娃也才四口人,可不得当眼珠子护着。

    所以,找人是不可能找人的,自己照顾才放心。

    就这样,老爷子退了下来。

    但也不得闲,不但能带娃,还得被卫生员和驻地医生拉去做外援。

    易迟迟来了后,老爷子又多了个任务,得给她制药。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他这辈子就是个劳碌命,清闲是丁点都享受不到。

    不过老爷子劳碌的挺高兴,别看他老人家嘴上念叨的欢,真让他老人家闲下来他反倒浑身不自在。

    闻母和闻时也知道这点,对此没说什么,只叮嘱道,“记得给老爷子带大白兔过去。”

    易迟迟顿了下,“小昕不让我给张爷爷糖吃。”

    “为啥?”

    异口同声,同款震惊脸。

    “他老人家吃糖吃出蛀牙了。”

    闻母默了默,这得吃多少糖,才能吃出蛀牙啊。

    “那带酒?”

    “酒小昕也不让张爷爷喝,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