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这种秘密
    龙一白啧啧道:“陆家主母在嫁给陆家主之前,不仅有一段情,还有两个孩子。如果我是陆家主,我定休了她!”

    南荣静云缓缓出声:“陆家主可能很爱她。”

    巫马凌转头看向那清清冷冷的俊美男子,“话说,聂师弟,你不也是从归元大陆而来的吗?那你应该知道沈烟的父亲是谁吧?”

    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向聂寻。

    聂寻紧抿着双唇,面色显得有些凝重,他斟酌了片刻,缓缓开口道:“我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巫马凌疑惑。

    荀娥失笑:“这是别人的家事,你就别追问了。”

    南荣静云侧首看向聂寻,视线又不自觉地投向不远处的白衣少女,她抿紧了唇,眼底闪过晦暗的情绪。

    师弟还是一如既往地在意沈烟。

    那沈烟……

    原本她觉得沈烟比不上自己,可如今,她觉得自己比不上沈烟了。

    南荣静云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她看着身旁之人,目光里多了一丝情愫。

    聂寻似乎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便看过去,只是南荣静云已经转过头来,避开了他的视线。

    巫马凌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过问沈烟的家事,那我问点别的。沈烟身边的那几个人实力如何?有没有什么底牌绝招?”

    他好奇地望着聂寻。

    聂寻摇了摇头,并未言语。

    让人猜不透他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龙一白见状,当即冷嗤道:“聂师弟,你似乎格外在意沈烟几人。”

    聂寻微微抬眸,看了龙一白一眼。

    “好了,看比赛吧。”荀娥出声打断他们的话,旋即又道:“我们必须稳住极道宗的排名,所以,越到后面的比赛,积分就越重要,特别是整个擂台淘汰赛的前十名。我们必须拿下前十名中的五个名额。”

    秦柏目光扫过待赛区域中的所有人,缓缓开口道:“承云殿的岁长蕴和闻人稷、乾坤宗的沈烟、十方宗的姬菀、梵海岛的靳原和师少瑜、太初山少山主童天路、陆家精英弟子陆代等人,都是我们的强劲对手。”

    公玉无涯微微眯起眸子,说道:“那陆代的实力也深不可测。”

    陆代前两年的修为是帝灵境九重,如今还是帝灵境九重,但他总感觉,陆代已经晋级到了帝灵境十重。

    陆代是陆家二长老的亲孙子,二十八岁。

    公玉无涯刚说完陆代,结果跃身飞上擂台的两人当中,就有陆代的身影。

    陆代对战的是乾坤宗赫连玉婕。

    两人自然是相识的。

    陆代身着一袭黑衣,身材健硕,五官端正,眉眼透着阳刚之气,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轻唤了一声:“玉婕。”

    “阿代,你不必留情,我们各自为战。”赫连玉婕微微一笑。

    听到这话,陆代轻轻颔首。

    战斗一触即发。

    尽管陆代有放水的嫌疑,但还是很轻松地就赢了比赛。这难免让人怀疑赫连玉婕放水。

    乾坤宗这边,只剩下修罗八人、荆子骞、易灵焕。

    总共十人。

    而在陆代和赫连玉婕之后,登上擂台的两人是极道宗南荣静云和梵海岛四天骄之一的宁勋。

    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最后是南荣静云险胜。

    …

    紧接着,就轮到了另外两名弟子。

    那两人分别是承云殿的闻人稷以及…乾坤宗的江弦月!

    “月月居然遇上了闻人稷!”诸葛宥临脸色微变。

    温玉初蹙眉道:“闻人稷的修为在帝灵境六重,而月月差了他三个小境界。这场战斗,想赢,会很难。”

    萧泽川侧首看向沈烟,“烟烟,你觉得谁会赢?”

    沈烟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才道:“如果月月不暴露秘密的话,那她会输。”

    “秘密?什么秘密?”诸葛宥临愣住。

    沈烟道:“具体是什么样的秘密,我不太清楚,只是…月月的身上定然是隐藏着秘密的。”

    这话一出,小伙伴们神色各异。

    他们自然也感觉到了。

    但月月不开口说,他们也没有进一步去问。

    他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聚焦在了擂台上那个那个身姿娇小的少女身上,只见她乖巧地扎着双麻花辫,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看上去纯真无邪。

    虞长缨忽而开口,“月月一定会赢的。”

    沈烟自然清楚月月的性子,她深吸一口气,“可是我不想让月月为了赢,暴露自己的秘密。”

    “怕什么?不是有你罩着我们吗?”萧泽川轻笑道。

    诸葛宥临一听,面色严肃地道:“我也会罩着月月的!”

    沈烟看向他们。

    “好。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彼此照应。”

    小伙伴们相视一笑,应下。

    而池越的脑袋靠在沈烟的肩膀,轻应了一声:“嗯。”

    温玉初的笑容有些不太真切,他垂下眼来,似乎是在想别的事情。

    直到——

    裴夙对他道:“玉初,你有心事?”

    其余几人都看了过来。

    “玉初哥哥,你有什么心事?”

    “就是啊,玉初,你是不是也藏着什么秘密?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告诉我们,要不然,你以后就得跳着弹琴!”诸葛宥临嘿嘿一笑。

    萧泽川瞧了温玉初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大家不要拆穿他的秘密。这种秘密,无非就是他先难受一段时间,最后迫不得已跟我们分开,说不想连累我们,然后自己去拼命,哭唧唧。而我们既愤怒又放心不下,就追着他跑,抓到他后,他还要装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说一些伤我们的话,让我们离开。只是,他的心里还是渴望着温暖,渴望有人将他拉出深渊……”

    “怎么越听越熟悉!”诸葛宥临惊了,“感觉好像在哪里经历过一样?!”

    沈烟几人的视线缓缓落在了裴夙的身上。

    裴夙愣了一下,旋即那张平日里总是显得沉稳淡定的脸庞,此刻却像是被火烧了一般,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脖颈,仿佛要将他整个儿都笼罩其中。

    被他们如此直勾勾地盯着,裴夙只觉得自己尴尬得简直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连忙伸出手,紧紧握住了离他最近之人的肩膀,急声道:“快看月月的比赛,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