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伸进了她的上衣,粗粝的大手紧贴着少女的肌肤。
良久,得到了片刻呼吸的少女才侧过头,避开了他的唇,道:“待会儿你的属下该回来了。”
“他们不会回来的。”没有他的吩咐,他们不会再出现了。
这两人,有眼力见着呢!
楼渊行从秋千上下来,一把抱起了凤温虞。
“放我下来。”凤温虞没有忘记,他的身上还有伤。
这么抱着她,待会儿十有八九伤口又会蹦开了。
男子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将她给放下来:“这个地方不合适。”
不只是想到了什么,楼渊行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秋千上:“还是,虞儿就想在这里?”
那张殷红的薄唇带着一抹浅淡的弧度,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紧紧盯着秋千的视线灼热。
仿佛此时的凤温虞,已经坐在秋千上等着他了。
“楼渊行,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他紧紧盯着那秋千的样子,凤温虞的脸色一黑。
“你。”
男人的话音剪短,字句却无比清晰。
那双墨眸,倒映出的也只有她的身影。
知道她现在不会同意,于是,男人毫不犹豫转身,朝着屋内的方向走去。
如今正是炎热的时候,但是踏进屋内,便感受到一股清凉袭来,
抱她进来之时,他顺脚将门给踢合了上去。
将她放在床榻上的时候,男人却并未压下去,而是躺在了她的身侧,道:洗“虞儿,本王错了,以后本王一定会问清楚事情的始末,不会再胡乱猜测了,可否原谅本王一次?”
“我说了,没生气。”不然,在这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她刚刚早就一巴掌过去了。
她若是不喜欢的事情,谁也别想勉强她。
除非,自己真的被压制到无法反抗的地步。
“真的?”已经遭遇过一次伤害的男人有些狐疑:“待会儿你不会又把我给迷晕了吧?”
“我看起来有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男人幽幽道:“你已经给我下药一次了。”
“那还不是怕你缠着我?”凤温虞道:“对了,你从那个人的手上夺过了斩仙刀,那你有没有听他说过关于斩仙刀的事情?”
楼渊行:“没有。”
“行吧,那到时候,我亲自去一趟北堂家,对了,那个地方在何处?”
“上域,灵城。”
“想要去灵城,还要穿过一个结界,那里的环境,与这儿不一样,那儿的人,寿命是这儿的人的十倍。”
怪不得,这个男人的实力这么厉害。
突然,凤温虞像是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那么,你多少岁了?”
“约莫快三百岁了。”
凤温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良久,才吐出了一句:“那你保养得还挺不错的。”
楼渊行:“……”这个女人,是在嫌弃他的年龄大吗?
男人低头,俯身吻住了面前的女子,像是带着几分气恼似的,咬了她的唇瓣。
半晌,男人才纠正道:“我虽然快三百岁了,但在上域当中,还正直青年,所以,本王一点儿都不老,知道了吗?”
最后一句话,男人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可我才十七呢!”凤温虞道:“你不觉得,你有点像什么吗?”
像老牛吃嫩草。
“你说像就像吧。”他大手一挥,直接将面前的女子抱起,翻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既然如此,给我吃一口?”
楼渊行的手,放在少女的脸颊上。
那张容颜的肌肤白皙娇软,冰肌玉骨,看着确实嫩。
“虞儿,下次别这么对我了,行不?”
他捧着她的脸,对着面前的女子低声询问,那语气当中泛着几分幽怨。
他的脸还透着几分病态的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俊美的容颜带着几分落寞的神色。
望着这张妖孽的容颜,凤温虞的心间忍不住一软,颔首:“那看你的表现。”
“放开我,待会儿又要压到你的伤口了。”
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道:“不打紧。”
“你要是真不想好了,不如我再给你一刀?”
凤温虞撑起手,尽量让自己不碰到他身上的伤口处。
“想,怎么不想?”男人放开了她。
凤温虞顺势翻身起来了,她伸手,将男子的手给拉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脉搏上。
气血亏空,身体还是有些虚。
“你若是再这么折腾下去,到时候这副身子若是虚到力不从心,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凤温虞解开了他的衣带,缠着纱布的胸膛露了出来。
纱布下之外的线条清晰,人鱼线顺着腹肌一路而下,她的指尖点在了那人鱼线上,指尖轻轻滑动,一双清冷的眸子,却透着勾人的意味……
男人的身子骤然一僵,脸色也黑了:“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现在已经虚了?”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以为你流的是水?喝两口就能补回来了?”
顿了顿,凤温虞又继续道:“还有,动不动就不听劝告,还强行使用灵力,你还真当你自己是铜铁金枪?”
“……”男子安安静静地听着面前的女子训斥。
半晌,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那……还能好么?”
“现在知道着急了?”凤温虞挑了挑眉。
“可我觉得,我的身体还挺行的,不信你看看?”
男人拉着她的手,就要往被窝里面试探。
凤温虞倒是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停顿在半空中,笑盈盈的盯着面前的男子:“真的不想要你的身子了?以后你要是不行,可不能怪我让你纵欲过度。”
说着,她就顺着男子的手,往被窝里面伸手探去……
男子身形一僵,这种还是忍不住放开的手。
一时的性福,跟一世的性福,他还是分得清的。
“怎么,不继续了?”
凤温虞坐在床边,弯下腰对着面前的男人打趣道。
“既然如此,那就等我日后调理好了身子,再好好补偿你?”
凤温虞睥睨了他一眼,究竟是补偿他自己,还是补偿她,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