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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卫民正好也想再去试试,于是乎两人一拍即合。
闫阜贵坐上了韩卫民的自行车,两人朝着北海去了。
北海边上钓鱼的人不少,有年轻人也有老年人,而且年轻人的数量还不少。
毕竟这个年代,人们的生活压力没那么大,生活节奏很慢。
闫阜贵激动的跳下车,当即就拿出了鱼饵摊在地上,开始往鱼钩上挂饵、做窝。
韩卫民则是拿出烟盒,点上一支烟,四处遥望着欣赏着风景。
这烟是他在厂子门口杂货铺买的,老刀牌的,5毛一包。
这算是相当不错的烟了,一般职工只抽一毛五的大公鸡香烟。
这时。
韩卫民看到远处有一人带着草帽,帽檐压的很低,而且四处张望着,看起来颇为鬼祟。
不过,他仔细一看,发现这人竟然有点眼熟。
“嘶怎么有点像,何大清啊。”
以韩卫民的眼力,何大清就是掩盖的再好,也会露出马脚的。
“这个点,何大清不在家给傻柱兄妹做饭,跑这来干啥?”
韩卫民心中暗忖。
不多时。
一个三十七八岁的白净女人,同样是鬼鬼祟祟的从远处走向何大清。
何大清见到这个女人,顿时激动起来,连忙迎了上去。
韩卫民心想,这女人八成就是把何大清勾引到保定的白寡妇了。
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在北海公园里来私会。
“小韩,这钓鱼啊,得有耐心”闫阜贵的声音传来,韩卫民也不再理会何大清,心中则是盘算着,何大清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要跑路了吧。
何大清一旦跑路,就剩下傻柱和何雨水两兄妹了。
这何大清也是色迷心窍,晚年更是对亲家母娄谭氏心怀不轨。
不过何大清也有好的一面。
虽然他逃到了保定,但每年都会给傻柱两兄妹寄生活费。
只不过这些生活费都被易中海给截胡了,再以接济的方式慢慢吐给傻柱和何雨水。
从而也达到了他博取傻柱好感,为自己养老的目的。
要不然何大清后来也不敢回到四九城,指望傻柱给他养老了。
毕竟,他也没有完全抛弃傻柱兄妹。
这点破事韩卫民也懒得去管。
他扭头看向闫阜贵,虽然他冻得瑟瑟发抖,但也不敢跺脚,卷缩着身子静静注视着湖面。
然而,一直没有鱼上钩。
韩卫民笑道:“三大爷,还是我来吧。”
闫阜贵道:“这才多久啊,你再等会。”
韩卫民很是无语。
“三大爷,要不这样,我先钓五分钟,等我钓完您再钓。”
“我还等着回家媳妇给做鱼呢。”
闫阜贵闻言不由笑了。
“五分钟?”
“你就能钓着鱼?”
“你就可劲吹吧。”
韩卫民道:“您管我吹不吹的,您就说您同意不同意吧。”
闫阜贵一伸手将鱼竿递给韩卫民,笑道:“成啊,那就先让伱钓吧。”
“我也正好跺跺脚暖暖身子。”
韩卫民接过鱼竿,顿时有一股掌控感。
他也不换鱼饵了,当即就架起鱼竿,而后手掌有规律的微微颤抖,水面上出现极轻微的涟漪,宛若寒风吹过湖面留下的波澜。
三大爷双手捅在袖管里,笑着看向韩卫民:“您小子欠火气啊,这么大个小伙子冻的手发抖。”
“我一个老头都没你这么怕冷。”
三大爷话音甫落,只见韩卫民手中的鱼竿猛烈的摇晃起来。
三大爷不由瞪大了眼睛。
“嘿呦,这是上钩啦!”
随着韩卫民鱼竿一甩,顿时一条三斤重的大鱼从水中跃出。
三大爷看到这么大一条鱼,激动的血压都升高了。
韩卫民不急不躁,一把就抓住了这条鱼。
三大爷不无遗憾的说道:“小韩,这地方的鱼这么好钓啊!”
“本来我再坚持了几分钟,这条大鱼就是我的了。”
“你看,这条鱼能不能归我?”
“你再钓一条就得了。”
韩卫民将鱼装进网兜,说道:“那那么容易钓啊。”
“我也不要你这五分钟了,你自个钓吧。”
“我有这一条鱼就够了。”
闫阜贵接过鱼竿,道:“行啊,这地方这么好钓,我自个钓就自个钓。”
韩卫民接着抽烟,接着在湖畔闲逛。
然而。
他所不知道的是,现在有两拨人都在找他。
许先生自从跟韩卫民较量过之后,对韩卫民那是仰慕的不得了,一心要拜韩卫民为师。
这两天让自己的警卫在后湖边来回寻找了好几趟,愣是没找到他。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