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何大清这话,闫阜贵顿时面色一怔。
老一辈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迷信的。
如今怪事当面,不由得闫阜贵不往那方面去想。
闫阜贵嘴巴略微哆嗦,而后不敢确定的看向韩卫民:“这
这莫不是您家老爷子.回来了?”
这大院以前就属于韩卫民家,说不定这里就藏着韩家的什么老祖宗呢。
韩卫民装出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啊。”
闫阜贵看了看盆景,心中十分不舍,但碍于这“超自然”力量,他也只能先偃旗息鼓。
“嗨,那就先在你门口多放几天,也不打紧。”
“等明祖先消停了,我再过来拿。”
“可能是老祖宗看见你今天刚办席面,想给你留着点喜庆劲。”
“没关系,都一个大院的,摆谁家门口都一样。”
闫阜贵自己给自己打了个圆场,这才略微懊恼的往前院去了。
刚走几步,闫阜贵回头道:“卫民,改明伱给老祖宗烧点纸钱,安顿安顿,别让他老人家再操心你这小辈了。”
韩卫民笑道:“好嘞好嘞,那必须的。”
闫阜贵走后,傻柱这浑小子有点不信邪,硬是又去抬了几次,也没抬起来。
毕竟,这花盆可是跟他脚下的石板连为了一体。
他脚踩着石板去搬花盆,就是他有通天的力气也没辙。
何大清见状,对着傻柱就是一声怒吼。
“浑小子干啥呢?”
“赶紧给我下来。”
傻柱被何大清这一嗓子给吓的一个激灵。
“爸,你吓我一跳。”
傻柱苦着脸埋怨道。
何大清面无表情沉声道:“你小子是没经过事,一点敬畏心都没有。”
“还不赶紧给祖宗磕头赔不是?”
韩卫民听到这话,直接傻眼了。
这都新社会了,何大清咋还这么迷信呢?
之前他到底是经历过啥呀?
傻柱也是懵逼了。
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老爹,一脸的吃惊相。
“爸这没必要吧,多大点事啊!”
何大清怒道:“混蛋!”
“今天这头你不磕,就甭进家门。”
见何大清这么严肃,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傻柱顿时就怕了。
从小他就最怕自己这个老爹了。
一言不合就上巴掌。
在何大清的逼迫之下,傻柱愣是给两个花盆各磕了三个头。
当他起身的时候,看到穿着旗袍的秦淮茹就站在门口,全程目睹了他磕头。
傻柱顿时想死的心都有。
心中暗道,自己这老爹咋就这么愚昧呢。
许大茂也在一旁揶揄道:“傻柱,你这是认韩卫民当爹了呀!”
“咋还给他们家磕头呢。”
傻柱闻言顿时就炸了,指着许大茂骂道:“孙子,看你爷爷收拾你。”
许大茂吓的撒腿就往屋里跑。
傻柱一见对方那狼狈相,这才放声大笑了起来。
各家合力把院子打扫完毕之后,韩卫民拉着秦淮茹就进了屋。
他一把搂住秦淮茹的蜂腰,邪魅笑道:“淮茹,你穿这一身可真漂亮。”
秦淮茹娇羞一笑,道:“这衣服这么贵,酒席也办完了,我把她脱了去。”
韩为民笑道:“穿着吧,挺好看的。”
翌日。
阳光普照,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一大早的秦淮茹就起床张罗着做饭,家里头已经香气四溢了。
秦淮茹人勤奋、能吃苦,这也是韩卫民最看重的一点。
娶了秦淮茹,这屋里屋外的,都不用自己管了。
秦淮茹就料理的妥妥当当了。
洗漱之后,饭菜刚好。
韩卫民吃着白面,就这秦淮茹炒的两个肉菜,心里美滋滋的。
本来他想着昨天那么大席面,多少能剩点菜。
但这些街坊们简直跟饿狼一样,剩菜什么的都扒拉到自己家去了,连剩下的白面也被顺完了。
不过,韩卫民也不在乎这点东西。
昨天办婚宴,单单院子里众人的随礼,他就赚了近20块钱,加上后来厂医院的同事、吴老爷子、财务室的一众人手,又是近30块钱了。
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