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栋现在掌心都冒出汗来了,要是知道现在这个情形他说什么也得多带点人来。
大意了,真是大意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就算吴栋悔到肠子都青了,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刚才的事他已经听明白了,大致是那个叫什么林易安的老板带着出售酒店的钱自己跑了,等于说是这群人在闹内讧。
若是两三个失去理智的人他还能应付,这么多人的钱被一个人卷走了,他们肯定会把气撒到自己这边。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沈雪晴有什么意外。
“沈总,硬撞是撞不开的,刚才我在等您的时候早就观察过了,那道门前后各加了两层钢板,就算能把它撞开那咱的车头也得报废,肯定无法再继续行驶。”
“那先报警,然后给我父亲公司的安保部打电话。”
吴栋苦笑一声,“沈总,他们这里应该装了大功率的手机信号屏蔽器,手机现在根本打不出去。”
吴栋的这句话说出口,这一下不但沈雪晴脸色大变,就连顾青青的面色也是变了变。
沈雪晴掏出手机一看,真的是没有任何信号。
顾青青恨恨道:“那个叫什么林易安的已经把所有的事都算计到了,首先是让晴姐你给现金,并且还让人安排把车开到车库里来。
“之后他的车先走,却是把我们留给这些人出气。
“至于安装信号屏蔽器更是阴损至极,咱们现在连报警与喊人都做不到,若是车外这些人对咱俩有什么伤害,那不管是我顾家也好,你沈家也好肯定饶不了他们。
“等于间接的把后患都替他收拾了,这人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可说把事情算计到了极点。”
沈雪晴幽幽一叹,“他林易安这个名字可能也是假名,若是今天有什么......手提保险箱内。
“他开着车从后门溜了,带着钱跑的,整整八百万,连一毛钱都没给咱们留下,没了,咱们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
畅哥闻声呆了一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下意识的掏出手机往外拨,想亲口问问林易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摁下拨号键后他才发觉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
丢掉手机,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手忙脚乱的打开某个手提保险箱,然后将一个玉壶春样式的青花瓷瓶取了出来,他又在办公桌上拿了一个放大镜,将镜子放到瓷器底足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下去,畅哥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的惨白无比。
接着他整个人好似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缓缓瘫坐在了老板椅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先是用双手狠抓自己的头发,接着将面前的玉壶春瓶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化为无数碎瓷。
字画鉴定他是不懂的,也看不出什么来。
但是瓷器他多多少少懂一些,这些瓷器本来是风爷让人送来的,但却被林易安全部偷偷的给掉了包,换成了本来拿去骗人的高仿瓷。
越想越气,他怒吼一声举起拳头狠狠锤向了桌子。
只听咔嚓一声,厚达三寸的实木办公桌竟然被他一拳砸出个大窟窿出来。
“林易安啊林易安,你特娘的好狠啊!”
作为林易安的左膀右臂,畅哥手里多少还是有点积蓄的,虽然不算很多但是两三百万肯定可以拿的出来。
对现在的他来说,钱没了固然心疼,但他最害怕的并不是林易安带着钱跑了,而是怕风爷知道自己与林易安合起伙来骗他。
要知道他们这些年存下来的钱很多都是拿风爷的真古董换来的,并且古董卖出去的价格他们也暗自瞒下了不少。
骗风爷的人是个什么下场,畅哥不敢去多想......。
只是稍稍想一下就无法掩饰心中的那种恐惧,进而全身瑟瑟发抖。
他没有怎么上过学,但他却总结了一个词,那就是:不寒而栗!
“不行,既然姓林的跑了那我也得跑。”畅哥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必须得躲到某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钱,但是钱呢?总不能把留给老婆孩子的钱再要回来吧?”
想到这里,他睁着两只血红的眸子望向了沈雪晴与顾青青。
“你们也听到了,林易安跑了,所以我的钱只能是你们俩来出。
“钱,给我钱,给我钱!”此刻的畅哥状若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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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稍想一下就无法掩饰心中的那种恐惧,进而全身瑟瑟发抖。
他没有怎么上过学,但他却总结了一个词,那就是:不寒而栗!
“不行,既然姓林的跑了那我也得跑。”畅哥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必须得躲到某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钱,但是钱呢?总不能把留给老婆孩子的钱再要回来吧?”
想到这里,他睁着两只血红的眸子望向了沈雪晴与顾青青。
“你们也听到了,林易安跑了,所以我的钱只能是你们俩来出。
“钱,给我钱,给我钱!”此刻的畅哥状若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