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老男孩乐队
    人物志系列第一次写男人当做单章主角。

    陈文重生初期靠写书挣到第一桶金,随后开启第二件赚钱外挂:盗歌。

    要想发布歌曲,你得有伴奏。

    正规乐团请不起,怎么办?

    90年代初期我国老百姓最时髦的一种休闲方式是玩歌舞厅,陈文被许美云带去一家,位于沪市中山路南头的福克斯歌舞厅,在那里他结交了驻场乐队二人组黄勤和阿辉。

    盗歌很顺利,第一首是前世赵雷的《成都》,被陈文改了词,成都和玉林路改成了外滩和中山路,歌名被改成《外滩》。随后通过黄勤的人脉关系,将歌带送到了沪市音乐电台,交到了唐瑾手里,后续又盗了一堆歌,通过唐瑾电台播送出去,被沪市推送去帝都,陈文成为了当代聂耳。

    黄勤和阿辉其实是很具有被代入感的角色。

    在不获得重生这种超级挂的前提下,黄勤和阿辉其实已经很爽了。

    俩人的造型是90年代初期乐队男的典型,两头长发,很多上了年岁的书友应该对这种造型有深刻印象,没印象的书友我推荐你们搜一下任贤齐《春天花会开》MTV,伴奏乐队就是这种长发男乐手。

    相识初期,陈文老往福克斯跑,有时候上午10点多、11点抵达他们的住所,见到过那哥俩的风流生活。有时候会有姑娘陪他们过夜,有时候地下扔着用过的安全套。

    说个比较靠谱的评价,你们认识的女人如果是1960到1975年出生,她身上带有当年女文青的标签,那么这个女人极大概率跟当年那些玩乐队的长发男乐手上过床,而且次数不会少。

    瞧瞧,黄勤阿辉在不开挂的人生里,已经玩得如此爽了。

    不过呢,由于缺乏原创才华,这哥俩的前世成就很低,仅仅是歌舞团的驻场。

    到了《后传》,陈文结识了我国在这一块概念的90年代初期天花板:高晓松和王阳。那哥俩,名气和能耐比黄勤阿辉这种草根要大太多了,在全国各大高校跟女大学生们玩得也厉害太多了。

    哦对了,严谨点,高王不是天花板。在我书里,天花板是陈聂耳,作词、作曲、演唱他全是国内第一,其他人只能从第二开始排序。

    在陈文的帮助下,黄勤阿辉组建了“老男孩乐队”,后来又有三名乐手加入,一男两女,小蒙和露露,以及一个美籍埃塞俄比亚裔的黑人小妹妮库拉。

    尽管黄勤他们不具备原创能力,但陈文仍然乐意养他们,时不时的盗几首歌给他们,还安排他们去纽约大学艺术学院深造,跟陈文麾下另一支美国TEEN-POP乐团一起合作演出。

    哦,就是后街男孩,前传中后部出场,94年夏天故事。

    那么,为什么陈文要养老男孩乐队?

    两个原因。

    第一,情怀。

    92年陈文结交的朋友,一些人叫他全名,一些人喊文哥。

    没过太久,一年后,两年,几乎所有新结交的人都尊称陈老板、陈老师,一些姑娘跟陈老师睡觉的时候都是喊陈先生,客气得有些过分。

    能喊文哥的,仅限于92年初期结交的几位朋友,所以,在陈文的心里,他们的份量挺重的,代表了陈首富一段珍贵的情怀。

    第二,自我实现。

    随着爱国的使命被搞得越来越大,有时候陈文也会疲惫,会感到累,他经常做设想,如果不去管那么多的事,不去理会外国入侵我国,不去帮我国繁荣富强,只简单地做一个歌手,只关起门跟女人们嗨皮,似乎也是挺开心的活法。

    这种潜意识里的念想,其实也是陈文疲惫时获得自我放松的一种方式。看着黄勤阿辉活得简单快乐,被女粉丝们追逐,陈文发自内心会很开心,如同代入他自己。

    读《92》,书友们在品味陈首富攻打家国天下各个地图的同时,也可以代入黄勤阿辉的角色,自行脑补创作另一本书,叫做《我被华娱大佬宠溺》。

    跟大佬是把兄弟,这种感觉,这种人生,也是很爽的。

    对了,如果你们读过我另一本书《我家橱柜通抗战》,应当会发现相似的情感,教员他老人家和红一方面军某部七连连长钟石头之间也是这样的。

    红军长征到陕北,辎重营营长钟石头要跟同村女卫生员乔伢妹结婚,但这老哥不够“二六八团”条件,然后钟石头跑到军委吵吵:你们先给我升一级,我结完婚你们再给我降回去呗!

    教员被钟石头气坏了,下令将那厮一路到底,打发去被服厂当厂长。钟石头在被服厂干了好几年,后来又被发配去南泥湾种地,再也没有上过战场。

    罚归罚,教员对老部下的爱护还是到位的。钟石头犯浑,乔伢妹可是好姑娘。把伢妹给提拔成了副团职的医院副院长。于是乔伢妹够资格结婚了!

    俩人结婚,窑洞门板上贴着教员亲手写的对联。

    上联是:抓革命,促生产,英雄娶巾帼。

    下联是:为革命,生八路,生他一个班。

    横批:大踏步地干!

    在我的另一本书《倭校》里,交待了钟石头乔伢妹的结局,俩人生了9个孩子,解放后每年教员生日,石头伢妹带齐孩子们上“海子”为教员祝寿。

    每次钟石头都主持集合:七连~集合,报数!

    娃娃们挨个喊:一、二、三……

    教员高兴得,老周和邓大姐高兴得。

    在他们心里,中国革命的其中一件意义是让乔伢妹这样的姑娘过上幸福生活。

    这种情怀,陈文心中也有,在我书《后传》里被发挥得很大,远不止一个老男孩乐队,陈首富用他的实践,帮助越来越多的人过上幸福生活。

    这种情怀,身为作家的我也很懂,也是我的愿望,在我的很多本书里全都提现过这种美好的心愿,用各种方式来实现。

    所以,我的书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