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有个小黄毛会在一年之内过来,为你完成神樱大祓,那家伙的身边,说不定还跟着一个会说话的小玩意儿呢。】
这就是他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立下的赌约。
而且是白洛为了看到花散里面具下的容貌,主动提出的。
当时的他,只是想凭借自己对于剧情的认知去赢过对方的。
就算是输了,也不亏。
因为他们说好了,如果他输了的话,就亲自去把那个小黄毛抓过来,让她帮助花散里完成神樱大祓。
不过现在对方提起这件事情,让白洛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
“你输了。”
微微一歪脑袋,花散里笑道。
即便脸上有着面具,但那种狡黠的感觉,却很好的传达给了白洛。
“喂,什么叫做我输了啊,小黄毛就快来了啊。”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白洛开始回忆起自己和对方打赌的细节。
嗯......好像也没有什么漏洞啊。..
不对!
想起了什么的白洛,脸色忽然一变。
的确,他和花散里的这个赌约可以说没有什么漏洞,但有一个致命的点。
而这致命的点,就是源自于他对于剧情的认知。
比如,他十分笃定旅行者会过来解决花散里的任务。
【回去转告他,我在稻妻还有未完成之事,待在这里的事情解决之后,我自然会回去的。】
散兵的那句话在脑海里回响起来,白洛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不成......
“但是我已经找到了那个受到【雷】的赏识,富有勇气又珍重情谊的人了呀。”
果不其然,花散里接下来的这句话,给了白洛致命的一击。
“你是指......散兵?”
指了指散兵离开的方向,白洛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散兵?原来他还有这样的名字吗?不过你猜对了,那个人就是他。”
听到散兵这个名字的时候,花散里表示出了自己的疑惑。
看来在她这里的时候,散兵并没有说出自己在愚人众的代号。
受到【雷】的赏识,指的是拥有雷属性的神之眼,或者能够掌握雷元素。
和白洛那“能力是把妹,代价是放电”的电击能力相比,散兵对于雷元素的掌握,的确很强。
至于富有勇气又珍重情谊......
好家伙,勇气散兵自然是不会缺的。
为了三段情谊,不惜黑化加入愚人众,的确也算得上是珍重情谊。
就算前面三次情谊有些勉强,但这第四次对于花散里的亲情,可一点都不掺水啊。
没看散兵那傻孩子都被忽悠成什么样子了吗?
花散里一个手势,就能让他连话都不敢说。
当初的自己,还是有些年少无知啊,居然在这种地方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更重要的是,把雷电影招惹到白狐之野劈了散兵,然后把在绀田村附近游荡的花散里吸引过来的,还是他。
这一波属于是他自己挖坑把自己坑了。
“不过,我们约定的是把那个小黄毛抓过来吧?大不了我再往璃月那边跑一趟呗。”
栽了跟头的白洛决定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但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当初的赌约,可是说好了把小黄毛抓过来。
好在当初他没有十分自信的让对方随便提条件。
不然的话......
“可神樱大祓已经有他帮忙了,我根本不再需要你口中的那个小黄毛了。”
花散里看起来有些意外。
也对,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可能已经顺着她的坡,开始走进她设下的局里了。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白洛的脸皮要比一般人的厚,甚至堪比雷电将军的那啥。
他根本没有被花散里给绕迷糊。
“但我们约定的就是那个小黄毛啊。”
手里捧着那杯苦茶,白洛死死的咬住了这一点,就是不松口。
这就是对付这种比较精明的人的办法。
“你这家伙......”
略显无奈的摇了摇头,花散里继续说道。
“不如这样吧,你帮我这个忙之后,我们的赌约我就算你赢,届时我会按照约定,让你看看我面具之下的样子。”
为了让白洛帮忙,花散里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可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却看到白洛再次沉默了下来。
“你是需要我帮他完成神樱大祓,然后顺便帮你解决【第四次背叛】的问题,对吧?”
沉默许久之后,白洛出声确认到。
“是啊,怎么了?”
将自己面前的油豆腐往白洛那边推了推,花散里说道。
这种行为就像是在贿赂白洛一样。
“可完成神樱大祓之后,我真的还能看到你面具后的样子吗?”
白洛的话,让花散里愣了一下。
不消片刻,她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呵呵,真有意思啊,如果不是上次神樱大祓的记忆还保留了一部分,我还真会以为是你帮过我呢。”
花散里完全没有计谋被拆穿时尴尬的模样。
恰恰相反,白洛的这番表现,反而让她十分的高兴。
好像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为什么一定是我?”
无论是自己和散兵之间的关系,还是之前涂黑了纸张的行为,均表示自己并不是那个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
可花散里还是如此执着的让他去做。
他很疑惑。
“我们是同类,我能信任和拜托的,只有你。”
再次为白洛添了一杯苦茶,花散里解释道。
比这苦茶更加苦涩的,是她的话语。
这么多年来,白洛这小子是唯一一个死皮赖脸凑上前来要主动帮她进行神樱大祓的。
虽说这家伙根本不符合条件,但他身上那种“同类”的气息,却是让她记住了这个“年轻人”。
她不是不选择别人,而是因为她没得选。
所以无论白洛的情况如何,她只能选对方。
“那再附加一个条件如何?”
这次白洛没有直接拒绝对方,他摇晃着手中装有苦茶的茶杯,凝视着花散里,出声询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以我现在这种情况,可没有什么东西拿得出手哦。”
花散里的语气听起来比之前轻快了许多,因为她有一种预感,自己即将成功了。
“没关系的,我不需要什么东西,我只是想知道......所谓同类,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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