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 章过渡 厂子被接管
    一夜过后,张浩醒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他不禁乐了起来。

    真是人无夜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呀!

    这老祖宗说的话,真是对呀!

    这人生真是太奇妙。

    半年前,他还是个穷小子,差点饿死,为了好吃的,他能满城乞讨。

    现在他却拥有了两间房子和一个倒座房的仓库。

    虽然在这个年代文中没有系统,但这日子不就好起来了吗?

    现在最需要,想的是把这钱藏在哪里?

    何大清知道他有钱,但等平静之后,他再找人把这房屋装修装修,买点儿东西,把钱花出去。

    也就不会被人惦记了,再说何大清也就只能在这个院待个几年,就为爱消失了。

    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大吃大喝两年后,让别人觉得他穷了就可以。

    张浩在想完这些,立马起来在房屋四处挨个的地方踢了踢。

    最后踢到了床板后边,一摸发现了个暗格,张浩心中了然呢。

    看来这个房子之前也被人藏过东西。

    张浩把100块现大洋跟八条小黄鱼,分开着放,大100块大洋放进暗格,小黄鱼找了个木头掏空里边,最后把它并上放在墙角,支撑着床。”

    做出了床不稳,需要木头支撑,的假象。

    兜里拿着两块大洋,就把门锁上,出了门了。

    毕竟他是代表着后勤,在厂里值班。

    出去玩个一天两天可以,但不能长时间不在呀。

    回到了厂里,回到他那小屋,看着过去的报纸上的新闻,也觉得很新奇呀。

    上面什么都有,各种小报频出,什么城里戏院要开业?哪个哪个大师,要到了,一票难求,造了全城轰动之类。

    还有预测战争的到底是哪一党派会赢?

    字里行间,张浩越看越熟悉,这不就是公知吗?

    看来现代玩的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玩剩。

    换了个名字,出来重新出来圈钱。

    张浩他在这个厂里,在这最起码能混个低保,两个窝窝头或者两个地瓜,一碗白菜汤。

    他也不想自己赚到的钱,再让别人赚走,有的时候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或许是张浩从十岁之后就经常挨饿,什么都吃得下去。

    但陈宇知道,等新中国成立了之后,必须得把身体调养回来,要不然等晚年那个遭老罪了。

    晚上的时候路过,铁匠铺,买了把锁。

    就溜达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

    在四合院门口,就看着何大清双手插着袖口,等待着什么,一看他过来了,立马起来了。

    “张兄弟,你回来了。”

    “何大哥,咱们回屋说,这外边不太安全。”

    “对对对,看我这个脑子,走咱们回屋,是去你家呀,还是去我家?”

    “去我家吧,方便把事情处理了。”

    “好好好,到了前院,发现院子里的邻居变少。”

    “何大哥,这前院的邻居呢?”

    “这邻居啊,都走了呗,在这块干靠,挺不住了,出去冒险找亲戚去了。”

    “原来是投奔自己亲戚了,看来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

    现在前院就剩张浩一户人家,剩下的租房的都走了。

    张浩进屋之后,把大门栓一挂,以防有贼人进来。

    把锁打开之后,把何大清迎了进来。

    何大清立马把手中的三块小黄鱼拍在桌上。

    “张老弟呀,现在细粮已经到了十个银元一斤了,而且有市无价呀。”

    “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多给我匀点粮食,我再去黑市去卖。”

    “好说,何大哥,我这就再给你20斤。”

    “这三块小黄鱼,你先拿着,等这20斤卖完之后,咱们再结账。”

    (现在有钱有房了,张浩不想再去冒险了,所以拜托何大清去干这个事儿,如果何大清被人干掉了的话,那也没什么风险)

    “好的,张老弟,明天,明天咱就把这20斤卖了?”

    “何大哥,你听兄弟一句劝,别在一个地儿卖,容易被人盯着,你卖一回,有可能是家里边缺钱买药。”

    “但你这一个地儿卖粮食,容易被人盯着,咱们哥俩,到最后什么没捞着不说,容易把命搭里。”

    “好的兄弟你读过书,是文化人,大哥我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办。”

    张浩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大包来,之前从厂里出来之前就借秤把东西全部秤好,并拿上布袋给他们装了起来,反正都是厂里的。

    一斤装的个小布袋,十斤装的个大布袋。

    何大清拿起两个大布袋就回自己家了,明天白天,他要去西城那些有钱人家的老板家里,看看能不能把这20斤白面卖掉?

    现在也没个固定的厕所,水井也得上很远的地方去挑去。

    水井到院,公厕在侧,这都是兔军进城之后,兔党处理的。

    1951年开始了,全城清粪,每个四合院都安装自来水管道,并要求每个四合院边上都有一个公共厕所。

    人家果党根本不管这些,人家只管捞钱,你死不死?谁管呢?。

    就这样得有个七天左右,所有细粮都卖出去了,何大清跟张浩分钱的时候,何大清拿了400给张浩600。

    但张浩坚持平分。

    “小张兄弟,我知道你想照顾我,但我不能不懂事儿。”

    “要不是你,现在我都不知道成啥样了,哪能接得住这笔横财呀?”

    “你要还认我当大哥,这样我拿450块大洋,你拿550块,你看行不行?”

    “何大哥,你让我如何是好啊,当初咱们俩可是说定了每一斤,你给我五块大洋就行,卖出多少都是算你的。”

    “这也是你冒险出去卖的?”

    “这其中担了多大风险?”

    “我不说何大哥,你心中也应该跟明镜似的。”

    “你看看这事闹的。”

    何大清仍不为所动,坚持这么分。

    “也罢,为了不让大哥你伤心,我就把这50块大洋收起来。”

    “对了,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能照顾我,将来我儿子也能照顾你。”

    “何大哥,你是不是说反了?”

    “我需要你儿子照顾什么?”

    “兄弟,从我认识你那天,我就知道你是个干大事的人,我呢,虽然说是个臭厨子,整天跟有柴米油盐打交道。”

    “但我今天想跟你拜个把子,不知道你真的看不看得起你和大哥我。”

    “只要你跟我拜把子了,傻柱,以后就是你大侄儿,雨水就是你大侄女。”

    “何大哥,你是不是要走啊?”

    “兄弟,何出此言呢?”

    “我这家业孩子都在这儿呢,我能去哪儿啊?”

    “不是何大哥,你主要是给我整的有点懵,我以为你在这托妻献子呢。”

    “没有的事,兄弟,我是看你呀,这么机警,将来你好好教育教育我那俩孩子比啥都强。”

    “傻柱太愣了,将来我怕他长大了他在做了什么错事?”

    “进了局子,我们家的香火不就断了。”

    “所以我想请你没事就教导教导他。”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大哥行,咱们这就结拜。”

    何大清从包袱里边拿出来两瓶酒,张浩拿出来两个碗,把酒水一倒,两人是煞血为盟。

    “今日我何大清与张浩,自愿结为兄弟,是有福同享,是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安享晚年。”

    哎呀,何大清这话,让张浩就有点没反应过来了。

    还好,不是要同年同月同日死,要真这么说张浩,他点亏的慌?

    但是但求晚年幸福,这个可以。

    张浩也在那立誓:“今日我张浩与何大哥在此煞血为盟,自愿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晚年幸福,子孙安康。”

    二弟。

    大哥。

    二弟。

    大哥。

    “走吧,二弟,给咱整点吃的去吧,我饿了。”

    “大哥,我们家也就只剩点黄豆跟豆饼了你看可以吗?,”

    “行吗?二弟拿出来吧,就当是对付一口,就点酒下肚就完事了。”

    时光缓缓向前,时间已经来到了春天,双方洽谈成功,和平解放了这座古城。

    这天张浩正躲在他那小屋看西游记呢,就见无数的当兵的冲了进来,把钢厂留守人员都控制住。

    兔党进城的第一件事就控制相关重要产业,尤其是炼钢,火药作坊等军工展业。

    张浩拿着本书懵逼的在当兵的驱赶下,到了个小屋。

    看着屋里的熟人都蹲在地上,张浩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看来兔党的人已经进城了,和平解放了,看来是好日子要来了,再也不用那么担惊受怕的活着了。

    蹲在地上那30多人,只以为他是被这场面吓傻了。

    一个兔党的士兵,一脚踹在了张浩的腿上,然后张浩直接跪地上了。

    在这最后的关头,张浩可不想出现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等候人家的发落。

    最后还是人家连长来到这块儿,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说是钢厂的留守人员

    人家连长也是明白人,在询问了众人的出身之后。

    “各位,这座城市已经解放了。”

    “现在是我们兔党当家做主了,以后你们再也不用受压迫了。”

    “你们回去之后跟老婆孩子们都说说,要拥护我们兔党,我们兔党是会给你们当家做主的。”

    “以后也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们了,好了,放他们走,让他们回家。”

    士兵们举手敬了个军礼,然后让出条道路,把这十多人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