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持明龙尊的我怎么在提瓦特!(原神)》全本免费阅读
“先生,我们可都是贫苦人,做没有赚头的生意是活不成的!”那男子好像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胆气也越发壮大。
“你们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发发慈悲,别再把孩子送过来了!”
每个字听起来都很熟悉,但拼凑在一起组成的句子,怎么就那么让人难以理解?
“.那、可、是、你、的、血、肉、至、亲!”
“不,先生。”
农人伸出健壮的臂膀,向那维莱特展示自己坚实的肌肉。
这臂膀能轻松地挥起锄头,和患儿枯瘦如柴的细胳膊细腿一点也不一样。
“那是个无用的拖累。”
“我把她扔到医馆,就已经不欠她了。”
冷漠的,不耐烦的脸,毫无羞愧与不安,水龙能察觉到,他所说的一切话皆为真心实意。
他是真心实意地,要把自己的血脉抛弃了!
而且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正确的事。
荆芥拼尽全力的救治只换来这个结果,那孩子对家人的思念注定落空。
那些围绕着这孩子而起的,无能为力的痛苦,破釜沉舟的孤勇,孤注一掷的决定,孩童的扭动、挣扎、哭嚎,皆被这么轻而易举地玷污了!
难以理解、难以理解.
那维莱特强压着逐渐翻腾的怒火,最后问了一次那个‘父亲’。
“你,在做错误的事,你知道吗。”
“什么?”农人看向那维莱特的目光渐渐带上了嫌弃:
“我不是把道理给你掰扯得很明白了吗,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听不懂人话.?
嘣。
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就这么断了。
那维莱特竖瞳微缩,尖锐地刺向那无知的恶徒,张口降下最后的判决。
“不明是非,不分正误,以利为首,藐视亲缘,遗弃子嗣,欺人善心”
水元素在空中沸腾,他的脑后开始凝聚成出法阵。
竟是个有神之眼的人?
农人的脸色渐渐迷茫,淡淡惊恐在心底升起。
他撸起袖子,举起锄头,向面前的年轻人徒劳示威: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附近可是有千岩军的!”
水龙的脸上带着沉
凝的愤怒,他向那无知的恶人伸出手,努力控制着只分出一点点力量:
“林林总总,皆当!”
“受罚!”
“轰!!!”
水蕴含着愤怒,大力冲击到那凡人的身上!
但那只能带来疼痛,却洗不净恶的污点。
少顷,那维莱特放下手,原地已没有了那农人的身影,只有锄头狼狈地甩在一边。
“.哈。”
深吸一口残留的水汽,那维莱特竟能品出几抹苦辣来。
这还是他头一次在水中共鸣到自己的情感。
好陌生,也是在水里从没体验过的。
余怒随着水汽散去,理智回归,那维莱特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妙。
人.被冲到哪里去了。
糟了,力度还是没有控制住。
破败残垣间,那维莱特猛地上前几步,抬眼四望,要去寻那农人之所在。
人类脆弱,可别伤出什么问题才好!
但不等他找到农人,身着甲胄的军士更快地赶来!
“站住!那边那个白头发的!”反射着寒光的枪尖密密麻麻对准了水龙,那千岩的军士面目坚定:
“举起手来!不许再伤害璃月的百姓!”
“.”
众目睽睽下,忌惮惊恐中,那维莱特面无表情地举起了双手。
更糟了。
*
沉默的水龙被粗暴地请到椅子上,他面前的千岩军无不表现得凶神恶煞,显然是已经把他当成了恐怖分子。
“姓名,国籍,出生日期.都给我老实交代!”
“.”
被人类抓住,也是稀奇的体验。
“我是那维莱特,国籍应该算是枫丹,至于出生日期.”
那维莱特张口说出了一串真实又离谱的数字。
“不许开玩笑!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面前的军士瞬间暴怒,拍着桌子就开始怒吼。
“我没有开玩笑。”
心里闷闷的,好奇怪的感觉,难道这就是‘憋屈’吗。
“等等,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又有见多识广的军士对同事耳语:
“这年轻人气度不凡,头上还挂俩飘带,我听说仙人都会搞些
特别的装饰,比如说角啊,皮裤啊,面具啊什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是来自枫丹的仙人?”
另一军士的目光狐疑地扫视着那维莱特的全身,看得他心里一脸茫然。
“这头上的东西确实不像假的.算了,我试探一下他好了。”
“咳!”军士清咳了一下喉咙,放缓了姿态:
“那维莱特小兄弟,你有没有信任的亲人朋友什么的,可以过来证明你的身份?”
那维莱特眨眨眼,在心里过了一圈在璃月里认识的人。
岩龙王远在绝云间,荆芥身子不好,长生是条蛇,其他人大都不太熟悉.
这么一看,只有一个选择:
“可以让医馆里的九沃龙尊来证实我的清白。”
水龙王的神情真诚又坦然。
“.”
千岩军的视线颇为微妙地投向那维莱特的头颅。
“你带点人手去查查,那个医馆是不是什么诈骗组织。”
看把孩子都忽悠成什么样了,九沃龙尊不在牌位上好好呆着,还能去医馆里治病救人不成?
“是!!”下属应声,一脸正气地领命出去了,只留下那维莱特睁大竖瞳越发茫然。
“先生,我说的都是实话。”
警惕不再,凡人看向水龙的目光越发怜爱:
“再多带些人,居然敢冒充九沃龙尊,这可是个大案子今天不是有位特殊人才来这里参观来着?你们也一并带去,不用白不用.”
*
粉发的獬豸微微扭曲着脸,被几个严肃的军士们拥进了医馆。
“老板在哪!千岩军审查!”
“我、我就是老板。”九沃龙尊不愿出现在人前,无情地留荆芥一人带着长生去面对着突然来袭的千岩军。
“又什么事啊,诶,等等。”
白蛇犹疑地吐出蛇信,轻轻地探头向着熟悉的老朋友:
“你怎么带着凡人来砸场子?”
现在仙人的就业形势都这么严峻了吗,连工作经验几百年的獬豸都干起这种活计来了?
“我晓得你添了老婆孩子,经济许是有些困难,但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别开玩笑了,长生。”獬豸长叹一声,无
奈地将一头雾水的千岩军们努力打发出房间。
房门一闭,清凉的水汽就立刻扑了獬豸的满脸,蓝发的龙尊淡定地褪去了敛息之法,白尾却不满地拍他小腿。
“獬豸,你险些害我暴露了身份。”
“这可不是我的错。”粉发的男子面无表情地拿出一纸病历报告。
“你家的孩子可把凡人的肋骨打断了好几根。”
“哪个孩子?”泽苛立刻不动声色地思考了起来。
这么能打,首先排除赞迪克。
“哦,小甘雨下手挺狠。”
长生和獬豸的目光都瞬间变得无语起来。
“.清醒些,泽苛,甘雨都几千岁了。”
“但是魈又不会无故殴打凡人。”
“降魔大圣知道你这么看他吗!”
“.纳西妲?”
“你在须弥都做了些什么啊喂!”
“啪!”
再也听不下去,獬豸一把将病历报告很拍在了泽苛的龙角上,力度之大,让纸张们颇为滑稽地顶成了一串:
“是那位来自枫丹客人,名叫那维莱特的年轻先生。”
“不可能!”
不等泽苛开口,长生却率先叫了起来。
“那孩子绝不可能无故伤人!”
“.那维莱特虽然年轻,但宅心仁厚,绝不是气盛之辈。”
龙尊立刻低头摘下串在角上的病历,严肃了眉目,声音冰冷如海。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獬豸。”
所有人都知道,那孩子绝对不会做坏事。
*
“所有人都知道,赞迪克绝对不会做坏事。”
带着半脸面具的中年人盯着手里热气腾腾的咖啡,低声念了一句:
“你的眼里,明明满载傲慢与野心,为什么还要在那些庸人面前,费力维持住如此良好的形象呢。”
“嗯哼?先生,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大恶人一样。”
赞迪克心情愉悦地摆动着手里的机械,满意地看着电流如血液般在其上鼓动。
皮耶罗先生送来的实验材料质量是真的好~
他看够了,就放下机械,转身拿起薄而锋利的手术刀。
“我这么做,当然是因为我是
个爱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