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你兽身黑,也容易招黑!
    司烁身边好几个雄性,在南大陆都赫赫有名,加上金狮城大祭司换人、支离和夏茗死而复生,以及兽神特别照顾的秘境历练,让他们一家没少出风头。

    至少大家伙都知道他们了。苗娟和樱兰对司烁身边的雄性,可以做到如数家珍。

    他们一个比一个帅气、实力强悍,都不是善茬。

    樱兰抿着唇继续补充了一句:“之前道远的分身被识破,我受到了反噬,到现在还有些虚弱。

    那几个雄性级别高,精神力也不弱。我要控制其中一位,肯定要耗费很多的灵力和神元去压制,而且有七八成的可能控制不好力道,能将那位雄性的精神破坏。

    也就是说等他不再被掌控的时候,就变成了傻子!当然了,要是对方足够警觉,我不仅无法控制对方,还很有可能遭到反噬!”

    “我明白,”苗娟就是在一年中接二连三受到三次反噬了。她的能力大大不如以前了,那又如何,她可以以量取胜。“放心吧,我念着你的好。咱们合作这么多次了,我哪一次让你吃亏了?要不是我,你现在估计在雌洞里为了一口吃的,迎来送往了吧?”

    樱兰想了想点头:“可以,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我们合作最后一次,往后我们各过各的日子,互不打扰,”樱兰内心有些怕苗娟。一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算计的雌性,得多心狠手辣啊。

    她很怕什么时候,自己成为苗娟眼里下一个目标。“我们要面向西南,冲獬豸(xiezhi都是四声,公正执法化身)兽神许诺!”

    苗娟挑眉,冷笑声:“怎么,你这是连我都给防上了?”

    樱兰也不避讳,点头:“对,我觉得人可以坏,但不能没有底线,连骨肉亲情都能动手,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不得不出此下策。”

    苗娟似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用那粗哑的嗓子笑起来:“你又算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半斤八两,行啊,我也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人知道!”

    俩人面对着西南,互相许下承诺。

    “就选择冀凉吧,他是蛇兽人,性格凉薄自私不好掌控,又特别聪明容易坏事。我不喜欢。他变成傻子也无所谓!”苗娟轻笑着说。

    谈好事情,苗娟也没多停留,又原路返回。这个时候司烁是被须赤抱着慢慢在街上往回走。

    司烁气得磨磨牙,“兽神赋予圣雌保命的技能,可她们却滥用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情。兽神就是被他们这么糊弄傻的!”

    兽神:勿CUE,谢谢!

    须赤抱抱她,“烁儿,别气,异能不分好坏,得看用的人是什么样子的。既然她们拿着异能不作好事,那咱们就替兽神干预次,给异能寻个正直善良懂得善用的主人。”

    司烁叹口气,扯着他的脸颊,“唉,你说咱们怎么这么难呢?不优秀吧,人人都想上来踩踏。优秀吧,又遭人恶心地惦记。”

    人越是优秀,可能接触的恶也是难以想象的,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可那又如何呢,他们总不能为了怕被阴沟里的老鼠惦记,就停住前进的步伐吧?

    须赤笑着:“我很老实的,没有人惦记我!”

    司烁沉默下,确实如此,这须赤练习的隐身术太厉害了,就像是生活在人间的影子,哪怕人站在你跟前,如果不是他自动想要搭话,你都能对他熟视无睹,就像是眼前的墙、面前的树、路旁伸展的花草,很自然地存在,根本不去动脑子思考。

    通常只有在她跟前,须赤才会呈现出存在感,忙前忙后得让人忽视不得!

    司烁都有一种错觉,他就是忙给自己看的。

    她抱住须赤的脖子,“看来我们的修炼还是不到家,这段时间,我们都要向你学习。等到了南大陆,凭借着咱们都是空气的本事,能免去很多麻烦事呢。”

    须赤亲了她脸颊一口,小雌性温软香嫩,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让人稀罕不够。“嗯,那我要向你们提出更高的要求了。”

    回到家的时候,俩人这才显出身形来,听到他们的动静,雄性们纷纷从屋子里走出来。

    司烁环顾一周,眸子看向冀凉,神情有些复杂。

    冀凉嘶嘶声,挑眉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将人搂入怀里,“怎么了,跟没见过我似的。”

    “嗯,冀凉,我发现,你兽身黑,也容易招黑!”司烁用力地点头。

    “小烁烁,你越说,我心里越发没底了。我没做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吧?”冀凉心有点发慌,认真思考着。他洁身自好,从不给异性丁点联想。他为人处世都是走一步看三步,也没留下什么隐患和麻烦把?

    司烁摇摇头,抱着他蹭了蹭,一想到苗娟恶毒的心思,她都想将人给生撕了。

    她家的冀凉招她惹她了?就因为冀凉是蛇兽人、外冷内热、又过分聪明,就合该被她们当成傀儡,然后变成痴傻的人,被众人抛弃?

    她心里酸涩不已,抱着他的手更用力了,“冀凉,我是害怕蛇,刚开始也不想与你多接触,但是你厚着脸皮缠着我。

    从我允许你陪在洞外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而且之后越来越喜欢你!

    不是只有你选择了我,我也选择了你。我不喜欢的雄性,是不会给对方一丁点机会的……”

    冀凉眸子骤缩下,小雌性到底在外面受到什么刺激了?难得他是被表白的那位,而不是旁听的了。

    心里滚烫,他轻笑着亲了下她的耳垂,“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小烁烁特别喜欢我。

    以前我所有对家的期盼,你都给我了。那么多年孤寂和漂泊,成为我守护你的力量,我一直很感恩。”

    司烁忍不住又想起来上次冀凉被算计的事情了,加上雄性的轻哄,那眼泪就矫情地掉下来,有生气有心疼。

    本来雄性们在一旁酸酸地瞧着,为啥自己不是被关照的那位呢,结果小雌性哭了,一个个着急地看向须赤,“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