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事成。

    陈浩准备离开天寒地冻的哈巴罗夫。

    中州冬天也冷,可远远比不了接近北极圈的哈巴罗夫,十一月中旬,最低气温已达零下二十度。

    冰柜冰箱冷冻温度,也才零下十八度。

    这几天,已经有醉汉冻死在街边。

    醉卧路边,一宿冻死,这在哈巴罗夫的冬季,不算稀罕事。

    陈浩离开哈巴罗夫前一晚,接到瓦列里娅的电话,约他去史蒂文曾下榻那座依山而建的庄园。

    旅馆房间里。

    握着大哥大的陈浩迟疑不决。

    “你的事情已经办完,明天就要离开E国,临走前,你陪我吃一次晚饭,又不会损失什么。”

    “好吧。”

    陈浩答应瓦列里娅。

    正事办完,该缓和一下彼此关系。

    晚上八点。

    陈浩赶到庄园。

    别墅二楼。

    与卧房连通的客厅,桌上摆放丰盛美食和顶级白兰地。

    房间没有开灯。

    桌上,纯金打造的精美烛台,五根蜡烛燃烧,驱散黑暗,为房间平添浪漫氛围。

    女佣把陈浩带入房间。

    身着华贵丝绒睡袍的瓦列里娅,似乎刚洗完澡,湿漉漉的金发随意披散,貌似居家打扮,却还穿高跟鞋。

    “在这里吃晚饭......”

    陈浩皱眉。

    “在这里,随意一些。”

    瓦列里娅笑着请陈浩坐下,没了往日的高冷骄傲,显得温柔妩媚。

    陈浩落座。

    瓦列里娅倒满两杯酒,递给陈浩一杯,她自己拿起一杯,坐到桌子另一端。

    “祝贺你,赚了五十亿M金。”

    “还好,没被你拖累。”

    陈浩调侃瓦列里娅。

    两人碰杯,而后喝酒。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喝下多半瓶酒。

    瓦列里娅从童年聊到青春时代又聊到爱情。

    大多数时候,陈浩沉默,任由瓦列里娅倾述。

    “直到你救我那晚,我才懂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心动的感觉,我不能失去财富权势,但我更需要一个男人疼爱,你懂我的意思吗?”

    瓦列里娅真情流露。

    E国女人,不像大夏女人那么矜持,一旦动了情,往往很奔放,立即表白,乃至立即上床。

    “我不可能陪在你身边,不可能娶你,给不了你想要的爱情。”

    陈浩拒绝瓦列里娅。

    “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情,厌恶我?”

    瓦列里娅幽怨凝视陈浩。

    “不是......”

    陈浩摇头。

    “难道我不够美吗?”

    瓦列里娅说话间起身,在朦胧烛光中解开丝绒睡袍。

    睡袍滑落在地上。

    瓦列里娅将自己的美,完全呈现。

    陈浩心尖狂颤,明白了穿着睡袍的瓦列里娅为什么穿高跟鞋,她是为衬托黑丝内衣与大好身材。

    如果说,平时穿着裘皮大衣出行的瓦列里娅诱人犯罪,那么面对此时的瓦列里娅,不犯罪,绝不算男人。

    陈浩是男人,且处于最血气方刚的年纪,内心躁动。

    “喜欢吗?”

    瓦列里娅走到陈浩身边,搂住陈浩脖子,坐在陈浩腿上。

    “你成功了。”

    陈浩说完这话,拥吻瓦列里娅。

    一夜恩爱。

    两人隔阂尽去。

    大床上,瓦列里娅侧躺,手撑着头,痴迷瞧着陈浩“亲爱的,你让我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爱情。”

    “以前没有过?”

    陈浩笑问。

    “对待不爱的人,我反应冷淡,以至于结婚没多久,我的丈夫对我失去兴趣,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我和他变成名义上的夫妻。”

    瓦列里娅说到最后笑了,貌似在庆幸摆脱不堪的婚姻。

    “哦......”

    陈浩将瓦列里娅搂入怀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每个人都会遭遇不幸。

    若非瓦列里娅丈夫死了。

    人前无比光鲜的瓦列里娅,多半一辈子守活寡。

    强大男人在外面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绝不容许妻子背叛。

    “其实,是我杀了我的丈夫和我的父亲。”

    瓦列里娅一句话刺激陈浩瞪大眼。

    陈浩刚刚燃起的欲念瞬间消失,如同冰桶扣在头上。

    杀丈夫。

    兴许情有可原。

    杀亲生父亲。

    陈浩觉得不可思议。

    瓦列里娅继续道:“我要掌控自己的人生,不接受任何人摆布逼迫,我也必须拥有寻找真爱的自由。”

    “这是你的秘密,告诉我,你不怕......”

    陈浩皱眉盯着瓦列里娅。

    瓦列里娅不等陈浩把话说完,摇头笑道:“你不会。”

    陈浩无语。

    “你只对敌人狠毒,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敌人,永远是你的女人,比任何人都爱你。”

    “如果今天之后,我再不与你来往......”

    “我会发疯,发疯的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瓦列里娅与陈浩对视。

    陈浩感受到瓦列里娅的痴狂,不知该喜该忧。

    “我只要求你,每个月陪我一两天,如果谁阻碍你陪我,我会不择手段杀死她。”

    瓦列里娅以最温柔的口吻说狠话。

    陈浩皱了皱眉头,最终苦笑,能确定瓦列里娅并非威胁他,而是在意他,却有些偏执。

    “为什么杀你父亲?”

    陈浩忍不住问瓦列里娅。

    瓦列里娅道:“从记事起,他无数次打骂我母亲,逼迫我嫁给不喜欢的人,只杀掉我丈夫,我和母亲仍会承受苦难。”

    “原来如此。”

    陈浩听完瓦列里娅的讲述,从震惊变为同情。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才和你说这些,你不要因此嫌弃我。”

    “不会......”

    陈浩起身,用行动证明不嫌瓦列里娅。

    两人再度缠绵。

    天亮。

    瓦列里娅亲自送陈浩去机场。

    安德烈看着当众吻别的陈浩瓦列里娅,笑了。

    旁边,吴刚已知道瓦列里娅身份,E国唯一女寡头,拥有普通人难以想象的财势。

    陈少,厉害啊!

    吴刚暗暗感叹。

    财色皆收的陈浩登机,心满意足离开E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