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烟没有回答,而是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刘玉婷。
视线在刘玉婷身上上下游动。
突然伸出小手在刘玉婷心口抓了一下,然后俏皮的道:“傻丫头,以后你也会喜欢好色的男人的!”尐説φ呅蛧
啊~
刘玉婷惊叫一声,然后捂着心口,红着脸冲赵秋烟道:“你……你……你怎么也变坏了。”
她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微微上翘。
脸上嗔怪的表情里,蕴含着一丝娇羞和喜悦。
赵秋烟愣住,有时候叶长青会这样对她,她刚从下意识地模仿了一下,但作为了这个有些下流的动作。
她自己脸刷的也红了。
慌里慌张地回到座位上坐下,对刘玉婷道:“行了,你赶紧走吧。
我还有事呢。”
刘玉婷莫名地变得乖巧,嗯了一声,转身就走。
吧嗒~
打开房门,突然就看到叶长青站在门口,把她吓得再次尖叫出声:“啊呀,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叶长青指了指办公室里的赵秋烟,淡淡地道:“我来找她。”
刘玉婷听到是来找烟烟的,脸上的笑容凝固,狠狠地剜了叶长青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叶长青没有理会刘玉婷,直接进入办公室,然后反手关上门。
吧嗒~
刘玉婷走出了三米多远,关门声。
咔吧~
又是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
刘玉婷陡然停下脚步,因为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每次她反锁上办公室房门,换衣服的时候。
那个反锁按钮,扭动时候就会响起这个声音。
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锁上门后,叶长青那个混蛋一定会像禽兽一样扑向烟烟。
把那个她心中美得如冰雪仙子烟烟,用各种方法玩弄。
她的心在感觉像是被人扎了一刀。
一种莫名的怒火一下子充斥大脑,她气呼呼地往回走,走了几步意识到脚步声太大,她放轻了脚步。
快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办公室里传出办公桌子腿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那声音有些尖锐刺耳。
偶尔地还夹杂着带着鼻音的哼声。
只听了两声,她就觉得心发慌,腿发软,脸上发烫。
她一只手拢在耳朵后,房间里的声音更加清晰……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一个保安走了过来。
刘玉婷不敢再听下去了,迎着保安走上去,到了跟前问:“你找谁?”
张海笑着道:“我找叶先生。”
刘玉婷冷声道:“他刚走了,可能坐另一部电梯走了。
你了走岔了,赶紧去追吧。”
哦~
张海转身乘上电梯去追叶长青。
刘玉婷等张海走了,站在过道里,看着远处的总裁办公室房门,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心中有一股紧迫感,必须快一点拆散烟烟和那个混蛋。
要不然看着烟烟被那个混蛋折腾。
太煎熬了。
原本定制了一个计划,约叶长青跟金玉蓉见面,然后用一些催情药。
让两个人睡一起。
拿到两个人在一起的视频给烟烟。
两个人分手的事情,板上钉钉。
实施这一计划的关键人物就是金玉蓉。
去金玉蓉家几次了,还损失了两万块钱,就是找不到金玉蓉。
那个保安队长也说没见金玉蓉回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等。
时近中午。
总裁办公室的房门打开。
叶长青拉开房门就要走,突然赵秋烟喊了一声:“哎呀,你短袖怎么都湿透了?”
叶长青低头看一眼短袖,笑着道:“干体力活,出汗多。
不像你,几乎不动,所以没汗。”
赵秋烟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嗔怪道:“我也有汗,我头发都湿了。”
叶长青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你是喊得出汗了。”
赵秋烟嗔怪道:“你……你赶紧走吧!”
叶长青嘿嘿一笑,走出办公室,然后轻轻地拉上房门。
脸上带着笑容离开。
赵秋烟坐在老板椅上,盯着桌面发呆,一会儿脸上露出笑容,一会儿脸上露出羞涩,好像沉浸在回忆中。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
快走几步,拉开了房门,过道里早就没了人影。
她叹口气,这几天爷爷的一言一行,有些异常。
天天在她跟前说身体好了,吃得多了,感觉强壮得跟一个小伙子一样。
还说要来公司上班。
她还见过两次大伯跟爷爷小声地聊天,她一出现,两个人立刻就停止了交谈。
她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原本想着跟叶长青聊聊这个事,刚从叶长青一进屋,就扑了上来,完事后,她大脑一片空白,早就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彻底错过了聊这事得机会。
她轻轻地关上房门,这事只能下次见了叶长青再聊了。
叶长青出了丰年集团,赶往宏文路那栋未开业的医楼。
汽车缓慢行驶,脑海里浮现出农门的事情。
他很好奇农门究竟是一个什么门派。
还有那个深陷农门的师兄张小凡,他为什么深陷其中?
是这位师兄身手不行?
还是人不够狠?
还是其他?
汽车缓缓行驶,他思绪飘散,一会儿想起錾龙刀,一会儿想起机械外骨骼升级之后的功能,一会儿又想起汇通中西医术的下一步该做什么?
宏文路。
挂着医字的院子门口,停下七辆车。
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群保安。
钱飞海见院子里空空荡荡,门口没有监控器,周围也没有行人经过,他抬起手,口中道:“都过了,在我这里集合!”
一群保安都朝着钱飞海围拢上去。
钱飞海见众人都过来了,才开口说话:“来来来,开始发证了。”
说话间,打开包拿出一沓医院的诊断书。
曹光辉是医院的保安队长,第一个走上前,笑着道:“钱主任,前两天医院给保安队做检查。
是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我身体好着吧?”
钱飞海笑着拿出第一份诊断书,递给曹光辉:“好着呢。”
曹光辉接过诊断书准备装口袋里,想了一下,他觉得还是看一下的稳妥,没想到只一眼,他就吓得一机灵:“不可能!
我……我绝不可能得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