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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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吟听了这话又是羞又瞬间觉出几分不对来,怔然道:“阿兄你……至今连一个女子都未宠幸过吗?”

    宁知澈欺她的动作顿止,两只大掌各攥着一条莹白匀称的腿,静了许久,忽地自嘲般笑了笑,接着面无表情回了句:“你以为朕像你一样,随随便便就和旁人行房?”

    “……”苏吟一噎,识趣地闭上了嘴。

    “况且,朕也不是什么人都瞧得上。”宁知澈扫了眼身下饱满婀娜的玉躯,喉结滚了滚,哑声道,“只有明昭这等绝色,方能入得了朕的眼。”

    苏吟被宁知澈说得玉容绯红,羞赧间双腿忽被人抬起,艳色霎时尽显人前,抬眸又见宁知澈直勾勾盯着那处,浑身血流瞬间向上狂涌,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脑中随之阵阵发晕,明知不能抗拒,却仍是忍不住挣了挣。

    宁知澈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不让苏吟并拢挣脱,目光凝在那片潋滟水色之上,不由勾了勾唇,轻笑道:“果然是熟知风月的人妇,只是被朕这般盯着瞧了片刻,便决堤了。”

    苏吟被他这番话惊得杏目圆睁,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但自己亏欠他在先,她听了这话纵是再羞恼,嘴里那句“混账”也仍是骂不出口,只得颤声求他:“阿兄若要行那事,直接做便好了,别再说话,也别再这般……看我。”

    大抵天下男人在床笫之间都是如此。从前谢骥也爱看她,但那些时候都是在夜里,就算点上再多的灯烛也仍是光线昏朦。而此刻却是白日,天光大亮,什么都能瞧清,她到底是名门贵女,如何能忍受得了那处被人这般盯着瞧?

    “依照宫规,当初朕与你大婚前半年左右,宫里便要挑一个女子教朕男女房事。”宁知澈偏过头,薄唇流连在她腿侧,感受到唇下玉肤骤然绷紧,嗓音霎时沙哑得厉害,“但朕彼时痴傻,心里只装得下你一人,因而此生只想与你一人亲密。既是没有人教过朕,朕今日不瞧清楚些,如何知晓该自何处而入?”

    说到此处,宁知澈俯身贴上她的耳朵,轻轻问道:“还是说,明昭愿意告诉朕?”

    苏吟雪白的耳朵尖瞬间变红,终是忍不住骂道:“无耻!”

    宁知澈不气反笑,轻轻咬了咬她那羞到微烫的耳垂,慢悠悠地开口:“三年前的朕倒是不无耻,但又得到什么了?”

    苏吟闻言满腔羞怒顿时一滞,檀口几度张合,许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半晌,咬着唇握住宁知澈的手缓缓向下带去,最后定在一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是这里。”

    极轻的三个字入耳,指尖触及湿软,宁知澈脑中似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炸了开来,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他怔怔抬眸,看向苏吟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庞。

    娇艳。

    苏吟白衣胜雪、气度出尘,在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二字会与苏吟搭上边。

    宁知澈视线再度下移,屏息凝望,见两者宽窄差距实在太大,心里不由有些怀疑能否抵入。

    苏吟见他仍在瞧,当即将脸捂住,结结巴巴道:“别,别看了,快些!”

    宁知澈闻言眸光闪了闪,看着她那羞愤欲死的小模样,霎时间血脉偾张:“明昭果真是享过滋味的人妇,竟比朕还急。”

    苏吟又羞又气,不禁哽咽:“要行房便行房,别再说这种话。”

    “好。”宁知澈弯了弯眸,俯身欺了上去,相触的那一瞬,嗓音霎时哑到极致,“朕听昭昭的。”

    明明已不是第一回,苏吟却仍是有些受不住,纤指用力揪紧锦褥,咬唇强忍。

    可这股撑胀感实在太剧烈,胜过苏吟这三年经历过的任何一回,又想起宁知澈从前对她万分珍重怜惜,此刻却是不给名份便要她身子,终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宁知澈撑入的动作立时停住,定定看着她那张被泪水浸湿的清丽脸庞,眼里的欲渐渐褪去,静了须臾,平静问道:“哭什么?”

    苏吟听出他话里的冷意,明知自己没有资格讨要名份,且他大抵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