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将车开到目的地后。
他淡淡地和江微禾说了一句,“走吧。”
此时的江微禾她看着周围格格不入周围,他到底要和自己去哪。
江微禾跟着他往里走,先穿过一个小树林,再来到一间木屋。
谢应淮拿出已准备好的钥匙将门打开。
然而这门一打开,里面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江微禾自然也会皱眉。
谢应淮也注意到她的反应,“怎么,受不了?”
“没有。”
这味道,谁能受得住啊。
此时里面无尽的黑暗,可江微禾她还是能清楚听到有铁链的声音,直到谢应淮将屋内的灯打开。
等江微禾看见这屋内景象时,这有一个人,还被锁在这儿了。
江微禾不敢相信,居然是他!她的瞳孔却是一震。
谢应淮侧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神从害怕转变成了惊讶。
“认识?”谢应淮语气很是冷淡的问着她。
原来他还是把陈启年给囚禁着,并且比上一次她看到他时,更为恐怖。
“有点印象……”
“他不是那个所谓的大善人?”
“大善人?不过是披着人皮的狼。”谢应淮冷笑道。
江微禾自然是知道他,因为他强要谢应淮的白月光,导致白月光跳楼,这可是让他黑化的主要任务,男主怎么可能让他轻易死去。
听见女人声音的男人,他缓缓抬头,用他视线不清的眼睛看过去。
“你这个恶魔!”他对着谢应淮吼道,当看到现在他身旁的女人时,他仔细观察江微禾。
“你没死?”
江微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脸上露出来的是疑惑,可她心里清楚的很。
这个陈启年应该是把她当成白月光。
刚才她和小谱不详的预感,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你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男人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他什么到自己身后去了。
他这是想让自己看到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可她知道,她一开始就知道谢应淮这个人,她来这,主要任务也是攻略他。
她有了上一次的经历,这一次她尽量让自己看不出一点害怕。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江微禾回答他。
“哈哈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陈启年显然在笑她。
陈启年缓缓站起身,可被身上的铁链给牵制住。
“他为了你,把我囚禁这,一点一点的折磨,他就是恶魔,哈哈哈哈,不过既然你还活着,那我……”陈启年以为她被救过来了,所以这个谢应淮应该也能放过他了。
江微禾微皱着眉看他。
“自从她死后,那些欺负她的人,我都让他们付出了相应的代价。”男人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环绕。
江微禾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死了?”江微禾还在一旁附和着。
……
“谢应淮,快放了我。”陈启年大喊道,这边他待不下去了,他用力扯下囚禁自己的铁链。
谢应淮没回应。
“那你杀了我。”陈启年继续声嘶力竭地喊着。
然而谢应淮却转头问江微禾。
“你说,我该不该放过他。”
江微禾却很斩钉截铁地说,“不放。”
“你这个贱人!早知道老子那时候……”
突然迎接他的是一脚,谢应淮重重踹在他脸上。
“他肯定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不要放。”江微禾再一次和谢应淮说。
“哼。”谢应淮冷哼一声,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枪。
他把枪放到江微禾的手里,她低头看着,这是他枕头底下藏着的枪。
他不会是想让自己开枪吧,她平时可是连一只蚂蚁都不愿踩死的人。
“这……这……这……”这个方面,她肯定要拒绝,她显然在谢应淮眼里是害怕了。
“不敢?”
江微禾手里被他硬塞过来的枪,她就想要赶紧脱手。
“谢应淮,不带这么玩的。”江微禾战战兢兢地说着,声音都带着一丝丝颤抖。
谢应淮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男人黑长的睫毛微微垂下,遮住眼底狠戾的阴霾。
男人修长的手将她的眼给掩盖上,他举起枪,在他四肢上都打上了一枪,最后再给了他最后一击。
整整五枪,每一枪的枪声,都让她害怕。
“走吧。”
谢应淮没让江微禾看到他最后的惨状,让她转身,和自己离开,现在的江微禾就像是任由谢应淮摆布了,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江微禾记得,伤害白月光的人,好像也就这么几个,还被他全都消灭了。
那这样一来,是不是那些伤害过男主白月光的人,应该除了她来到这个位面后,那个姓苏的,却没出现过。
谢应淮带着她站在木屋外。
就在谢应淮想要点火,把这里烧掉之时,江微禾却阻止了他。
“等一下,这周围都是树,我们还是安全第一。”江微禾笑着跟他说。
他停顿了下,最后也是接受了她的意见。
“好。”
最后谢应淮便带着江微禾离开了这。
【谢应淮的好感值+5】
江微禾想着,这都能加好感值?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也都能增加好感值,可以的,可以的。
看样子,他这是愿意重新开始了?
江微禾她抬眸,望着身边高大英俊的男人。
谢应淮脸色漠然,“看到这样的我,还想追?”
“什么?”江微禾微微抬眸,对上他幽沉高深的目光,诚实地回道:“那是自然,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
可江微禾心里清楚,他根本就没有放下,但她说还是会那么说,她猜——他想听这样的话。
等回到车内,江微禾发现谢应淮的手上有一些血,不管是他还是陈启年的,她见了就是感觉难受。
“把手给我。”江微禾关心地口吻跟他说。
谢应淮看着江微禾凝重的眼眸正盯着他手看。
他也看了一眼,并且回答道:“不是我的。”
“那更要擦。”
江微禾说着就拿出湿巾,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这边,又认真地给他把手上的血迹给擦了。
看着他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她似乎很满意的样子,道:“这手干净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