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姐们是经过训练的,讨好人这一块拿捏的很到位。
白苓被弄的舒舒服服的。
她靠在沙发上,被一群姑娘贴心伺候,傅琛和江时越,邢宇三人看着这一幕,觉得有些辣眼睛。
“小傅,小江,你们两个也别站着了,去给爷唱首歌听听。”白苓说着扔过去一沓钞票,“唱的好,这些就都奖励给你们。”
傅琛,“……”
这一沓有一万块,比他的零用钱多了十倍。
他是不是得感谢江时越,多亏拿了洋酒给白苓,才让他有挣外快的机会?
江时越彻底服了。
他堂堂江家的少爷,居然已经沦落到靠唱歌挣钱的地步了吗?
“傅爷,这歌,是唱还是不唱?”江时越小声问。
傅琛斜看他一眼,“你说呢?”
“我说还是唱吧!”江时越呵呵一笑,“你家这位可是实打实的爷,要是不让她满意了,恐怕我的骨头又要被拆碎了。”
“知道就好。”傅琛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去点歌去了。
他点了一首抒情歌,一开口,整个包间就安静了。
“这也太好听了吧?”其中一位小姐欢呼道。
“感觉比明星都唱的好,好想跟他一起唱。”
“得了吧,我们这种身份的,哪配的上跟这种王子一般的人站在一起唱歌?”
傅琛听着大家的赞叹,嘴角缓缓勾起,他侧首去看白苓,脸色瞬间沉了。
他唱的如此认真,那丫头居然还搂着那小姐,吃着人家递给她的葡萄,一脸享受的样子。
合着他唱了半天,她压根没听?
傅琛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放下话筒,“嗓子不舒服,不唱了。”
“恩。”白苓点点头,“歇着去吧,让小江唱。”
说罢,她又看向邢宇,“小邢,你来陪小南南喝酒。”
“哎呀,爷,你这个死鬼,也太懂我的心思了吧?”沈悠南趴在白苓怀里,矫揉做作的道。
白苓摸了摸她的脸蛋,“当然,爷不懂你谁懂你?”
“木马~”沈悠南在白苓脸上亲了一口,“来,爷,先喝酒,喝完酒,我去跟小宇宇玩了哦~”
“恩,去吧!”
听着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对面的三个男人,“……”
这一晚,折腾了凌晨三点才散场。
主要是白苓累了,要不然,估计都散不了场。
散场后,江时越和邢宇赶紧就跑了,只剩下傅琛一个人带着三个女生回了梨园。
到了梨园,傅琛对季馨道,“你自己找一间房子住,还是那句话,不要乱走动,早上起来自己搞定早餐。”
说罢,就抱着白苓上楼了。
凌晨四点。
某赌场。
孙予柔被人从里面扔了出来,“滚,没钱还跑来赌,你想找死是不是?”
孙予柔从地上爬起来,一副狗腿的样子对门口的保安道,“你看,我不是没钱,我在你们场子里也输了很多了,你们让我进去,我一定能回本的,回本我一定感谢你们。”
“滚滚滚!老板都发话了,让你以后不准踏进这里,就你,还想翻本,要不是看在傅家的面子上,老板让你进来输个精光,再欠一屁股债,到时候有命没命还不知道,你还想着回本?”保安嘲笑讽刺道。
孙予柔最近在赌场可是名人。
原本保安也不是认识她,只是她每次赌的都挺大,在场子里的待遇还挺好,所以保安对她也有印象。
后来,她输的多了,身上的钱也输完了,老板便禁止她进来。
起初保安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因为一般情况下,老板是不会管对方有钱没钱的,只要来赌场的,老板都欢迎。
有钱更好,拿自己的钱赌,赌场抽成。
没钱也无所谓,赌场里专门放贷的,放贷成功,老板也会有一大笔利润。
但偏偏却不让孙予柔进来,这还是头一遭。
保安是听队长说的,这个孙予柔是傅家的亲家,之前在傅家的宴会上,孙予柔大闹傅家的视频传了出来,虽然后面被人删了,但也有不少人知道。
虽然孙予柔跟傅家闹的挺不好的,但老板不敢去赌,万一孙予柔在赌场出了事,傅家碍于亲戚的颜面找他们来算账,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老板是禁止孙予柔进来的。
“这话说的,有输就有赢,我都输了这么多了,一定能赢的。”孙予柔不甘心的道。
“行,那你说说,你哪来的本金?”保安嗤笑道。
“我……”孙予柔一阵语塞,“我可以跟你老板借钱,赌场不都是有放贷的吗?”
“跟我老板借钱?你怕不是傻了吧?你见过哪个赌场的老板给赌徒借钱的?”保安更加嘲讽了。
“那我也可以跟放贷的借。”孙予柔理直气壮的道。
“你有抵押的东西?”保安问。
孙予柔一怔,“我是没有,可我女儿有,我女儿是傅家的儿媳妇……傅家你们听说过吧?京城的顶级豪门,只要你们找她要钱,她一定会给的。”
“那你就让你女儿送钱过来。”保安也不敢乱说话得罪傅家,毕竟他也不知道傅家是不是真的跟孙予柔关系不好。
“你们先让我进去,我给我女儿打电话,她一定会送钱的。”孙予柔道。
“我看,你女儿是压根不认你吧?”保安冷笑道,“还在这攀亲戚,你的脸可真厚的,赶紧滚,再不滚,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我说你是怎么说话的,不知道顾客是上帝吗?”孙予柔气道,“我在你们这里输了这么多钱,怎么,还想转脸不认人?”
“你走不走?”保安的耐心不够了。
“我就不走,你们能把我怎么的?”孙予柔插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
“不走是吧?”保安对同事道,“我们送她走。”
说罢,几个保安,抬起孙予柔,直接就仍在了大马路上。
恰好马路上有个水坑,一辆车急速开了过去,污水弄了孙予柔一脸。
她站起来,指着那辆车大骂,“你他妈眼瞎啊?看不到这里有人?”
然而回应的她的,只有汽车尾气。
孙予柔回头,还想继续进去,一看保安冷漠的样子,只好作罢,“呸!迟早有一天,你们高攀不起老娘。”
此时,马路对面停放的一辆豪车里,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问,“就是她吗?”
“对,就是她。”
“真想不到,王家的血脉里,还有这样一个无耻且无能的人。”男人摆了摆手,“罢了,既然是王家的血脉,就带她回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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