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念没有理由不联系黎北寒的。
黎北寒的心里突然间的就涌出一股不好的念头,他给原野打电话让他联系手底下的人,结果得知,原先跟在阮念念身边的的那些人现在都联系不上。
“陈一,你现在去机场给我查一查,念念是几点到达机场,是怎么离开的,还有身边都跟着哪些人。”
陈一点头:“是。”
“原野,你去查一查温彦最近的动向。”黎北寒觉得阮念念联系不到人这件事情跟温彦那个男人脱不了关系。
“还有,继续联系手底下的那些人。”
黎北寒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安排好这些事情,黎北寒又联系了蓝无宴:“念念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怎么了?”蓝无宴问道。
黎北寒又重新问了一遍。
“念念出了什么事?”见他重复问问题,蓝无宴就知道是阮念念出事了。
“她回了江城?”
蓝无宴:“你一个大男人,罗里吧嗦的,我问你念念怎么了?”
“我听人说她回了江城,结果却发现联系不到她,跟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人现在也失去了联系。”
黎北寒心烦意乱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她要回江城,你为什么没有提前给我说一声?或者是安排你的私人飞机送她回来?”
蓝无宴第一次对黎北寒这个男人无语。
“首先,我刚开始并不知道念念回江城的事情,刚刚是老太太跟我说,联系不到人,我才知道她回去了。”
蓝无宴刚刚接到蓝家老夫人的电话,还安慰她没事,应该是小两口刚见面腻歪,所以才没想得起来给她打电话报个平安的。
结果没想到是阮念念出事了!!!
“你既然知道江城那么危险,为什么不多留点人来保护她?”蓝无宴也没好气的说道:“现在那边什么情况?”
“情况暂时不明了。”黎北寒整个人烦的快要炸了:“外婆那边你先别跟她说。”
蓝无宴:“还用你说。”
“行了,有事随时联系。”
蓝无宴:“……”
联系不到阮念念的人,黎北寒现在在公司里也呆不住了:“陈一,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黎总,还在查。”
“废物,这么一点小事你现在都查不出来,我要你还有什么用。”黎北寒生气的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挥了下去。
文件夹,项目计划书的A4纸散落了一地。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陈一站在那儿如坐针毡,要是有道缝,他都恨不得钻进去。
“去,继续查。”
“是。”陈一脚上生风,跑了出去。
黎北寒这边还没从陈一和原野这儿得到消息,就接到了墨寒的电话。
“听说,你的女人找不到了?”
“你做的?”黎北寒声线冰冷的像锥子:“墨寒,你知道我的脾气,如果是你,你别怪我对你下手不留情面。”
“呵呵……”墨寒讥笑:“这人生起气来还真是没有一点儿脑子,黎北寒,你也不例外,要真是我做的,我现在会给你送上门?”
黎北寒:“是温彦?”
“看样子,你现在还留着几分脑子在。”墨寒冷冷的笑了几声:“温彦带走的人毕竟是我们夜门的。”
“他还真是阴魂不散。”黎北寒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墨寒提醒道:“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牙,他手里握着有‘箜亭’在,你要真把他给惹急了,他把那药给你女人用上了,那可到时候真就是收不住了。”
‘箜亭’现在并没有研究出真正的解药,目前墨夜白也只是有缓解剂,一旦被染上,可能有终身都没有办法治愈的可能。
“现在的你属于被动的一方,与其被动,不如掌握主动权。”
黎北寒舌尖轻舐后槽牙:“你的意思是……”
“化被动为主动。”
黎北寒听到墨寒那边关车门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他说:“我现在已经到了江城,你有时间吗?在哪儿见一面?”
“你直接来公司找我,我给你发位置。”
墨寒笑道:“不用,江城黎氏集团我还是找得到的。”
因为阮念念的缘故,一行人都聚集在了黎氏集团,就连联系不到的陆淼淼也来了。
有事情要谈,秘书办的那些人一个个的都畏手畏脚的不敢进来,生气惹到今天已经是狂风暴雨的黎总训话。
陈一不仅要随时关注着寻找阮念念的事情走向,还得要充当端茶送水的角色。
陆淼淼心疼他辛苦,也帮着他一起。
“黎总,你们这的茶水可不怎么样?”墨寒喝了口茶,拧起眉头:“有咖啡吗?我要换黑咖啡。”
陈一刚准备动,陆淼淼起身:“我去。”
黑咖啡送上前,墨寒尝了一口:“太苦。”
陆淼淼:“……”
“换杯拿铁吧。”
陆淼淼为了陈一,忍下了,又去换了。
墨寒继续喝了口:“又感觉有些太甜了。”
“喂,我说你够了啊。”陆淼淼忍无可忍,也就不再继续忍了:“你今天来黎氏集团是为了喝咖啡的啊?你是正事一点儿都不干吗?我们这么多人过来都是为了找念念姐的,你倒好,还在这儿品上咖啡了,挑三捡四的,想喝咖啡去咖啡厅,实在要是想喝,要不然你点点外卖?”
他们都够担心阮念念的了,这个男人现在还在这儿添乱。
找不到阮念念,谁还有心情喝茶喝咖啡啊。
陆淼淼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在故意找事,压根就不是帮着来找阮念念的。
“淼淼。”陈一出声朝着她使眼色提醒。
“干吗?我说错什么了吗?他现在就是在故意挑刺。”陆淼淼不服气的嘀咕道:“我们现在都已经够火烧眉毛的了,他还跟这儿挑上咖啡和茶了,要真想喝,去咖啡厅啊,实在不行,要是连外卖都不想点的话,直接请个咖啡师不是更靠谱一点。”
陈一上前,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墨先生,她就是担心阮小姐的安危,一时心急口快,您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