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是霍家的千金大小姐,两个亿,对你来说,还不容易吗?”
秦妙人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
“我才刚认祖归宗,还没有完全融入霍家的内部,怎么好开口要这么多钱?”
李克阴笑地说:“既然一下拿不出两个亿,那就先付点利息吧?”
秦妙人觉得这个李克就是个无底洞,若是不将他处理干净,将来她会倒大霉。
但,眼下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这个李克,所以只能以退为进。
她喉头滚了一下,问:“要多少?回头打给你……”
“秦小姐,我说的利息可不是钱呢。”
秦妙人皱眉:“那你要什么?”
李克道:“当然是想要你了。打从那日在海棠名苑见到秦小姐的那一刻起,我的小老二就日日夜夜的思念秦小姐惊为天人的美色了。秦小姐,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处了,你跟陆大公子能睡,跟我也是可以的……”
秦妙人一想到李克那一米六八肥头大耳满口大黄牙的逼样,就恶心地反胃。
她想都没有想,就出声拒绝,“你做梦!”
李克:“秦妙人,老子给你脸了是吧?告诉你,老子现在人就在霍家老宅三公里之外的小竹林,给你半小时,半小时后我若是没见到你,
你就等着被霍家扫地出门吧。到时候,我对霍家供出真相,霍家一定会念在我吐露真相的情分上对我既往不咎,而你可就不一样了……”
面对李克的威胁,秦妙人只能妥协,“好。我去。”
李克满意地笑了,“宝贝,穿得风骚一点,我喜欢骚的。”
秦妙人气得差点砸了手机。
五分钟后,秦妙人从楼上下来。
刚从外面回来的霍见深见她神色匆匆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囡囡,出了什么事?怎么慌成这样?”
秦妙人心虚,但面上却不显,“我……我大学时期的闺蜜约我,我出去一趟。”
秦妙人当年是在京城读大学的,在这边确实是有些社交的。
霍见深对她要出门没有阻拦,只对她嘱咐道:“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出门不安全,我派个保镖跟着你……”
秦妙人慌忙拒绝:“不用。我……的那个闺蜜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不想……太张扬了。等过阵子,认亲宴结束后,我介绍你们认识?”
当年囡囡是在霍见深眼皮子底下被人贩子给拐走的,霍见深对囡囡这个妹妹一直愧疚不已。
所以,他现在对眼前这个所谓的妹妹几乎是有求必应。
他不再阻拦秦妙人,“好。”顿了顿,“回头,我让金特助给你办一张副卡,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哥哥给你买单。”
要知道霍见深从前可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现在却说要给她办副卡,这滋味对秦妙人来说简直太享受了。
秦妙人无比享受‘霍家千金’这个身份带来的利益,她想要除掉李克的念头越发的坚定了。
只要弄死这个李克,这个世界上就再无第二个人知道她这个冒牌千金的身份了呢。
……
二十分钟后,秦妙人刚出现在霍家老宅三公里之外的小竹林,人就被一双手给拖上了面包车。
黑暗里,不等秦妙人出声呼救,耳边就传来李克的奸笑,“宝贝,是我,想死你了。”
说话间,李克就朝秦妙人吻过来。
他满嘴的口臭,秦妙人振臂朝他扇了一耳光,“就你这种垃圾,也敢碰本小姐?”
她这一巴掌,彻底激怒了李克。
李克抬手就朝她的面颊上打过去:
“老子给你脸了是吧?你就是个妓女所生的婊子而已,跟我装什么清高?我数三,脱光了把屁股撅着对我,不然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霍先生,揭发你……”
秦妙人慌了。
李克一边拿手机,一边开始数数,“一、二……”
秦妙人崩溃:“我……我脱……”
李克满意地勾起了嘴唇,笑骂道:“要一边脱,一边扭……”
秦妙人羞愤,但不得不从。
很快,在微弱的手机灯光下,她就脱得连一根布条都没有。
李克看着她白得发光的身子,眼睛冒着狼光。
但,他并不着急享用眼前的美色,而是拿出一个注射器,在秦妙人毫无防备之下,就注射在了秦妙人的肌肉里。
秦妙人心惊:“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李克兴奋地在她胸口上抓了一把,从身上掏出一个情趣工具往她身上凌虐着,“当然是让你兴奋的好东西了……”
秦妙人愤怒:“姓李的,你不得好死………”
李克将手上的振动工具在秦妙人毫无防备之下就深深的用在了她的身上,笑得一脸猥琐,
“你现在骂得越狠,等会就会像条母狗似的,叫得越狠呢。”
秦妙人被刺激得痛不欲生,发出了一声惨叫,“疼——”
……
那端。
温九龄跟秦妙人结束通话后就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在合上的刹那,一只戴着金属腕表的手臂伸了进来。
很快,欲要合上的电梯门在这时豁的一下,又重新打开了。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西裤,就连里面的衬衫都是黑色的。
他衬衫领口不规整的敞开着两粒纽扣,骨相精致的五官在电梯灯光下格外的深邃立体,只是他那双丹凤眼上扬的厉害,使得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显得过分阴柔。
温九龄诧异地望着出现在视线里的李淮临,“你……怎么也在金陵城?”
李淮临目光在温九龄清瘦的小脸上不着痕迹的停留着,声音没什么波澜:
“我跟湘仪的婚事黄了,秦家撤资,导致弘瑞制药的供应链断了。我来金陵城找新的供应商。”
李淮临跟秦湘仪联姻失败,是温九龄预料之中的事。
秦湘仪失身给了李淮临的亲弟弟,就算李淮临不介意继续联姻,以秦湘仪的脾气也不可能再嫁李淮临了。
只是,没想到,秦家会这么不留情面。
婚约解除了,就立马撤资撤股。
李淮民对自己有恩,现在弘瑞出现了问题,温九龄还挺关心的,“那……你现在找到新的供应商了吗?”
李淮临单手插西装裤里,“我其实是……来求见京城下派过来的南州长。他一直对传统制药企业有着浓厚的情怀,弘瑞在研发领域有重大创新和突破,如果新出品的抗癌药物能得到南州长的青睐,政府会支持,到时候弘瑞不缺资源,更不缺投资。”
温九龄问:“那你……见到南州长了吗?”
李淮临:“约在明天早上十点。”
温九龄替李淮临松了口气,“那就好。以弘瑞和你的实力,我相信弘瑞可以渡过这次危机。”
李淮临点头,状似无意地问,“你……好些了吗?”
温九龄抿了抿唇,“还行。”
李淮临一针见血,“顾总不肯离?”
温九龄点头。
李淮临眯了眯眼,看着电梯上升的数字屏幕,已经显示第十八层了。
他知道温九龄住在第二十九层,时间有限,只能长话短说。
“其实,你想要跟顾总离婚,不是什么难事。”
温九龄诧异地望着李淮临,“你……”
男人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她,声音平静而又坦荡,
“男人大都烦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女人若是闹到死一死的地步,男人基本上就会厌恶。若是再传出点什么身心不洁的绯闻,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