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池烬卧室内漆黑一片。
夏夕虽白日来过,可这会儿让她摸黑走,仍是不熟悉的。
她只能慢吞吞的探着脚,一步一步的借着窗外渗入的零星月光向前摸索。
脚尖碰到床沿发出细微闷响时,夏夕连忙收回了脚向后撤了半步,呼吸都不自觉屏住,目不转睛的盯着被中隆起的那一片。
见晏池烬没动,夏夕这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微曲着左膝跪在床沿,探出上半身去摸寻晏池烬额头。
指尖在黑暗中摸索略显艰难。
夏夕手指冷不丁的触到了一处温热的软腻上。
是晏池烬的唇。
她刚想上移去摸他额头。
手指却被他突然探出劲瘦手指牢牢攥住,男人仍有些沙哑的嗓掺着低潺的笑音,“谁家小贼跑来我床上了?”
饶是知道床上躺的是晏池烬,夏夕还是被这不设防的触摸吓得一激灵。
晏池烬笑意更甚,握着她的手没松,身形微侧的抬起另只手按开了床头灯。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两人的视线都不太适应。
半眯着眸看向对方,随着时间的流逝才逐渐适应这亮度。
晏池烬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上来。
他本想在拉住夏夕手指时将她拽到怀里,但那样容易误伤到她膝盖,晏池烬才没做。
夏夕摇了摇头,说话间频频扭头看向紧闭的房门,生怕会有工作人员过来,“我就来看你有没有再起烧,马上就回去了。”
“这会儿没人,来都来了,陪我会儿。”
晏池烬半撑起身子,只随意扣了最下方两颗衣扣的睡衣大敞,露出大片冷白肌肤和完美肌肉线条,夏夕只一眼注意力就偏了,指尖很是诚实的抬起滑过他性感凸起的喉结,手指下落时顺势抚过他左侧锁骨,“干嘛,色.诱我?”
晏池烬感受着她的举动,眸光目不转睛的凝着她却渐渐发沉染上了异样色泽,被她抚过的喉结上下轻滚。
氛围忽的就旖旎了起来。
夏夕刚要收回手,晏池烬却握住了她纤柔的手指,在她的注视下将仅存的两颗衣扣也给解开,拉着她的手指无阻隔放在自己线条分明的腰腹间,夏夕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起伏时腰腹的起落,思想有些不受控制的糜乱,晏池烬指尖在她手背轻点,指腹沿着她的手背向上流转,泛起阵阵酥麻痒意,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将她手指引领着向下逐渐靠近危险地带,偏又在距离危险处堪堪一寸时停下。
夏夕呼吸都被他惹乱了,不自觉屏息,身子被他引领已在不自觉间前倾配合着他。
偏这人不动了,夏夕迟缓的侧目看去,还未启唇便对上了晏池烬略含戏谑的眸,耳畔兀地响起他一字一句的教导声,“这才叫色、诱。”
夏夕瞬间从旖旎中脱离出,忙不迭抽回了手。
面颊无意识间染上了羞恼的淡粉,“生病还不正经。”
夏夕嘴上这么咕哝着,身体却很诚实的走不掉了。
若不是身在恋综中,她定然是同晏池烬依偎在一起共眠,可在这她总是不安心,又舍不得离开,犹豫片刻,夏夕折返回卧室门后,将门反锁了才依着他的话坐在床边。
奈何这只是晏池烬圈套的第一步。
她刚坐下,整个人就被他拥入怀,稀里糊涂的,夏夕就被他搂到了床上,同他睡在一个被中。
“睡吧。”
晏池烬心满意足搂着她,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胸膛,大手在她背后拍着轻哄。
“?”
夏夕惊诧挣出小脸,“睡什么睡?”
“睡觉啊。”晏池烬语气熟稔的仿佛在家般自若。
夏夕不淡定了,瞬间扑腾着坐起身,“我不睡,我只是来看看你有没有起烧。”
说到这,夏夕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意图。
真是被男色.诱惑了,夏夕默默反省后侧过身去摸晏池烬额头。
晏池烬眉眼间尽是笑的看着她慌乱的小举动。
“慌什么?又不是没睡过我。”
夏夕嗔他眼,抬手就在他裸着的胸膛打了一巴掌,“正经些,这又不是在家。”
“哦。”晏池烬单支着侧脸,饶有趣味的明知故问逗她,“那我怎么样才算正经?”
夏夕懒得搭理他这些小伎俩。
从床头柜拿过温度计又给他夹着,“测测温度,我怕我摸的不准。”
晏池烬配合的将温度计夹着,口中却道:“嘴唇测温听说是最准确的。”
夏夕不留情的伸手就推开他靠近索吻的俊脸,饶是房门被反锁了还是害怕,心尖不上不下的悬着,总怕突然有人从外按下了门,“我在这都心惊胆战的,给你测完体温我一定得走了。”
“好无情。”
晏池烬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我头都晕晕的,眼冒金星,哪哪都不舒服。”
夏夕瞧着他卖惨的样只想笑,这人刚刚但凡收敛点她都能信,可他刚刚那样子生龙活虎的,她可没看出半点不舒服的样,故意凑到晏池烬耳边,齿尖咬了咬他微红的耳骨,在暧昧氛围稍稍漾起时,娇笑声撤开打破旖旎,“就是这么无情。”
留不住她,晏池烬似笑似叹的动了动身子,枕在她左腿上,仰头同她对视,“这个点突然过来,是一直没睡?”
“嗯,”夏夕低着头帮他大开的睡衣一粒粒扣好,趁机也不客气的揩油摸了几下,“躺在床上总睡不着,怕你夜间起烧自己都不知道。”
“本来是想等着你给我发消息的,结果一直没等到,我就偷偷过来了。”
“不过你醒了怎么不给我发消息?”
晏池烬抓住她在胸口两点上乱按的手,啼笑皆非,“再乱摸真不给你走了。”
夏夕觑他眼,两人约莫有一月没做过,在这招惹他确实有些危险,这才老实些将他最后一粒扣子扣好。
晏池烬抬手将她搂到怀里,让她躺在自己身侧,这才轻缓的同她道:“之前没醒,听到开门声才被吵醒的。”
他傍晚便开始睡了,睡到这个点有些想醒,对外界的声音就格外敏锐。
起初听到开门声,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可又隐约间感觉到细微的光亮从门外泄入。
惺忪眯开眼后,还未来得及动弹,他就已经靠着那有些轻重不平的脚步声,猜到是夏夕。
她右膝受伤,大部分力气撑在左脚上,右脚落地声很浅,且有些温吞的拖沓感。
再者来说,除了她也没人这个点还惦记着他了。
此刻拥着她,晏池烬只觉比什么药都有用。
身心舒畅。
夏夕再从他腋下拿出温度计时,温度已然降到了37.3度,仍有些低烧,但已经算是恢复速度快的了,好在是没有再起高烧,也让她安了心。
“饿么?”
“明嘉言晚上帮你熬了粥,现在可以直接热了吃。”
“不饿,吃不下去。”
晏池烬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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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烧,但浑身还是松散的没劲,更没什么胃口,只想埋在她颈窝间同她温存,静静弥补着这段时间少去的时间。
“还是吃点吧?你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夏夕还是不放心,他这一天才喝了一碗粥。
“真不想吃。”
晏池烬不想吃,也不想浪费他们俩之间的时间,若是她下去热粥,两人就没法再待多少时间了,“我再眯一会儿,睡醒了直接当早饭吃。”
“那你睡,我也回去睡了。”
夏夕说完这话别说回去了,连身子都起不来,晏池烬长腿直接压在她小腿上,使得她动弹不得。
“你走吧。”
夏夕听着晏池烬口是心非的话,哑然失笑的戳了戳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晏池烬你幼不幼稚?这样我怎么走?”
“那就不走,我趁着一早开直播前再把你送回去。”
恋综每早六点开直播,一直持续到所有嘉宾都回房睡觉才关播,两人见直播间关闭还以为摄像设备也全关了,只当其中有空子可钻,浑不知节目组还会在每条走廊留有摄像头。
“不行,我在这不安心,我没法入睡。”
夏夕偷偷跑过来已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完全没法安心在这睡觉。
她也就冷艳的外表看着有些脾气了。
实际一欺负一个不吱声。
晏池烬有些烦的鼻息间溢出深叹。
他既不想让夏夕走,又不想让她睡不好。
犹豫之下乱人心的很。
闷了半分钟,晏池烬将压在她小腿的长腿撤去。
身形也后移了些,但双臂还牢牢箍在她细腰上不想松。
两人第一次闹这么久的别扭。
好不容易和好又遇上生病,思念与依赖都达到了顶峰。
夏夕看着他略显失落的神情,主动抱住他胳膊,“晏池烬,生日快乐。”
“嗯?”晏池烬疑惑掀眸,视线还未来及同她对上,面前阴影覆下,唇上已被她落下一抹轻吻。
“那天虽然0点给你发了消息,可还没来及给你过生日呢就闹了别扭,都没来及亲口和你说一声生日快乐,只能现在给你补上。”夏夕想起那日遗憾得很,认真的望他,唤他名,“池烬,我们以后不能再像这次一样了。”
“怪我。”
晏池烬自责的轻浅啄吻着她软唇安抚,“无论怎么样,我都不该说分手两个字。”
“当时气上头,说出来我就后悔了。”
夏夕顺势勾住他脖颈,纤细浓密的乌睫轻颤,认真瞧他,“那现在呢?还吃醋嘛?”
她话音刚落,唇角就被晏池烬加重些力度轻咬。
“唔。”夏夕不自觉缩了缩脖颈避躲,晏池烬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顺势加深了吻,暧昧厮混的唇齿间溢出仍不满的话,“别跟我提他,听着就烦。”
夏夕思忖几秒,她刚刚好像都没提到。
只是问他吃不吃醋,答案已经在他的行动中昭然若揭。
偏演员的工作特性摆在这,合作男演员都是由剧方挑选,她一个打工人也无法抉择,哪怕对方和她表白,她也不能因为不喜欢罢工。
好在目前剧拍完了,再提只会让晏池烬酸溜溜的,夏夕选择闭嘴,勾缠着晏池烬脖颈回吻着他,给他顺顺毛。
两人正吻得动情时,房门把手却突兀的传来“咯噔”一声。
热吻戛然而止。
有人从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