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哈利教母的那些年》全本免费阅读
“为什么一个教授的办公室会那么乱?”
当四个人扶着腰,搭着背走出去的时候,一个个都脚步不稳,神思恍惚。
赫敏大概是里面状态最好的,但是她握笔的手也很疼。她揉了揉手指:“我从来没有想过教授批改作业的量会那么大。”
哈利回答:“阿切尔还算好了,她只要改三年级及三年级以上的学生的作业。其他教授更惨。”
“说到这个,”赫敏说,“我刚刚听布拉赫尔教授说,等到了这个学期的期末,我们也可以选修三年级的课程了。你们打算选什么?”
德拉科哼着说:“我是一定会选布拉赫尔教授的课的。”
“谁问你了?”罗恩没好气地说,就算他半个人瘫在哈利身上,他也要对德拉科冷嘲热讽。
德拉科苍白的脸上有了红晕:“嘴巴长我身上,你管得着吗?”
“好了,别吵了。”哈利说,“马尔福,你怎么会想着要选阿切尔的课?”
“你管我。”德拉科嗤笑,扶着快直不起的腰,一步一踉跄地走到前面去。
罗恩嚷嚷:“他怎么还那么嚣张呢?”
哈利若有所思,他决定回头问问阿切尔。
在霍格沃茨的日子过得总是很快。这中间当然发生了许多令人不愉快的事,尤其令哈利感到不安的,是他总是听到一阵“撕裂……杀死”的声音,可是问别人,其他人都表示没有听到。
不过这种事,跟哈利听说万圣夜竟然是阿切尔的生日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了。他吃了一惊。
“怎么了,哈利?”赫敏和罗恩注意到哈利的反常。
弗雷德问:“你该不会一直不知道——”
乔治接着说:“布拉赫尔教授的生日吧——”
哈利的脸红了。
他确实不知道,而且他也一直没有问过。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哈利抓住脑袋,焦急地说:“怎么办?我今天刚答应差点没头的尼克!万圣节那天是他的五百岁忌辰,我答应要去他的忌辰典礼的!”
“哦不!”赫敏和罗恩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可是我也不能不去祝阿切尔生日快乐!”哈利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抓破,“我去年不知道,就没有祝她生日快乐!如果今年还不去,我会永远没脸见阿切尔的!”
弗雷德和乔治坐在桌子上。
“所以你的决定是——”
“我不知道。”哈利难过地说,“我不想失信,我也不想让阿切尔失望。”
“忌辰晚会?”赫敏□□地说,“我敢打赌没有几个活着的人能说他们参加过这种晚会——肯定是很奇妙的!但是哈利你说的对,你不能不去给布拉赫尔教授过生日!”
罗恩嘀咕:“奇妙?我听着觉得怪沉闷的……”
“是啊,”哈利说,“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而且你们不知道,我差一点就被费尔奇关禁闭了。他不肯放过我。即使错误只是几个泥点子。如果不是尼克让皮皮鬼搞出动静,我想我一定又要受罚了。”
窗外仍然下着倾盆大雨,天已经黑得像墨汁一样,但屋里却是明亮而欢快的。
火光映照着无数张柔软的扶手椅,人们坐在里面看书、聊天、做家庭作业。
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这对孪生兄弟,听哈利的纠结听了一会,就不听了。
他们正在研究如果给一只火蜥蜴吃一些费力拔烟火,会出现什么效果。弗雷德把这只鲜艳的橘红色蜥蜴从保护神奇生物课的课堂上“拯救”出来,此刻,它趴在一张桌子上闷闷地燃烧着,四周围着一群好奇的人。
哈利刚要把费尔奇和快速念咒函授课的事告诉罗恩和赫敏,突然,那边的火蜥蜴嗖地蹿到半空,在房间里疯狂地旋转,噼噼啪啪地放出火花,还伴随着一些口邦口邦的巨响。
珀西嘶哑着嗓子狠狠训斥弗雷德和乔治。
但是火蜥蜴的嘴里喷出橘红色的星星,十分美丽壮观。它带着接二连三的爆炸声,逃进了炉火里。就连头痛的哈利都没忍住被吸引目光,把他要头疼的事情,还有费尔奇和那个快速念咒的信封忘得一干二净。
万圣节到来了。
哈利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有多后悔自己那么居然草率地答应去参加忌辰晚会,都无济于事。
学校里的其他同学都开开心心地参加万圣节的宴会,礼堂里已经像平常那样,用活蝙蝠装饰起来了。海格种的巨大南瓜被雕刻成了一盏盏灯笼,大得可以容三个人坐在里面。人们还传言说,邓布利多预定了一支骷髅舞蹈团,给大家助兴。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赫敏小声提醒哈利,“你说过你要去参加忌辰晚会。就按照我们商量的来。我们在那里待一段时间,就马上回来。弗雷德和乔治说他们九点才给布拉赫尔教授过生日呢。”
于是,七点钟的时候,哈利、罗恩和赫敏径直穿过门道,这条门道正好通往拥挤的礼堂。
那里张灯结彩,烛光闪耀,桌上摆放着金盘子,非常诱人,但他们还是朝地下教室的方向去。
通向差点没头的尼克的晚会的那条过道,也已经点着蜡烛了,但效果却一点也不令人愉快:它们都是黑乎乎的、细细的小蜡烛,燃烧的时候闪着蓝盈盈的光,即使照在他们三个充满生机的脸上,也显得阴森森的。
他们每走一步,气温都在降低。
哈利颤抖着,把衣服拉紧了裹住自己。
这时,他听见一种声音,仿佛是一千个指甲在一块巨大的黑板上刮来刮去。
“那也叫音乐?”罗恩低声说。
他们转过一个拐角,看见差点没头的尼克站在一个门口,身上披挂着黑色天鹅绒的幕布。
“我亲爱的朋友,”他无限忧伤地说,“欢迎,欢迎……你们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
他脱掉插着羽毛的帽子,鞠躬请他们进去。
眼前的景象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地下教室里挤满了几百个乳白色的、半透明的身影,他们大多在拥挤不堪的舞场上游来荡去,和着三十把乐锯发出的可怕而颤抖的声音跳着华尔兹舞,演奏乐锯的乐队就坐在铺着黑布的舞台上。
头顶上的一个枝形吊灯里也点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