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 52 章
    《谁让我心甘情愿嫁去古代?》全本免费阅读

    说明书很憋屈:“我这纸叶刀居然被你唤来教训登徒子,唉唉。”

    栖真往太子殿去,心声道:“关键时候就用呗。”

    大砍刀好声好气:“上次不是不帮你,咱们一入金门就被蛮力压制,没法应你召。”

    栖真:“两位前辈解释过了,兰珍并无责怪之意。”

    说明书抑扬顿挫:“适才那人猛浪,但我听他船上相争,倒也句句向着你。”

    “有情便能猛浪?他守礼,我以礼还之,动手动脚就不能忍了。”

    说明书道:“小娃娃,猛浪的不要,操心的不要,唯一一个懂你的,为啥也不要?”

    太子出宫期间,香在无心处开始修缮,栖真听前方叮叮当当的修葺声:“志不在此。”

    说明书:“你还志在开天辟地、匡扶天下呢?”

    栖真苦笑,这世上确实无人懂她诉求,也不奢望有人能懂。

    跨入太子殿,见太子殿的常侍姑姑在廊下和戦星流说话,戦星流让她把两个孩子带下去。

    栖真上去见礼:“另一个也醒了?”

    戦星流笑道:“今早醒的,可惜是个哑巴。”

    “哑巴?”

    “听得见,不会讲,不记事,经历无从问起,也许神识离体时间太长所致。”

    常侍姑姑带两孩子转过游廊,应该是去殿后宫人住的小庑房。栖真收回目光:“也是可怜。”

    “殿下说三殿下起名凡心,另一个便叫冀望吧。家中情况已与他们叮嘱过。”

    栖真道:“两个长得不像,说一家的,怕没人信。”

    “殿下早想到了。”戦星流笑道:“冀望是养子,被凡心爹爹收留。他们长在上林繁花城,家址、左邻右舍、家乡情况也给两人交代过。我们买回来的两个孩子是孤儿,已安排别处落脚。”

    “都是殿下安排的?”

    戦星流见她眼睛都亮,自要为太子说话:“他信你所言,便会用心相待。你们去海上时我帮他跑次腿,也就办妥了。”

    栖真笑着嗯一声。

    想到明日便要离开大容,戦星流恨不得问清楚,好解他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抓心挠肝:“沈部像觉得殿下…怎么样?”

    栖真一本正经:“殿下乃大容之主,大容上下对其拳拳臣服,兰珍也是一样。”

    戦星流瞥她身后,刨根问底:“你俩同生共死,到头来只有拳拳臣服之心?”

    否则呢?栖真谨慎道:“殿下是尊上。圣上可评,神宫可评,史书可评。为人臣者,背后乱议就是僭越。这次全须全尾回宫,全得殿□□恤。将来兰珍回司军府,为这份体恤也得日夜焚香祷告才是。”

    话谦卑,撇得实清,拒人千里。

    “难为沈部像这份心。”

    风宿恒负手走近,话对她说,看的却是戦星流。

    栖真见他金玉色朝服穿得板正,明显从外面回来,即尴尬又庆幸,还好刚才没说什么不得体的话。这般自我安慰着,到底垂头躲开他视线。

    风宿恒对戦星流道:“殿前为你吵成一团,真该让大神官和司文大人听听沈部像的话,为人臣者人前人后都如此恭谨,尊上不知省多少心。”

    栖真不知殿前为何为戦星流吵成一团,也不敢问,说去后面看看三殿下,步履匆匆走了。

    风宿恒自回殿内,戦星流跟进去见风宿恒正位一坐,无甚表情,心道完了,气上了。

    倒茶问:“结界撑不了几日,真的炼魂鼎殿下放回皇崖塔了吗?”

    “一回来就换回去了。”

    戦星流感叹:“有了炼魂鼎,殿下要找的人也快出现了吧。”

    风宿恒一个不爽的眼神扫来:“那你还逼问沈兰珍?”

    戦星流大大喊冤:“她死守严防,我也问不出什么。”

    常侍姑姑听说孩子是殿下外面买的,找了间小庑房让落脚,扔两套宫服让他们换上。

    两个孩子瞧着七八岁,战战兢兢,嘴又不甜,顶什么事?敷衍着讲了遍宫规,叮嘱以后别往前殿跑,只需把庑房打扫好。

    栖真转过游廊,见常侍房前训话,便站院外听。

    等她离去,院里就剩孩子了。

    小包子低头扫地,抬头看看四周,又扫两下,又看看。

    再瞧冀望,去庑房前的长廊。地扫得认真,到房门口会慢些,大概在听房内动静,判断里面有没有人。

    这孩子垂头缩肩,怕生懵懂,此刻一个小动作却露出机敏。

    栖真返身回去小膳房。

    进门,听膳房嬷嬷们窃窃私语。栖真说借灶,在周围饶有意味的眼神中忙碌起来。

    住在香在无心处时近水楼台,还有理由借膳房,如今她动不动往太子殿跑,难怪背后流言蜚语。

    不能这样下去了。

    鸡汤炖好,栖真端去正殿,碰上出来的戦星流。

    戦星流看她手中,笑地颇有深意:“殿下在,进去吧。”

    风宿恒坐堂上喂大鹰,见她进来也不出声。栖真炖蛊奉到他面前:“听说殿下回来还没传膳,大概晨阳宫用过了,小膳房钝了鸡汤,殿下趁热喝。”

    风宿恒瞥眼炖蛊,不抬手接,由内而外的冷。

    栖真打了满腔腹稿,在这份冷淡下起不了头,讪讪地把炖蛊放回托盘。

    两人一坐一站,殿内冷场片刻,终是栖真叫了声师父。

    风宿恒在这声称呼中转开眼。

    栖真咬唇:“师父别往心里去,我对别人才那么说。回了宫不比外面,兰珍不想给师父惹麻烦。”

    风宿恒语气波澜不兴:“什么麻烦?”

    “殿下身份尊贵,风言风语说不到您面前。但兰珍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对您的负面评价,不想您堂堂太子之尊,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想师父光明磊落,却被人肖想出不尊重的遐思。而这一切只是因为我老往太子殿跑。”

    风宿恒眉头一皱:“你想把孩子领回萤蕊宫?”

    栖真惊讶。

    和这男人说话太省心也太糟心了,他为何总能立刻领会她言外之意。

    他问得直接,潜台词便成了:别给我灌迷汤,口口声声为我着想,不就要孩子吗?

    栖真耳根烫起来,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证明,没错,我就存了这个心。

    原本腹稿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