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情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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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近前去,越靠近周述安身躯,她脑子里头和他曾经的记忆越是清晰。

    她步伐已快到他面前,周述安还未有转身,无奈之下,姜挽抒只好开口道,“周哥哥,别来无恙。”

    姑娘声音温声细语,是少有的柔意绵绵。

    然,此时还站在姜挽抒一旁的周炎听着这话,却高高拧眉头,一脸不悦。

    他瞧着面前这样假清高的公子哥,心中腹诽,

    中原男人就是矫情!

    姜挽抒在面前要是这般,他恐怕早就扑上前去,哪还轮的到让他在他面前照次。

    他不忍让姜挽抒受这罪,抬手就要拉着姜挽抒走,下一刻却想方才姜挽抒同他说的话,硬生生压下刚抬起的手。

    她真是个固执的女人,以他在草原上的身份带她入宫,轻而易举,可偏偏这女人就爱钻那牛角尖,

    踏踏实实让她的父皇母后早日接受他的身份不好吗,对自己的亲生父母说事还要弯弯绕绕这么久。

    周炎不悦将头转向一边,未见一眼面前男人模样。

    寒风一吹,男人听即转身,姜挽抒抬眸瞧去,他还是和从前一般无二至,一袭白衣胜雪,眉目如画,狭长双眸如潺潺流水,让人一见便觉如沐春风。

    他言语温润,回身即拱手道,“周某委屈公主从侯府后门而入。”

    久时未见面前男人容颜,不觉姜挽抒已是看呆,直到身侧一只大手重拍过她的掌背,姜挽抒方才反应过来。

    她眼眸飘闪过一抹尬色,随后摇头,“这种情况,周哥哥能这样待我已经不错。”

    方才入门见周述安未像从前那样见她走中带跑姿态,她便要知他早就对她却了想法。

    可如今被这样对待,姜挽抒还是觉得心头不太好受。

    如有其他办法,她是绝对不会来这儿求他的。

    周述安乍见姜挽抒面容,心头猛然一跳,眸中有热泪打滚于眼眶,他生生忍住上前要抱姜挽抒的举动,压下心头欲望。

    “听公主说要入宫见陛下皇后一面,这几日臣身有公务,还算重要,若公主不嫌,可否在臣府中多住几日,待这事一过,臣便带公主入宫。”

    说罢,他还很细心地接道,“公主放心,臣知道分寸。公主在我侯府小住这一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姜挽抒睨着他冷淡眉眼,心头发笑。

    他确实挺知分寸,如何她还没有恢复公主身份,他便开始在她面前自称臣下,当初那柔柔叫她“挽挽“二字,她到今竟还没能在周述安口中听见。

    她也要强,他既不愿这样叫她,她也也当应下,不强人所难,以免得坏他名声,其中她也有疑惑要问。

    以她了解,远宁侯府不止有周述安这一主子在住,更有其父母在此,他这样尊敬父母之人,竟会不报父母这一事随口让她小住侯府?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个原因,但她不能去说这话,妄自去猜测别家人行踪,是为不敬。

    “敢问夫人和侯爷可知我入这府?”

    在外头站久了有些冷意,姜挽抒一手捏住裙衫一角。

    “家父家母如今在外游玩,在他们未回来之前,我可做这侯府的主。”

    周述安察觉到姑娘小幅度动作,正要解下身上大氅为姜挽抒披上之时,晃眼间,一双不是他却又尽显男性特征的大手直握住姑娘手掌,其中那男人还似对待她举止亲密,捧起她手放在他唇下,哈气几身,将暖流入姑娘手掌,随后用掌心给她搓暖。

    姜挽抒羞怯,就要抽手,未料男人手上力气太大,她再难抽手,只得用眼神瞪他。

    而周炎好似未被她明晃晃的表情刺痛,反而一本正经,真怕她被冻到,大掌全方位在暖她手掌。

    见这场景,周述安心神恍惚,暗自伤神,抬眸定睛往男人看去。

    这个男人比他高上许多,深邃鼻眼,异族容貌具显,是一个特别俊美的外邦人面颊,只不过那张薄厚适中的薄唇总让他对此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该不会是他在小时见过却没记住的远方亲戚?

    要是父母还在府中就好,他也许还能去问,要是远方亲戚,他可得招待好。

    可即便如此,他并不会照顾他那么上心,毕竟照着情景来看,这男人好似和公主十分亲密。

    就连他是她曾经快要定下的驸马,她也从未让他这样对待她过。

    更况男人他那眼神,小心翼翼在搓暖公主的手,在公主面前显得柔情脉脉,让他不得不心跳停滞过几秒。

    他略显不适,摆手抬头,“不知这位兄台是谁?”

    周炎被周述安所说这话吸引,目光注视上周述安眼眸,欲开口,

    晃然之间,有人提前替他答,“他是那对救我性命老夫妻的亲儿,我说要回宫见父皇母后,那对老夫妻怜我姑娘家一人入京恐招人惦记,所以让她们的亲儿陪我在此。”

    “外邦人?”周述安上下打量着周炎,眉头微皱。

    “是,不过他有中原姓名,说起来与周哥哥倒有缘分,姓周名炎。”

    “周炎同你在一起了?”男人神下有些恍惚,续而将目光落定姜挽抒面上。

    听着这话,姜挽抒不觉心头涌起一股愧疚,尬笑着,

    “周哥哥这话讲的真真好笑,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哪敢独断专行,只不过是外邦人性子向来爽气,我得他父母照顾,他替他父母护我而来,自然对我也要是护顾有加才是。”

    言下之意就是她同周炎关系,自是普通陌生,自不过是周炎领了那对老夫妻的令,这才对她这般。

    但这一句话,姜挽抒能骗得了他人,又怎么能骗得周述安。

    男人手贴其掌,面色霸道,这样姿势做得随意,如常日经常所做,哪里像是普通关系?

    在他们之前相处这样久的日子里头,即便他们两人熟的不能再熟,她亦也不愿让他碰她的手,只说这些亲密事儿要等下帖才能做。

    可即便如此,周述安亦也没有拆穿,他们二人的事,从头到尾都是他对不住她在先,是他没有男人担当,以家族为重,一听宫中传来草原可汗有意娶嫡公主的消息落荒而逃。

    如今她身旁已有爱人,他没有资格再去破坏。

    面前的姑娘窈窕貌美,周述安点头,“那臣带公主去认认路。”

    姜挽抒是知,周述安这是已安排好他们住宿地方,抬脚紧跟随去。

    蜿蜒长廊入了后院,姜挽抒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