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姜挽抒的脸就被她说得通红。
她连忙要扯开周炎,在卧房她还能依他,但在外面绝对不行,可惜男人手上有的是力气,轻轻一箍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外面的雨声慢慢大了起来。
姜挽抒的身子此刻被男人火热贲张的肌肉围得浑身透着燥意。
周炎见她满脸羞红模样,开门见山,“挽挽,我想和你试试在外头的滋味。”
“啪嗒”一声,姜挽抒手上的书掉落在地。
姜挽抒侧头躲过男人顺其自然而来的亲吻,却仍旧避无可避被周炎吻上嘴角一处。
她被周炎控制住,浑身紧绷着。
这地方虽少人来,但不可预测,若在这儿做这些事让人瞧见,她以后可难见人。
虽然该知道现在男人这种转态下最不能惹,但姜挽抒的身体就先已做出行动。手脚动弹不得那就用嘴,想罢就要一口咬上男人手臂,周炎啧了声,拽住她的胳膊,一把给她抱起。
外头的雨开始下得急促起来,姜挽抒被他以迅雷不敌掩耳之力放倒在方才她坐的长石椅上。
姜挽抒的身体被迫放在石椅上,她连忙坐起,作势要咬他又被周炎一掌捂住她的嘴唇。
“嘘,挽挽,我可听说写书人最爱写这种抓奸沉塘戏码了。虽然我们算不上这种干系,但被发现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这一句话也直让两人之间不存在的禁忌感打得无处可逃,姜挽抒两手撑在后面,呼出的气都带着燥热。
见鬼的氛围,她一步一步挪动身体最终还逃不过被男人搂在怀里。
身下有衣裳贴上石椅,那是男人贴身穿的里衣。
亭外的雨越下越大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亭内的温度却和外头因风雨形成的凉爽不同,反而炙热滚烫。
硬挺的石椅上两具躯体交织,男人火热贲张的肌肉压上柔软身躯,石椅上的姑娘当下不由愈发窘迫难当,颤声求饶。
直到雷雨收歇,太阳落了西山男人方才停下,在外头偷欢的刺激让两人皆麻了神,结束过后周炎给姜挽抒一件一件穿起衣裳又是拿适才姜挽抒给他递来擦汗的帕子就着外头雨水沾湿,细细擦去露在里衣外头污渍。
干脆他把石椅擦过一遍。周炎做好一切,侧头瞧着姜挽抒那疲累到连话都不想说,只怨怨见着他的样子将人打横抱起。
略显平常的布靴踏过满地湿雨熟练走过一条少人之路抱着人儿走到卧房窗子前。
姜挽抒被周炎放下无奈扶额就着他的蹲姿往男人背上踏去。等到两人都从窗子踏入卧房后姜挽抒方才察觉不对。
她是公主,是这个揽月殿的主人。明明她是可以光明正大从正门进卧房的,怎会一时失意忘记了?
看来她真的是被周炎那一番举动弄傻了,她现在就该将这罪魁祸首赶出去的。
想着,姜挽抒气愤瞥过周炎一眼。
接受到姜挽抒怒气的周炎不敢再造次,笑嘻嘻复把人抱起往拔步床上放,“挽挽,你在这儿等等,我去给你叫水洗洗。”
姜挽抒不理,侧头不瞧他。
周炎细心把床上锦被盖在姜挽抒身上,语气柔柔,“挽挽生我的气我不要紧,最重要是要挽挽身体健康。”
姜挽抒对着周炎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周炎,再有下一次你自觉给我去雨中淋一晚。”
周炎自然知道姜挽抒这人说的是气话,好气应着,“好,我今晚就去雨中站一晚好不好?”
“就你会贫。”姜挽抒也不知道周炎这招以退为进是哪里学来的。
她坐直身子又浴要开口没多久就被卧房外传入的声音打断,“公主,晚膳到了。”
是玉露!姜挽抒一下竖起耳朵。
周炎听着坐在她声旁。姜挽抒瞧了他一眼,好像在提醒着他什么。
周炎知道却也不想反应,就被姜挽抒一句话堵住退路,“你还等什么呀,我身上黏糊糊想要洗浴。”
她要他出去。周炎无可奈何,只得恋恋不舍乖乖往窗子跳出。
临走前,周炎还停下步伐看了她一眼,知道姜挽抒抬手让他走他方才离去。
见着暴露的风险消失,姜挽抒活动着黏腻腻的身子,朝外头回,“玉露,晚膳先放着,我要先洗浴。”
玉露当即回,“是,公主。”
话音落下,玉露回头朝其他人吩咐着,姜挽抒在床上坐起。
忽然感觉脖子一阵麻感,她摸着那块地方走近镜台旁。
经过手艺人百捶千炼的铜镜光滑照出她锁骨上两寸处一点红厘,想起适才流云亭里荒唐,姜挽抒不由打了个颤。
这男人,实在是太大胆了!
洗浴完过后吃晚膳,月亮也在一番忙杂中迎来最为耀眼的光亮。
光亮过后,天色屈近于昏暗,偌大的拔步床上,声响才刚停下。
男人炙热的胸膛中正躺着一个燥到红了脸的姑娘,她透着气儿在男人的怀中呼吸,手上动作拍打着男人胸膛。
“你不是说要去外头站一晚,咋还出尔反尔?”姜挽抒怪嗔着。
周炎的手放在她裸露的后背,为她平复呼吸,“我要是在外头站,就没有你今夜的爽快了。”
周炎言语无忌,惹得姜挽抒手掌又一次拍上周炎胸口,“你净会说这些话。”
“难道你是没有感觉吗?“周炎明知故问。
姜挽抒觉得他坏得很,不去理他。
不过这夜里的寂静也不过几秒,下一刻周炎把姜挽抒抱得更紧。
姜挽抒抬眸,瞧他同平常不一样的神色开口,“你这是怎么了?”
从前欢爱完,为了让她能够平稳呼吸,他是会松开她许久的,但今夜不一样,她发现了他的异样。
周炎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
姜挽抒显见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就在他搂她肩膀的姿势缓缓抬一下腰。
姑娘长发如墨一样散落在床上,眉眼带着焦躁,“你有什么可以同我说,或许我能解决。”
身为公主的她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而她又是当今皇帝皇后最爱的公主,只要她提出的要求不关乎于朝政内的事,几乎都能实现。
这话一出也让周炎怀了调侃的心思,他垂眸瞧着她,笑容淡淡,“哟,挽挽自从回宫后,霸气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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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他笑容不达眼底见得姜挽抒心疼,“你不喜欢吗?”她存着逗笑他的心思。
周炎抬手捏了捏姜挽抒的虎口,又轻揉着,“挽挽,我什么心思你不知道?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
姜挽抒笑了,她又续而开口,“谁知道你的心思,也许在你身边被你禁锢的那个我你才更喜欢呢。”
“说笑。其实我更喜欢现在的你。”周炎瞥着怀中的姑娘,言语正好。
从前她被他拘在身边,他虽是欢喜,但也能感觉到姜挽抒对待他时的那些恐惧,但回到宫后,他能更加真实感觉到姜挽抒原本的脾气。
对他脾气放开的姜挽抒,他方才发现从前的姜挽抒在他面前少了什么。
不过这也不重要,因为对她来说,他喜欢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要是有一日知道周炎不再爱她,她就会毫不犹豫把他踢走,毕竟,她不是一个只为爱情而活的人。
她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因为她爱他而放弃这些她不愿。
怀揣着这样想法的姜挽抒猛然又抱上男人腰间,以一种更加牢固的姿势回抱到周炎身上。
不过现在嘛,他是爱她的,她又是欢喜他,她自然乐意同他经历生生死死,毕竟,她们如今是相爱的。
姜挽抒也不再想问周炎是为何了。反而因此却让周炎自动开口。
他抱紧她腰,下颌抵在她肩膀上,鼻子用力呼吸,“我前两人出宫,瞧见了周述安的父亲。”
一提起,姜挽抒想到从前多人见周炎第一面时就觉他有些像远宁侯爷。姜挽抒抬头瞥着周炎,眼神带着思考。
其实,细细看来,确实是挺像的。
比如那双如鹰一样凌厉的双眸是久居高位远宁侯身上显像出的独特气质,又比如他那富有草原风貌如远宁侯夫人微驼峰鼻,姜挽抒一点一点去想,仿佛真相露出。
周炎也能见姜挽抒情绪,瞧她疑惑又明了模样,唇角动动,”挽挽在想什么?”
该不会是他一提起远宁侯他就想起周述安?这不能够。
但周炎下一刻就知她那是在想何。只因他这一话出,她就坐起在他身前。
精贵的拔步床上,她一手撑着床板,一手贴着他腹部,动作自然而不作做,“周炎,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的亲生父母一直生活在中原?”
姜挽抒盯着他,眸中带着点小心翼翼。
父母这个话题对周炎这种十几年都没有受到过亲生父母关爱的人来说,是一个敏感问题,他这次要是对此问题不乐意回答,她以后自会绝口不提,她不想要周炎伤心。
“以前我没有想过,但前日我在街上救了周述安的父亲带他去医馆看脚后,医馆人以为我是远宁侯的儿子。”
其实他也疑惑,他们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怎么会让医馆中人这样认为?
“原来是这样。”说罢,姜挽抒又开口,“远宁侯爷受伤了?”
“他策马奔腾在街道,刚好遇上出摊摆小物件的商贩,这不,转角处马儿被商贩车惊到,因此他从马上跌落时正好被我救了下来,不过不恰巧,他跌下来前脚已经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