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系统:【宿主,你的行为已经严重违背了系统局的规定,如此心术不正的人实乃本统生平仅见,本系统决定与你解绑,宿主好自为之。】
虞晚新急的直喊:“你不许走,谁允许你解绑了?”
回应她的却是一道倒计时声:正在解绑,倒计时10,9,……2,1.
怨气系统抽离那一刻,虞晚新连疼带急直接晕了
气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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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本书无关。
“请问,这里可是周二郎家?”
堂屋里,正在用餐的四人,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唐甜一怔,这不是买光了她的野山菌,然后又用大狼狗试毒的那人吗?他怎么找来了这里。
她起身:“你要找我?”
来人点头。
“你找我何事?”
男人敲着手中的折扇,吞了吞口水。
他一会儿望望唐甜,一会儿望望一桌子吃食:“咱们边吃边聊可好?”
唐甜瞪着他,这人什么毛病,太自来熟了吧,这是她家,她家!可不是餐馆。
自来熟的男人非常自觉的自己搬过凳子,拿起桌上多余的筷子夹起了菜。
他咽下一口鸡肉,只觉入口软香且有嚼劲,他砸吧两下嘴,发出长久的满足:“美味……”
又去夹鸡肉中的蘑菇,嚼在口中,只觉醇香的汁液从蘑菇中流出,合着滑嫩的肉感在口腔中翻滚。
他舒服的眯起两只小眼睛:“果然鲜香……”
他急不可耐给自己盛了一碗菌子汤,先是喝下一小口让自然的鲜味在口中流淌,品足了味道后,他贪婪得将一碗菌汤一口气喝完:“爽……”
又夹起一颗碧绿的凉拌野菜,一入口中,便脆,嫩,鲜的滑入肚腹,他小眼睛顿时明亮起来,那光太盛,瞬间便好似眼睛长大了一圈。
他拍拍胸口,平复下无比激动的心情,一把握住唐甜的手腕:“姑娘,跟我走吧,我保准让你这手艺发光发亮,让你成为万人膜拜的大神。”
周二郎眸光冷了冷,拍掉他的手:“先生请自重。”
男人上下打量周二郎:“想必这位便是周公子,在下有个小忙想叨扰一下尊夫人,不知可否?”
周二郎声音冷淡:“否。”
男人一噎,干笑几声:“也怪我没说清楚,鄙人是云客来的东家,尊夫人烹饪技法实在高超,鄙人想邀请尊夫人到我云客来掌勺,只要她肯去,鄙人定然奉上丰厚的酬劳。”
周二郎声音冷淡依旧:“不去。”
东家不解:“为何?”
“我娘子会累的。”
东家嘴角抖了抖,连忙解释:“尊夫人去了,那是压轴的大厨,只招待贵客,不用天天做饭,不会很累的。”
周二郎转头询问唐甜:“娘子怎么看?”
唐甜心想,很快周二郎便要到书院读书了,她整天一个人呆着也是无聊,多赚点银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不知东家准备给我多少酬劳?”
东家想也不想:“只要你能让贵客满意,每掌勺一次,我付你十两。”
十两?
表哥张大了嘴……
周二郎表情淡淡。
东家补充:“若开发出新菜品,每道菜品另付姑娘一两黄金,算是买断您的创意。”
一两,黄金?
表哥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唐甜点头:“可以,但我每个月只能去三次。”
每月三次?也就是每十天一次。
这也太少了。
东家定了定神,先把这丫头哄过来再说,至于次数,以后有得是商量的机会。
“成交,现下我店里便有一位贵客,姑娘不如明日就去一次云客来?”
唐甜想了想,周二郎五日后开学,明日索性无事:“可以。”
这一顿饭吃的那是滋味百出,有人贪婪扒饭,有人惊掉了眼珠子,有人神情淡淡,有人满眼崇拜,有人不以为然。
对唐甜而言,不过做顿饭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东家吃的肚儿圆溜溜,临走前,还不忘顺走了几个唐甜早上刚采的新鲜菌子。
刚将几人送走,便有一小厮模样的人找上门来:“请问是周二郎家吗?”
唐甜一看,这人她见过,是福寿堂里负责称药的药童。
“我们掌柜让我带话,说今天下午便可以为周公子医治,还请两位这便随我来吧。”
唐甜当然知道了,今天这日子是她早先跟福寿堂的佟掌柜约好的。
周二郎从屋里出来:“你先去,我们随后到。”
小药童提醒:“公子还是随我一道吧,我们掌柜特意雇了马车送我来,就是让小的接公子一道去,路上也能快点。”
周二郎眼中虽有疑惑,但马车确实比牛车要快。
马车也是唐甜事先吩咐好了佟掌柜的,她想让周二郎坐的舒服些,也想体会一下古代马车的感觉。
很快到了店里,她再次从前门出去,绕到后门进入后堂一间诊室。
照例的,安神汤起了作用,周二郎已经睡着。
她将佟掌柜请出去后,立刻进入了空间中的实验室小楼。
周二郎的确是中了毒,但他脸上的毒和体内的毒却不是一种。
脸上的毒毕竟只是附着在皮肤表面,虽然毒性异常强烈,对身体影响却并不大。
倒是体内的慢性毒药,虽然看似不很凶猛,但周二郎中毒日久,毒素在他体内积少成多,已然损伤到了他的根本。
所以他才会看起来那么弱不经风,还时常生病。
她不知道,究竟是谁要害他,令一个风光绝代的大好少年就这样日渐枯萎。
她今日先帮他处理脸上的毒疮,至于体内的毒药,她近日来已然想好了解药的药方,只是其中一味最关键的延龄草,她的医学实验室里并没有。
实验室药库里多是西药和包装成盒的中成药,草药房也只有最常见的那些,而要解周二郎体内的毒,这味延龄草必不可少。
她出了实验室小楼,担心安神汤效力不够,给周二郎注射了一剂局部麻醉。
等会儿她要先刮掉他溃烂的毒疮,才能上药,清创时难免会疼痛,她担心他会因疼痛而醒过来。
万一看到是她在为他治疗,那可就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得清楚了。
她手法轻而快,一炷香时间,就清创好了,然后给他厚厚涂抹一层去腐生肌的药,再用纱布包扎起来。
治疗完毕,佟掌柜进入房间,被纱布包着,他也看不出什么头绪:“这便治疗完了?”
唐甜摇头:“没有,这三日需要每天换药两次,三日后如果伤口顺利结痂,则要换成另一种药,我们三日后再来。”
唐甜再次出现在福寿堂大厅里,佟掌柜用银针刺激周二郎穴位,将他叫醒。
他将唐甜先前在后堂说的话,给周二郎重复一遍。
周二郎还是惯常的淡淡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佟掌柜又嘱咐,伤口不能碰水,可能会痒但万不能挠等注意事项。
二人离开。
周二郎有伤的那半边脸连同眼睛都被包了起来,他看东西不太方便,连走路都不如之前平稳了,唐甜连忙扶住了周二郎胳膊。
他感受着少女掌心的温度传来,心里莫名就蹦出四个字:相携到老。
“若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他好听的声音淡淡传出。
唐甜没听清:“你说什么?”
周二郎摇头:“咱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