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明住持捋着胡须,“好巧,你随手就拿到天秤座的金币,天秤座乃是黄道星座众星之首。”
“众星之首?”
德明点头,“是的,你也看见了,这个盒子里的金币一共十二枚,代表着十二颗守护星,也叫十二将星。由于天秤座寓意平等公正,故而它的地位不言而喻。”
叶阳晨不解,“守护星?那是什么意思?”
“守护星,是指和平的星辰守护者,至于守护星的秘密,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那个天秤座属于你,是你的守护星,象征你心存公道正义,心系天下太平。”
叶阳晨记下了德明说的话,然后继续翻来覆去看着金币,“这金币的样式好奇怪,看着不像我们中原的东西。”
“小晨,你果然好眼力,这是十二年前,西域的一个高僧带来中土的。至于每枚金币后面的汉字,则是我与那位西域高僧谈佛论道后,贫僧亲自刻在后面的。”
“师父,你为何送给我这个?”
“这算是信物吧,保你平安顺遂。当日高僧给我金币时,让我将来把它们赠与有缘人。他还曾对我说,‘遇晨与惠,福厚缘深’。我当时并不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把话说明白。如今想来,那个“晨”字大概就是暗语你的名字吧,我想那个有缘人应该就是你了。日后你征战四方,身边会遇到更多有缘人,你便可将其余金币赠予各将星,而后你们必能决战千里,狼烟散尽。”
叶阳晨眉头微攒,“韩伯伯,你说的话我还是有些不太懂。我要赠给谁?各将星又是谁?他们都在哪儿?”
“三千路云赴战,十二将星归位,春暖花开风雪无,悲从喜来在归途。我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日后你自然会懂的,你务必把东西收好。”
叶阳晨不再多问,只是听话把此信物收好。
两人走出密室,回到禅房,德明法师继续说道:“对了,小晨,我还要麻烦你一件事。”
“韩伯伯,你尽管说,小侄当效犬马。”
“我想让你离开时把缘空带上。”
叶阳晨一怔,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想起来,就是那天“招惹”了温映雪,后被方丈责罚的那个小和尚,“德明师父,我带着他去做什么呢?”
“你就带着他一起征战去吧,他习武天赋异禀,应该对你会有助益。缘空俗家姓“霍”,单名一个“玉”字。儿时因全家都被蒙古人杀了,故逃难至此地。老衲本想让他皈依我佛,可他身上背着血海深仇,不了结此事,他始终不能安心入我佛门。故而我思虑再三,还是让他蓄发还俗,了却仇怨。只是这孩子命苦,日后还请你多加照顾。”
“韩伯伯,你放心吧,小侄定不负你所托。”叶阳晨没想到霍玉竟然有如此坎坷身世,诚心答应德明方丈。
言毕,德明把霍玉被叫了来,又交代叮嘱道:“缘空,你就跟阳晨他们一起走吧。”
“师父,我……”
“去吧,别苦着自己,人生在世,总要寻个自在心安。”
霍玉含泪点了点头,千言万语萦于胸中,最后化为一句话,“谢师父,您对徒儿有养育再造之恩,徒儿一刻不敢忘怀。待徒儿报了国仇家恨就回来侍奉在师父左右。”霍玉自小长在叶归寺,德明于他而言亦师亦父,现如今要离开了,他心中自然有诸多不舍。
德明缓缓说道:“去吧,日后多行善事,不枉曾佛门前停留。佛不遥远,只在你心间。记住,心若向佛,人生处处皆是修行。”
最后,叶阳晨和霍玉双双对德明行稽首礼告别。两人出了德明住持的禅房,站在寺庙院子里的林诗怡和叶清扬走了过来。
远远地,叶阳晨便将沉月长枪扔了过去,叶清扬稳稳地抓在手里。
看到这把枪,清扬先是一怔,随之双眸突现一抹异彩,好像如获至宝一般,“哥,这兵器……”
叶阳晨莞尔一笑,“这件兵器送你的。”
“送我的?哥,这兵器真棒。”一听哥哥说这兵器是给自己的,清扬的嘴都合不拢了。清扬都没有多问哥哥这物件是从哪儿得来的,只是兴奋地看着这长枪,喜欢得不行,宝贝得不行。
诗怡从来没有见过清扬高兴成这样,她甚至不知道清扬也可以眉开眼笑,于是调侃道:“不就是件兵器嘛,至于高兴成那样吗?看你傻笑那样。”
“当然至于,这可是沉月长枪,沉月…长枪。”清扬的眼睛还在盯着兵器看。
四人相互走近了些,叶阳晨才对着叶清扬说道:“弟,一会儿再看你的兵器,哥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霍玉,以后也是我们的兄弟了,他要跟我们一起去楚州,你找一件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上。”
林诗怡在一旁笑道:“这是和尚要还俗吗?好好玩啊。”
听见林诗怡这样说,霍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叶阳晨拍了拍霍玉的肩膀,“别介意,这丫头就是喜欢开玩笑。我给你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弟弟叶清扬,而这个逗你玩的丫头,就是我未来的弟妹林诗怡。”
话音落下,林诗怡的脸突兀红了起来,“谁是你弟妹啊?我才不会嫁给你这个木头弟弟呢!喜欢兵器都胜于我。”
叶清扬眉头随之紧了紧。
叶阳晨假装露出愁苦的面容,“弟啊,诗怡这是嫌弃你了,哥很同情你。不过你放心,哥不会看着你打光棍的,以后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女孩。”
林诗怡扁着嘴,气得晃动着肩膀,“阳晨哥,你欺负人,我去向我姐告状去。”说完林诗怡跑开了。
叶阳晨冲着霍玉笑了笑,“兄弟,我也算替你报仇了吧?”
霍玉腼腆一笑,他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聊天方式,或者说他在世界上从来没有亲密的朋友和兄长,自然也没有太多机会体会这种温情。
三个男人走出庙门,林诗怡用手一指,“姐,刚刚阳晨哥欺负我,你要替妹妹做主。”
林慕瑶娇笑问道:“那你说给姐姐听听,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林诗怡不好意思重复叶阳晨的话,嘟嘴撒娇道:“哎呀,姐你不要问啦,总之他就是很讨厌。”
慕瑶嫣然笑着,“我也觉得他很讨厌,但是你不说发生了什么要我怎么帮你呢?”
叶阳晨坏笑道:“慕瑶,你评评理,我说诗怡以后是我弟妹,她说她不嫁清扬,我就对清扬说,让他再找个心上人,我何罪之有啊?”
林慕瑶冲着诗怡浅笑柔声道:“你不嫁人家,还不让人家找别的女孩吗?”
被姐姐这么一说,林诗怡的脸顷刻间染上一抹绯红,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少有落了下风,她气得轻轻跺脚,“姐,你是哪一边的啊?都不帮妹妹?”诗怡活泼开朗,只有面对男女问题时才会有些不知所措。
见诗怡躲在姐姐的背后,生着闷气,大家笑作一团。
看着一群少男少女幸福地谈着情爱的话题,霍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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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脱下僧袍,他还算是出家之人。但世间美好的事物都是相似的,都能触动人的心灵。不知为何,看到他们如此相亲相爱,霍玉有些感动。感动之余,他的脑海里却突然跳出温映雪的影子,挥之不去。
少时,霍玉回过神来,他连连在心里默念了很多声“阿弥陀佛”以表忏悔。
一阵疯闹之后,叶阳晨对叶清扬说道:“清扬,你带着霍玉和诗怡先去楚州,我和慕瑶随后就到。”
林诗怡瞪大了眼睛,“姐,你要去哪儿啊?你带着我好不好?”
林慕瑶的脸羞若云霞,“下次吧!”
林诗怡冷哼一声,“姐,有一天你被叶阳晨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叶阳晨调侃林诗怡,“你姐我才舍不得卖,要卖我也先卖你,让我弟把你卖到蒙古,然后生一堆娃去放羊。”
林诗怡眉头微蹙,“姐,你看阳晨哥啊!”
林慕瑶秋波盈盈望着叶阳晨,“好啦,你不要总逗她了。”
叶阳晨这才看着林诗怡说道:“看在你姐的份上就不跟你这丫头片子算账了。”
林诗怡也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很多次跟叶阳晨斗嘴,她都占不到便宜,有点小郁闷。而且林诗怡自己也发现了,自己之所以说不过叶阳晨,就是因为叶阳晨总是提到叶清扬,而叶清扬就是她的软肋。
下山的时候,林诗怡走在后面,叶清扬的步子也跟着慢了下来。见林诗怡不理自己,叶清扬问道:“诗怡,你是在不高兴吗?”
“是啊!”林诗怡语气不善。
“那你因为什么不高兴呢?”清扬觉得女孩子就这点很麻烦,动不动就生气了,你不仅要哄他们,还要猜她们为什么生气了。
诗怡贵而不骄,又是阳光性格,属于那种不是特别爱生气的女孩。但清扬太笨了,不懂女孩家的心思,所以诗怡有时还是会很郁闷。
“每次阳晨哥都笑我。”诗怡喃喃说道。
“哥哥觉得你可爱才逗你的,还有哥哥就是喜欢开玩笑,他没有恶意的。”
林诗怡气得翻白眼,她当然知道叶阳晨没有恶意,“可我每次都说不过他,你也不帮我。”
叶清扬不知该怎么安慰林诗怡,略有窘态地说道:“说不过就说不过嘛。”
林诗怡嘟起小嘴,脸颊边的小梨涡清晰可见,“我不想跟你说,你简直就是块木头,还是块冷冰冰的木头。”
当晚,五个人就住在山脚下的那家客栈里。三个男的一间房,林家两姐妹住在另外一间房。
翌日清晨,林慕瑶很早就醒了,见身旁的妹妹还熟睡着,她不忍打扰,于是独自走出房间。巧的是,她看见叶阳晨已经站在客栈门外边。
看见林慕瑶,叶阳晨招了招手。
林慕瑶走了过去,声音娇媚,“做什么?”她边问边将自己手放入叶阳晨的手中。
叶阳晨笑道:“瑶儿,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慕瑶错愕,“现在就走?我们不等他们起床后打个招呼再走吗?”
叶阳晨不以为然,“他们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不能自己照顾自己,我们等他们做什么?我们不要理他们这三个碍眼的家伙了。”
慕瑶浅笑着,“这样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说着,叶阳晨横抱慕瑶上了马,随即他自己纵身一跳,稳稳地坐在了慕瑶的身后。
两人同乘一匹马,好似神仙眷侣一般去往泽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