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他发现一个问题,他的脸上开始长一颗颗的小颗粒,下面也开始有细细的毛发了。
突然而来的发育让他苦恼了一阵之后,就被他抛在了脑后,因为他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他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以前觉得班里那些女孩子一个个矫情的很,一会扎辫子、一会穿裙子,现在想起来,似乎也挺好看。
在欲望的驱使下,他第一次对某些知识有了探索的欲望。
不过跟其他人求知的道路不同,他是到录像厅、到网吧去的,那里老板都会存一些视频,他会在那等到深夜,然后哀求老板给他看。
老板看在这小子还算大方的份上,也没拒绝,他开始沉浸在那一团团白花花的肉体里。
脸上的痘痘越来越多,他心中的那股火气也越来越大,就想找个地方发泄。
毛人风和吴秀花也发现孙子发育了,他们很开心的给毛小林准备一些土方的食补,比如田七炖鸡之类的,吃的毛小林的心里像是着了火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9月份开学了,毛小林一进学校,两只眼睛就犹如饿狼一般的往女同学、女教师身上扫视,让很多女同学看的心里发慌。
如果上个学期初一的时候,他还怕叶麟的话,在现在荷尔蒙的驱使下,他已经什么都不怕了,他现在想的就是发泄。
过了一个暑假,钟宇文没长高多少,还是那么瘦瘦小小的,刚放学,他就被毛小林给堵住了。
一米七五的身材把钟宇文死死的按在墙壁上。
“毛小林,你要干什么?上次警察都找过你了,你不要乱来啊。”钟宇文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抬出警察来,希望能吓退他。
不过他没想到毛小林现在已经有点疯狂了,他不提警察还好,一说到警察,他就想到自己被叶麟按在墙上然后一脚踹飞的样子。
“警察是吧,上次不是你报警,警察会打我嘛?这笔账要算在你头上。”毛小林恶狠狠的说道。
然后一把拽出钟宇文,踹倒在地,上去对着钟宇文就是狠狠的一顿踢。
钟宇文根本跑不掉,也不敢跑,只能是抱着头躺在地上不断求饶。
听着钟宇文的惨叫声,毛小林觉得很刺激,感觉浑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兴奋的跳到半空中,然后右脚狠狠朝着钟宇文的腰部和头部踩了下去。
直到打到自己没力气了,他才停下来,好久没有这种欺负人的感觉了,
“下次再敢告警察,我打死你!”
最后毛小林甩下一句狠话离开了。
钟宇文现在就感觉一个字:痛。
头疼、腰上也疼,他强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但是从腰间传来一股钻心的痛。
痛的他忍不住的惨叫起来,尖叫声立马引起了行人的注意,马上给了打了120,送去医院抢救。
钟进文像疯了一样的冲进医院,他还在看案子资料就接到了孩子被打的送去抢救的消息。
“医生,钟宇文怎么样,他是我儿子,我儿子他怎么样。”平常口齿伶俐的他已经说不全话了。
手脚发抖,浑身都在抖。
“你是钟宇文的家长是吧,赶紧过来签字,你儿子内脏破裂正在抢救。”
“内脏破裂?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呜呜呜呜——”钟进文受不了了,自己儿子为什么要受这种苦啊。
“儿子,儿子怎么样了,我儿子呢?”一个中年妇女也跟着冲了进来,一把抓住钟进文疯狂的问道,这是钟宇文的妈翟玉芳。
“女士,冷静一点,你儿子正在抢救,请你们保持安静。”
“我怎么冷静,怎么冷静,我儿子被人打得要抢救了。”
“钟进文,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去给儿子报仇!”翟玉芳已经疯了,舐犊之情完全超越了法理。
钟进文猛然惊醒,眼泪一擦,满眼通红的就冲了出去。
打我儿子,打我儿子,老子弄死你!
毛小林家里是开棋牌室的,前店后屋,每天都是一群人在里面打麻将打牌,抽烟的、吵架的,什么样的都有。
他从小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爷爷奶奶每天也混在里面一起打麻将,对于孙子,只要他要什么就给什么,至于管教嘛,那就算了。
毛人风已经听牌了,他摸了一张牌,用大拇指不停的搓动着,突然眉头一挑,使劲的把牌往桌上一摔:“发财!自摸大三元,哈哈哈哈。”
还没等他高兴完,一根棍子就狠狠的砸在了麻将桌上,紧接着一个人猛地将麻将桌掀翻,麻将牌滚了一地,再也没有什么大三元了。
“毛小林,毛小林呢?他在哪?”来人像一只愤怒的野兽一般对着毛人风怒吼道。
正是过来为儿子报仇的钟进文。
毛人风一看是他,也火了,跟老子玩横的是吧,好啊。
“我孙子不在,你想闹事是吧,来找我,来,往我头上打,使劲打!”毛人风把头一低,朝着钟进文就拱了过来。
他笃定了没人敢打他这样一个老人,这一招他以前用过好几回了,那些来闹事的最后都认怂了。
谁愿意跟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打来打去,一不小心说不定就搞死搞伤了,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你踏马的以为我不敢是吧,我直接弄死你!”钟进文也疯了,儿子抢救,老婆骂他,他也不想要好了。
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他爆喊一声,一把推开毛人风,抡起手中的棍子就要向毛人风砸去!
眼看钟进文已经发狂了,旁边的人赶紧一把拉住毛人风,猛地往后一扯。
嘭!
一声闷响,木棍狠狠的打在了地板上,地板没事,棍子直接断成了两半。
毛人风也被吓傻了,来真的啊。
“毛小林那个小畜生呢,他在哪?我要弄死他!弄死他!”钟进文拿着半根木棍朝着毛人风扔了过去。
毛人风躲闪不及,被木棍直接打在头上,顿时鲜血流了下来。
“出血了,杀人了啊!”
一看见流血,周围的人知道事情闹大了,慌乱的向外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