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看出来了?
不能吧。
“实验室在这,跟我来。”
男人藏起眼底的阴鸷,拉着时栀去了实验室。
这是时栀从未进入过的空间,光是防盗门就有三层,还必须通过指纹,扫脸外加语音输入三道密码解锁。
时栀左看右看,都觉得这里的文明应该比她的原世界要高级。
音音:【你哪门子推算出来的?】
时栀:【这里的环境全白,我们那的未来科技都这个装修风格,你不懂。】
音音:【呵。】
顾嘉让进入实验室后,直接摘了手上的黑色手套,戴上乳白色橡胶手套,拿着几根试管摆弄起来。
时栀看着他从柜子上熟练取下一堆看不明白的化学名缩写,这些瓶瓶罐罐打开倒入量杯的味道都不太好闻。
她环顾一周,注意到这里的电脑屏幕都黑了。也就是说,这些配比以及溶液,顾嘉让都是记在脑子里的。
顾嘉让一双白色手套上下翻转,液体在容器里翻滚。
镇定剂的颜色还挺好看。
是那种粉嫩嫩的颜色。
她突然联想到季淮川之前给她的猫爪棒棒糖,也不知道她从实验室逃了以后他发现没有,应该找她找的很着急吧。
“在想什么?”
男人的嗓音很低,很温和,具有迷惑性。
时栀不自觉就把她正在想的东西说了出来:“我在想季淮川……”
视线对上顾嘉让,时栀非常自觉地抬起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音音:“……”
对,就这样掌嘴吧。
救不了,真救不了。
“想他了?”
“有一点。”
时栀像是反射弧过长,接收不到男人放射出来的危险信号,继续说:“他把我带到安全的地方,现在我不在了,他应该还挺急的。”
顾嘉让面无表情地继续混合各种液体,看着亮粉色的液体逐渐变成紫红色的,他终于停下来,把液体抽进注射器。
整整抽了两支。
有一支他放在盒子里,交给时栀。
还有一支,他示意时栀把袖子卷起来。
“你,你要干嘛?”
“给你打一针。”顾嘉让从喉口发出来的笑伴着沙沙的哑意,显得十足蛊惑。
“我已经好了,我不用……”
“不怕我趁机下毒直接把江承遇弄死?”
“……”时栀弱弱问了一句,“那你会吗?”
小姑娘娇滴滴地问。
顾嘉让抓着她的胳膊凑近,故意逗她,“你猜?”
时栀听得耳朵发痒,余光看着他靠近的半边脸,心尖一颤。
“你,你先别杀他,他还有用。”
“你不让我杀他,我很不开心。”
顾嘉让把她拉过来圈在操作台和身体之间,俯身靠近,二人额头相抵,以最亲密的姿势求安慰。
“我听你的。”
“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尝尝,嗯?”
顾嘉让修长的手从她细长白嫩的脖颈里钻进去,轻柔的捏着她的颈后,不知道是在替她按揉,还是想借此缓解她的紧张和焦虑。
时栀更紧张了。
像是被人提溜住后脖颈的猫。
“你,你要什么甜头?”
她心跳快得不像话,脸像是被热铁散发出的热气熏蒸得发烫。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就要用我的气味覆盖那几处。”
时栀:?
江承遇做过……
时栀瞳孔猛地放大!
那岂不是她全身都要……被顾嘉让像狗一样舔来舔去?
救命——啊啊啊啊!
“不,不行。”
时栀与他对视的一瞬便窒住了呼吸。
顾嘉让的眼神仿佛望不见底的深潭,瞳孔深处除了不平静的情欲之外,还有一抹忽视不掉的疼惜。
时栀像是被蛊惑一样,多说了一句:“那、那个等结婚再说。”
顾嘉让低头看着她的戒指:“要和我结婚的未婚妻,还戴着别的男人送的戒指?”
时栀:“……”
都快忘了这茬,怎么又被人提起来了!
她摘下戒指随手放进口袋,想跟顾嘉让说这枚戒指其实是季淮川趁她不注意戴上去的,结果刚扬起下巴,嘴就被人狠狠吻住。
顾嘉让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吮咬,另一只手轻松扣住她想去推他的手腕,唇舌一点一点吞噬她。时栀微微后仰,他趁机用膝盖顶进她腿心,将她整个人抵在操作台上,另一只手偷偷滑进宽大的白大褂,轻轻覆盖住。
和想象中一样,她的身材极好,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真想在这就要了你。”
时栀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声线颤抖:“不行!”
“怎么不行?”
顾嘉让把人往操作台上压,她双腿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带着挂到了他的腰上,鼻尖尽数是男人身上的气味,混着血、汗,还有他衣服的香气,随着和她的亲吻一点一点融进她的身体里。
“唔……”时栀被吮得发抖,浑身都是烫的,“真不行。”
察觉到小姑娘连指尖都在发抖,顾嘉让扣住她腰肢的手蓦地用力,气息陡地粗重起来,他克制地舔咬她的下唇,嗓音沙哑极了:
“可是你不听话,想逃。”
“我,我没……”
顾嘉让用拇指捻了捻,时栀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仰着脖子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神里的光都是涣散的。
“说点好话,我就停下。”
时栀浑身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声音紧张到磕巴。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顾嘉让的手指很灵活,不知什么时候她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内衣也移了位。几个回合下来,时栀上半身布满星星点点的红,但真正隐藏在下面的重灾区还没被照顾到。
他越吻时栀,越觉得她又香又可爱,叫起来还很好听,怎么样都欺负不够。光这样抱着把玩,即使中途有不应期,玩一天他都不嫌累。
“回答我。”
“喜欢尾巴,还是手?”
时栀:“……”
是在吃醋吧?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时栀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如果现在有镜子,她脸的颜色应该不会比关羽浅!
顾嘉让拨开那片薄薄的布料,掐着她的腰不让跑,霸道又强势地挤进她的双腿间,可怜无处可逃的小姑娘慌乱地用手背抵着嘴才不叫出声来,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挂睫毛,颤巍巍的像展翅欲飞的蝴蝶。
顾嘉让在逼她。
用这种方式逼她低头!
变态!
死变态!
什么温和大气善解人意都是装的!衣冠禽兽!
“手!你的……手。”
她小声呜咽,十指无力地屈在他胸口,身体剧颤,四肢百骸都在剧烈发抖。
“老婆,你好美。”
“我们再做点别的好不好?”
他故意停顿,时栀心脏都空了一瞬。
狗骗子!!!
你信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