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拉扯间,宋晚只觉得被人用力一拽,她猛然跌入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熟悉的味道瞬间钻入鼻腔,宋晚抬头便看到战野那冷硬的下巴。
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冷沉的声音响起,“莫总的时间管理当真是让我敬佩,公司签了那么大一个项目,居然还有时间来这里做演讲。”
话里话外处处都透着暗讽。
莫望舒跟他对视,目光阴冷,“跟战总比,我还是略逊一筹。毕竟您可是退过两次婚的人。”
战野闻言笑了两声,“怎么?莫总难不成是忘了自己也退过婚?”
“你……”莫望舒随之重重哼了一声。
宋晚见他们二人此刻跟小学生一样在这里斗嘴,颇有些无语。
她一把推开战野,迅速跟他拉开距离。转手就拉着一旁的徐童快速离开。
莫望舒眼睁睁看着宋晚从自己眼前消失,他怒不可遏地看着战野。
战野却对之一笑,笑容里满是挑衅跟轻蔑。
莫望舒极力控制住自己满心的愤怒,“你少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晚晚看到我的真心,我相信她的选择最后一定是我。”
战野立刻嗤笑出声,“选择?莫总太天真了,宋晚根本就没得选。因为,她的选项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战野轻飘飘的语气,狠狠刺痛着莫望舒的心。他双手握拳,骨节泛着惨白。
莫望舒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战野!咱们走着瞧!”
在这句看似宣战的狠话中,莫望舒离开了。
战野微眯着眼睛,总觉得就这么让他离开太便宜他了。目光微沉,战野的嘴角满满勾起一抹肆笑。
战野朝远处的许林招招手,许林立马一路小跑着跑了过去。
只见战野的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许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战总,这……不合适吧……?”
战野漫不经心地扫他一眼,许林当即闭上了嘴巴。紧接着,战野再次说了些什么,许林不时地掉头附和。
最后,战野拍了拍许林的肩膀,“快去,趁他还没走。”
许林道了声好,转身朝着莫望舒离开的方向追去。
一路跟来了停车场。
莫望舒直接出声喊道:“出来吧,跟了一路了也怪累的。”
许林闻声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莫望舒喊了一句莫总,随后他手微微一抬,莫望舒就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瞬间没了意识。
等他醒来后,眼前是一片废弃的工地。而他则被人绑在一个石柱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他对着空气大声吼道:”战野!你给我滚出来!玩偷袭你算什么男人!我真为晚晚感到羞耻,居然会爱过你这种卑鄙龌龊的小人!”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莫望舒再一次大声喝道:“战野!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有本事把我放了,我们公平决战!”
回应他的是不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莫望舒的眼神十分警惕地环顾着四周,没多久便看到一群狗朝着自己奔来。
他心里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结果很快便应证了他的想法。
面前站着密密麻麻几十条品种各异的狗,它们疯狂地朝些莫望舒嘶吼,随后全都抬起后腿往他身上滋尿。更有甚者,直接抱着他的腿做起了十分不雅观的动作。
没一会儿的功夫,莫望舒浑身都充斥浓浓的尿骚味。裤子也被磨成了两块破布条。
而始作俑者却始终没有露面,莫望舒对战野的恨意此刻达到了巅峰。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屈辱,被狗当成性交的对象,不停地在自己身上磨蹭,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
这种身体跟心灵上的双重折磨,差点让莫望舒崩溃。但他知道战野一定就躲在暗处准备看自己的笑话,他一定不能如他所愿。
“怎么?堂堂战总就这么点手段?当真是让我看不起。”莫望舒发出一声嘲讽,“看来你对自己也很没信心啊?战野,你怕了!你怕我从你身边带走晚晚,你自己也只知道留不住她。”
“聒噪!”
战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这里,莫望舒刚才的话传入他的耳朵里,只觉得十分刺耳。
莫望舒目光挑衅地看向他,“看来还真被我说对了,战野你就承认吧,承认晚晚不爱你,承认她会离你而去……唔……”
莫望舒嘴巴里被许林塞进了一块破布,只不过那味道实在是有点难以描述。
莫望舒双目赤红地瞪着他,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战野站在他面前,目光里充满了戏虐,“我想玩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对着宋晚死缠烂打,不管是你还是莫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战野说要就让许林给莫望舒解开了身上的绳子,莫望舒得到解脱的那一刻,脚底好似装了两个马达一样,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战野跟前。
他伸出肮脏不堪的手,对着战野的脸重重打了一圈,力道之大直接将战野打得连连后退。
许林因为提前被战野打过招呼,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没有上前去制止莫望舒的举动。
一开始,莫望舒还担心许林会上前拉偏架,不过目前看来,战野应该是跟他说了什么,导致他并没有上前。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趁机好好教训教训战野。
莫望舒动作极快,在战野刚刚站稳的间隙,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阵猛踹。
战野被这次被他踹到在地,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
莫望舒的脸上带着狞笑,“战野,你也不过如此。”
“刚才打得很爽是不是?”地上的战野,缓缓起身,“有这些伤足够了,现在该轮到我了。”
莫望舒猛然一惊,“你什么意思——啊!“
只见他被战野直接踹出了几米外,重重跌落在地上,嘴里瞬间喷出一口鲜血。
战野迈着步子来到他跟前,伸手按住他的头,语气森然,“不要企图挑战我的耐心,如果不是你哥三番几次地求到我这里,你真以为你能在京北混到今天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