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能崛起的如此之迅速,肯定是得了你的帮助,你以为别人猜不出来?”
“啊?哥们,你这哪跟哪啊,是,我跟他是从一个凡人国度里走出来的,也确实有交情,这些都没错,但他在泰州,我在宁州,我就是想帮,我怎么帮?这焚禁宗在泰州也没有分宗啊。”
卫几问瞥着眼说道“呵,你们私下的勾兑我管不着,但是我警告你,你们最好给我停手,不然届时死无葬身之地,怕是都没人给你们收尸!”
“卫几问你好大的口气!你信不信今日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苏慕卿冷笑道。
“哎哎哎,你们能不能选出个代表跟我说说你们的诉求?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能不能共建和谐社会?”云川是彻底无语了。
“云道友,看样子最近的事情你是一点也不知情了?”说话的是惧留子。
“能不能说说是什么事情?你们这呼啦啦来了一大坨人,干嘛啊,来吵架的?”
惧留子晃了晃脑袋,嘴巴动了又动,却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哎,能不能来个长了嘴巴的人,我不要求能把事情说清,我只想弄明白一点,你们想要我干嘛,你们怎样才能走人。”云川只觉得这些人腻歪至极。
卫几问上前一步,道“我只需你让那孟天龙最近老实一点,不要站队四皇子!”
苏慕卿一只手搭在腰间的长剑上,道“他本就是四皇子的人,何来站队之说?怎么,几日前你们果然是被孟将军的人给打疼了吗?据说还死了两个长老,看来是真的?”
“苏,慕几问顿时咬牙切齿。
“哎哎,我大致明白了,就是孟天龙杀了你们的人,你们又打不过他,所以来找我讨说法,我现在就告诉你,冤有头债有主,孟天龙杀的你们的人,你们去杀孟天龙就行了,找我没用。”
“这么说你是不管了?”卫几问目露凶光。
“我都跟你说了,是孟天龙杀的人,找我没有一点用,你有本事去把他杀了不就得了?”
这是云川的真心话,他现在只想把这群人给打发了,但是这话听在卫几问耳朵里就变了味。
“呵呵呵,好好,好一个焚禁宗,好一个云川!我们走!”
卫几问大手一挥,带着人离开了。
“云兄,做的漂亮!”苏慕卿竖起大拇指。
“哎!我跟你说,你们那档子烂事我是一点也不想管,别跟我很熟的样子啊,你们也快走吧!”
云川连连摆手。
苏慕卿负手而立,颇有深意的看着云川。
“云兄,乱世将至,无论你有什么打算,劝你一句,早点站队,告辞!”
说完苏慕卿众人也离开了这里。
“哎,我就不用你赶了,我自己走。”惧留子转身也要走,却被云川给拉住了。
“看完戏就走?不留下吃顿饭?”
“不了不了,我是吃了才出门的。”惧留子这会倒是想走,云川却不愿意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放他离开。
“我说云道友,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啊。”惧留子也无奈了。
“你说的是我的词吧,你们才是看我好欺负,所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说话时云川的眼睛在对方的身上游走着,看的对方直发毛。
惧留子连忙甩开云川的手,说道“你是不是想问那两家的事情?我只能说他们两家最近才撕破脸皮,很多事情我也不清楚。”
“ok,他们那两家的事我不问,那就说说你知道的事吧,就比如,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
“我跟你说实话,我跟那卫几问一样,想来找你说孟天龙的事,现在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答应,所以我也不费那口舌了。”惧留子一副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
“不是,就因为我跟孟天龙从一个地方走出来,所以你们就来找我?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做事一点逻辑都没有?”
“哎,云道友可要讲道理,你这话可别对我说,你以为我愿意吗?要不是教主安排,我吃饱了撑着大老远一趟一趟的跑?”惧留子一脸委屈。
云川勾住对方的脖子,笑着说道“那你能不能说说现在到底是什么局势啊,你跟我说,这个给你喝。”
说着,云川从乾坤袋里掏出烈口的槐青香。
惧留子只闻了一下就走不动道了,忙道“先让我喝一口,就一口!”
“不行,你先说。”
“那你倒是问啊!”
云川抓了抓脑袋,他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那先说说孟天龙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现在威风的很啊,皇主座下第一大红人,醉剑大都尉,还兼职统领皇城御林军,就是宰相见了都得恭敬的喊一声孟军爷。”
“这么牛?那他现在什么修为了?”
“筑基第二境,据说已经摸到了第三境的门槛了,厉害的不得了。”说话时惧留子一直直勾勾的看着云川手里的酒。
“行了吧,我就知道这么多,把酒给我吧!”
“最后一个问题!这小子树敌多吗?”
“你这个问题就有些多余了,以他现在的身份,你应该问他有几个盟友才对,现在不光是皇子们盯着他,朝中的那些门阀世家哪个不是虎视眈眈?你知道他现在的位置让多少人眼红吗?”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我能不知道?我想知道他现在最主要的敌人是谁。”
“那可太多了,你要这么问,那我也算他的敌人。”
这下云川彻底没了耐心,把酒葫芦丢给了惧留子,后者抱着酒葫芦就跑了,生怕云川会反悔似的。
“云郎,这惧留子说话不老实。”无当女轻声提醒道。
“这死胖子,心眼多的要死,说的尽是些车轱辘话,真是浪费了我的好酒了。”
云川看着惧留子离开的方向,目光逐渐深邃起来。
“妹夫,要不我派人去联系一下孟天龙?”焚弑走上前来。
云川思考了一下,道“不用了,孟天龙的事与焚禁宗无关,以后焚禁宗最好都不要掺和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