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五金商店时,高麟新还进去了一趟。
记者自己继续跟着对方,还不忘安排小弟张应述去找老板打听打听对方买了什么东西。
张应述很快回来,并且带回了一个让记者微微挑眉的消息:”你说他买了刀?这小子果然不老实,这下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小子不是好人了?”
刀可不是个好东西,坏东西配坏人没毛病。
张应述也不知道说什么反驳记者,只好沉默。
在炫彩的霓虹灯下,金碧辉煌的夜总会大厅传来让人心碎的情歌。
“一朵红玫瑰,她不羁地盛开。”
“一朵红玫瑰,是自由的宣言。”
“啊,红玫瑰,你是叛逆的火焰……”
在满堂掌声中与叫喊喝彩的挽留声中,红玫瑰对着台下抛了个飞吻,缓缓走入后台。
“红姐,那小子又来找你了。”
还不等红玫瑰喝口水润润干涩的喉咙,就有人凑近红玫瑰,压低声音抬手指向了高麟新所在的方向。
天上人间后台的一间换衣室内,红玫瑰微笑着挥退了众人,随后冷脸看向高麟新,眉眼与语气无一不诉说着她的厌烦:“我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吗?还不快滚。”
高麟新二话没说,直接双膝一弯,跪在了红玫瑰的面前,卑微求爱。
“玫瑰,我好爱你。”
高麟新拉着红玫瑰的手摸向他的心脏,真挚道:“自从你将那绣着玫瑰的手帕扔向我的时候,这里便被你填满了,全都是你的身影。”
“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以前是因为有那个老不死的在,我们才无法在一起。”
“但现在好了,他死了你自由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相恋了。这个城市里有你太多的伤心事,别人都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从小被那家人……欺负。”
“闭嘴!”红玫瑰忽然厉声呵斥,打断了高麟新的话:“你知道什么?你给我闭嘴。”
看着红玫瑰突变的脸色,高麟新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一抹诡异的包容与宠溺,像是在说:我知道你不堪的过去,但我依然爱你,感动了吗?
红玫瑰非但不觉感动,甚至感到恶心。
“你不仅跟踪我还调查我?”
“因为我爱你啊。”
“你给我闭嘴!”指甲微微陷入掌心,红玫瑰红唇开合:
“高小少爷,我错了,是我不该招惹你,我跟你道歉,以后别再缠着我了行吗?看到你就会让我联想到阴沟里的老鼠、嗡嗡作响的苍蝇、
到处乱跑的蟑螂。”
"别这么说,玫瑰。"
高麟新揭开了红玫瑰的伤疤,红玫瑰也毫不犹豫地将言语化为利剑,刺向高麟新的内心。
“高麟新我都替你感到悲哀,你到底是有多缺爱?才将我那一抹施舍和玩弄,当成稻草一般紧紧抓住。”
红玫瑰抬起脚,红色的皮鞋踩上高麟新的肩膀。
“别跟我提什么爱情,那玩意是什么?能给我饭吃还是给我钱花?你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行啊,那就来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爱,正好我的鞋底脏了,有本事你给我舔干净呀。”
“玫瑰,我们离开吧,这些年我自己也攒了一些钱,拿着这笔钱,咱们去其他的地方定居,这里是两张船票,很快咱们就走,等到安定下来,我就出去找工作赚钱,我养着你,我的钱都给你花,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高麟新捧着红玫瑰的鞋尖,自顾自地说着,还不等红玫瑰露出嘲讽的笑容,他就低头吻向了红玫瑰的鞋子。
红玫瑰想要践踏他,那他就主动将自己撵进尘埃,让对方看到他的一颗真心。
“你特么就是个疯子。”
惹不起他,红玫瑰躲得起,抬步就要冲向门外,只是还不等她走两步,便被高麟新猛地从后面抱住。
“玫瑰,为什么总是要推开我?像那天晚上一样不好吗?你跟我说的那些事,我都当真了啊,我也只有你了,跟我走好不好?”
“好个,,,,,,“屁!红玫瑰未尽的话语堵在了嗓子眼里,高麟新用刚刚买的水果刀抵在了红玫瑰后背。
短暂的寂静后,红玫瑰忽然咯咯笑出声来:“杀了我啊,有本事就杀了我。”
“玫瑰别逼我,如果你不跟我走,那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吧。”
他会先杀了红玫瑰,再杀了自己。
【记者说得没错,高麟新在沉默中爆发了,还真是个疯子啊。】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张应述却有了动作。
不顾想要捕捉大新闻的记者的阻拦,张应述快速从藏身地冲出,一拳打在了高麟新的脸上,俯身抱起红玫瑰,带着人前往卫生所。
红玫瑰也因之前的争执受了轻伤,此时胳膊血流不止。
高麟新颓然地坐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沾染了红玫瑰血液的刀掉落在他的脚边。
果然他还是那个懦弱的他,就连坏事都做不好,到了最后的关头,手居然也跟着颤抖起来。
记者快速照了两张相片,蹲在地上的高麟新却追着张应述和红玫瑰跑了
过去。
“张应述那傻子,非要冲出去。他就说没事,当然要是真有事的话,天上人间头牌被高家私生子杀害,这个新闻将成为他爆料连环杀人案之前的一道美味开胃菜。
至于高麟新刚要是真的敢动手,他还敬对方是条汉子,现在吗?孬种一个。
在张应述的怀里,红玫瑰刚才主动迎上刀锋的胳膊垂落,一滴滴鲜血顺着她洁白的手臂流下,另一只手,被她伸出勾住了张应述的脖子。
耳旁听着张应述跑动时带起的心跳,红玫瑰吐气如兰,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以及忘了刚刚发生的,被曾经的情人骚扰的事情一般,竟在这时候又挑逗起了张应述。
丹红的拇指微微摩挲着张应述的发根,红玫瑰娇声道:“早就想说,张应述你性子虽闷,长得却怎么看怎么顺眼。
“唔,这个角度看,流畅的线条、高耸的喉结,以及……顺着高应述的肩膀,红玫瑰将手放到了张应述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肌肉的轮廓,轻声道:“都很忄生感。
张应述的脚步一顿:“别乱动,我带你去止血。
“如果我说不呢?
张应述:“我可以换个姿势,将你扛在肩膀上。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像死猪一样被张应述扛在肩膀上还要经受倒挂和颠簸,红玫瑰的笑容僵了僵:“听你的不乱动就是了,你这人除了一张脸,性格当真是无趣的紧。
不过,越是对她不假辞色,她就越想要对方破了这假面。
红玫瑰抬手一指:“走这边吧,这条路近。
张应述终于低头看一眼红玫瑰,红玫瑰笑着道:“去我家。
不等张应述反驳她就急着开口:“我家有医疗箱,而且离这里很近,这伤不算重,回去你帮我用纱布包一下就好。
在前往红玫瑰家的路上,红玫瑰倒是没有再作乱,只是鼻翼翕动,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好奇道:“你是调香师啊?
“怎么不回答我啊?
“喂喂,是聋了还是哑了?
像是被弄得不耐烦了,张应述一脸郁闷地嗯了声。
“那你每天被各种香气环绕,应该是个香喷喷的臭男人才对,可我怎么没有从你身上闻到任何味道呢?说着红玫瑰又使劲吸了吸鼻子。
“哎,你个呆子,怎么又不说话了?
“出门前洗过。
“哦,知道了,哎呀,我胳膊好疼,你陪我说些别的转移话题吧,不然我要疼死了。
张应述为了耳
根的清静,低声开口:“你喜欢玫瑰?
“怎么这么问?
“你不是叫红玫瑰?
“哦,那是因为他们,嗯,就是天上人间的经理跟我说,出道需要取一个艺名,我姓洪,正好红色的玫瑰被许多上流人士喜欢,喜欢它的风情万种,喜欢它的含苞欲放。
“虽然那时候,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玫瑰花,但不妨碍我用这个名字,后来我出名了,很多人都喜欢送我玫瑰花,只是我却不喜欢,我被它的刺儿刺伤过食指,十指连心可是很疼的,而我最讨厌疼痛了。
张应述淡淡提醒:“你的手臂现在也很疼,不说话会好一些。
“噗。
“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再说了,我自己弄的和别人弄的那能一样吗?
“快点再和我说些别的。
张应述:“百合花呢?
“什么?
“百合花很香很漂亮。
“你是想问我喜不喜欢百合?好看是好看,但它太白了,一点都不适合我,所以我也不喜欢。
“哦。
“到了吗?怎么忽然停了下来?
从张应述的怀里抬起头:“这不还差了一段距离……
顺着张应述的视线向前看去,一只黑色的小猫在路中间伸了个懒腰。
“嘿,我手还流着血呢,你还给这小家伙让路。
张应述提醒:“是你刚才自己说伤不严重的。
红玫瑰:“……我敢说你还真敢信。
伤的的确没有特别严重。
在红玫瑰的家里,张应述替人包扎完就要离开,红玫瑰却不想放人走。
“着什么急离开呀?你今天帮了我啊?留下来让我好好感谢你怎么样?
“不需要。
红玫瑰单手将红酒倒到两个玻璃杯里,一个推到张应述的面前,另一个杯子自己拿着,堵在了门口。
“那我要是不想让你走呢?
张应述没有回答,而是向着房子的四周看了起来。
“你看什么呢?
“找窗户。
至于找窗户干什么?当然是走不了门,那就跳窗离开。
好在红玫瑰本来也就是想要逗一逗张应述,并不是真的要对人做什么,加上红玫瑰也看到了某个姓吴的电灯泡追了过来。
索性让开了门,在张应述离开时,她还打了个哈欠,给张应述安排了一个任务:
“好累,我要睡了
,帮人帮到底,麻烦张先生再帮我拦住姓吴的那狗仔,天上人间第一娇花的私人空间,可不想让那样的人进来。
这段剧情过后,电影中关于真凶的线索似乎又断了,而无论是主角这边还是探局那边,调查的进度也都陷入了迟滞。
随着探长军令状的时限越来越近,整个探局内的气氛都变得焦灼起来,而探长之下的副探长小动作也越来越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段时间内没有发生新的连环杀人案。
张应述家的大门再一次被人破开,随后他再一次被带到探局里,同样的审讯室同样的另外几个人,同样的探长。
探长不开口,其他人更是不敢开口,就连红玫瑰也只是对着张应述抛了个媚眼,便不再搞多余的小动作。
探长今天抽了三根雪茄,烟雾缭绕中,探长终于开口。
“怎么样?你们几个找到隐藏在你们之中的凶手了吗?
探长这时已经懒得装了,开口就是凶手在这些人之中。
在座众人脸色都变了变,富商的管家还试图辩解:“探长大人您说笑了。
“说笑?我从不说笑。探长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围绕着审讯桌和几个人转了一圈,忽然他翻开腰间的皮带,将其中的木仓拿出,黑洞洞的木仓口顶在了刚才说话的管家头上。
“你是凶手?
管家声音吓得都变了调,“长官,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小心,小心擦木仓走火。
“你不是凶手,刚才为什么要反驳我?
“长官是我的错,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但真的不是我啊。
黑洞洞的木仓口从管家的脑后移开,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管家瘫坐在原地,还不等众人松口气,手木仓再次怼到了司机的脑后。
探长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他说他不是凶手,那凶手是你吗?
“长官,我可是良民啊,良民,别说杀人了,连一只蚂蚁我都不敢踩死啊。
“好,又一个说自己不是凶手的。
伴随着探长的皮鞋与地面接触发出让人神经紧绷的哒哒声,木仓口一个个抵在了肖庞、红玫瑰、张应述他们的脑后。
“谁是凶手?
探长犹如毒蛇一般的声音在众人的耳旁悠悠响起:“是你,是你,还是你?
探长从管家开始,沿着顺时针的方向走着,最后他停在了坐在管家另一边肖庞的身后。
就算肖庞本身就是一个欺诈师,此刻冷汗也不禁从他的额角滑
落,没有比这再惊险的时刻了。
尤其是咔嚓一声,他听到了手木仓上膛的声音。
“我说凶手今天就在这间审讯室内,而你们都说自己不是凶手,难不成凶手是我吗?
审讯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男主同样面色苍白,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正坐在肖庞的旁边,距离木仓口只有不到一条手臂的距离。
探长的手臂动了,木仓管从肖庞的脑后移开,忽然指向了佣人的方向,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探长的手指按下扳机,佣人的目光倏然睁大:“啊——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半分钟后肖庞僵硬的眼珠才转了转,声音嘶哑地开口:“刚,开木仓了?
肖庞意识到自己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探长就在他的身后,肖庞不知道探长最后将木仓指向了谁,不过这也足够了。
被木仓指着的佣人也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眼泪鼻涕流了一地,他椅子下面还有一滩水迹,带着腥臊的味道。
“我没死,我没死。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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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佣人喃喃自语:“活着真好,我不想死。
探长将打出了空匣的木仓放回腰间,悠悠道:“弹匣里没有子弹,算你运气好。
“本来还以为今日就能将案件解决,将凶手击毙在探局呢。探长开着玩笑,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笑意,而他在众人耳旁发出的笑声,更是令众人毛骨悚然。
“别这么紧张,开个玩笑而已,只是想要告诉大家,我是很认真的想要破案,下一次再坐到这里的时候,我希望诸位能将真凶找出来交给我。
“不然的话……
后面的话探长没有说出来,却更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要随机找一个替罪羊将其直接击毙,还是要将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部杀死?
张应述的家里,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耳旁是记者的喋喋不休:“你就准备这么等死?真的一点关于真凶的线索都想不到了吗?
“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你走吧。
之后无论记者再说什么,张应述都默不作声,仿佛将自己禁锢在了单独的空间之中,记者终于对张应述失望,骂骂咧咧地推门而出,之后怕是再也不会来张应述这边找新闻了。
红玫瑰的住所,头发苍白了一半的肖庞坐在红玫瑰的对面。
两人的面容都无比憔悴。
“就剩几天了。
“我知道。
“不,你根本不知道。
肖庞猛地抬起头,他的双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整个人再也没有了伪装出来的温文尔雅与体面,一字一顿对着红玫瑰道:“如果到时我们交不出来他想要的,那个疯子真的会拉着我们一同下地狱。
“我知道。这时候的红玫瑰倒是显得淡定了许多。
“这道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要么所有人一起死,要么推出来一个人替大家死,哪怕他没有罪。
顿了顿,红玫瑰又摇摇头轻声道:“还是有罪的,每个人来到世界上都带着他的原罪,有的人贪,有的人怒,有的人嗔,有的人痴。
“即便是在这人间炼狱中煎熬,我却也还是不想死的。
不想死,那就只能让其他人去死了。
这个道理不仅红玫瑰知道,肖庞也知道,其他的几个人同样知道。
在红玫瑰的情绪感染下,肖庞也稍微恢复了些理智。
松了松脖颈上歪歪扭扭的领带,他压低声音:“咱们两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至少在这件事上,比起其他人我更相信你。
就像是管家佣人司机,他们天然属于一个派系。
“在我来之前,他们联系过我,问我觉得谁是凶手。
红玫瑰长睫轻闪,低低嗯了声:“他们也联系过我。
“你是怎么回答的?肖庞紧张地问。
红玫瑰的声音更轻了:“放心,我没有选择你,我说我还需要再想想。
“我也没有选择你。肖庞微微松了口气,他同样是这么回答对方的,除了那边的几个人,和他自己外,剩下的只有红玫瑰与张应述。
现下红玫瑰没有背叛他,那么三天后的最后一场审问,真凶的人选其实已经浮出了水面。
“玫瑰,用你自己的电话联系管家他们吧,现在就把我们的结果告诉他们。
这样也不用怕红玫瑰中途因为什么意外而反悔。
红玫瑰却没有停下染指甲的动作,而是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已经从沙发上站起来的肖庞居高临下地看着红玫瑰,站姿让他整个人更具有压迫力与进攻性。
“不是你自己说的,死道友不死贫道?
“只是……
不给红玫瑰说完的机会,肖庞猛地俯下身,双手撑着桌面,紧紧瞪着红玫瑰的双眼:“怎么?洪小姐不会是真的陷入爱河了吧,张应述有什么好的?就因为他说你像百合,哈,这么低级的情话你也能中招?
“不是,你误会了。
“那你说你
是什么意思?不选他,难道你想选我吗?”
“收起你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吧,庞大龙,我没有想反水的意思,你说我陷入爱情……”红玫瑰嘲讽地扯了扯嘴角:“不知你到底是在嘲讽我还是嘲讽爱情这个词汇。”
“也别跟我提同不同伴的,无论是你还是张应述亦或是管家司机,如果只有一个人能活,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们都推向火坑,现在能坐下来听我好好说了吗?”
肖庞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凝眉:“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不知是问肖庞还是问自己,红玫瑰喃喃道:“没有和我联系,也没有和你们联系,他在想什么?他真的天真到以为大家都会一起赴死?”
“有什么关系,反正最后死的都是他,不管他有没有行动,我不明白你在纠结什么?”
咬着下唇红玫瑰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他那个人我有些看不透,很少有我看不透的男人。”
要问,那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恋爱脑只有我自己,我还以为红姐对男主动了心。】
【昨天还和男主调情,今天说杀就杀,嘶。】
“就因为这个?看来你也没有你表面的那么冷静嘛,不就是个男人嘛;我也遇到过不吃我那一套甜言蜜语的夫人,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根本不影响我们接下来的决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别想那么多。”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红小姐在家吗?我是张应述,想要和您商量一些事情。”
肖庞盯着红玫瑰的双眼,开口说道:“他不也一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果然没有人想要牺牲自己,让他进来吧,他说什么咱们先答应着。”
红玫瑰轻轻点头拉开了门,门外是惭愧到无地自容,深深垂着头的张应述。
他不想要作假,更不想要害人,只是他还有梦想没有完成,真的还不想死。
红玫瑰和肖庞假意与张应述商量,肖庞暗地嘲讽地扯了扯唇角,像是在说:看,性命面前没有圣人。
三人商量好,到时候一起将票投给司机,只是红玫瑰和肖庞心里都清楚,如果真的要选出一个人的话,那个人只会是无权无势,没有亲人,甚至没有人会在意地张应述。
红玫瑰和肖庞约好第二天,他们一起去探局,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当第二天肖庞敲着红玫瑰家的门始终敲不开,用备用钥匙将门打开后,发现的却是满屋的血迹以及躺在血泊中凋零的玫瑰。
【啊?红玫瑰居然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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