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看着四周陡峭的悬崖,爬起来打算找找出去的办法。
如果实在不行,她可以兑换一些能飞的工具。
毕竟,她拥有一个能兑换各种稀奇古怪东西的系统,以及绝对忠诚的暗卫。
兀的。
悬崖上飞下来一个身姿曼妙,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人。
女人腰间有一条绳索,结结实实的将她绑住,停在距离崖底十米左右的位置,与赫连玉几人保持着足够远的距离。
女人说话靠吼,猖狂又放肆。
“昭阳公主,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吧!”
“现在,你已经不是昭阳公主了。你只是一个阶下囚!一个不知道死期的阶下囚。”
“不过你放心,会有人替代你昭阳公主的位置。”
“你安安心心地去死吧!”
赫连玉仰头看着她,完全没有该有的惊慌,甚至不疾不徐掏出一个刚兑换的大喇叭:“你不过是一个连脸都不敢露的卑鄙小人。有能耐把你腰间的绳索扯开呀,你下来!我们十三个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大喇叭功效极佳,毫不费力将赫连玉的话扩出去,震的人耳朵疼。
暗卫们纷纷从地上起来,将赫连玉环在中间,以绝对保护密不透风的姿态护住她,大声放话:“对!有能耐你下来啊!”
他们不清楚赫连玉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奇怪且能扩音的东西,只以为国师教了赫连玉通天本领。
因此,除了感叹东西的奇怪,并没有感觉赫连玉奇怪。
“卑鄙?!哈哈!”女人眼神迸发强烈的恨意,“你们皇室之人才是真正的卑鄙之人!你们不顾及百姓!水淹稻田!水淹房屋!害的多少人流离失所!”
赫连玉瞬间想到赫连肃前些年劳民伤财修建的渠堰。
她举着喇叭反问:“若是不淹你们,就得淹大半个江南!若你是皇帝,你淹还是不淹?”
女人心底有答案,若她是皇帝,又怎么会选择不淹?几千百姓的稻田与房屋,哪里比得过几十万百姓的性命?
可是,她不是皇帝。
女人声音蕴着极深的怒气,吼得声音更大些:“那又怎样?我们就活该吗!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赫连玉举着喇叭,稚嫩的声音理直气壮:“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吗?你有能耐报复我父皇去!你报复我做什么!你这种行为,和你厌恶的不公,有什么区别!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你找谁报复!”
暗卫们深表赞同。
“你!你强词夺理!”女人气得身子发颤,吼得嗓子发哑,“你是皇帝的女儿!你就应该替皇帝去死!”
“那你还是父皇的子民!你也应该欣然接受被淹房屋!被淹稻田!”
赫连玉向来牙尖嘴利,能气得人七窍流血,上面的女人,显然不是赫连玉的对手。
女人气得吊在半空中砸悬崖,因为她找不到任何反驳赫连玉的话。
暗卫们被下过迷药,又被搜身拿走了所有暗器,否则,他们早就一个飞镖扔出去,扎死大放厥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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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才寻了下一轮交班更替的暗卫,让他们去找一下各自替班的暗卫是否还在。”常安回到院子,低声与醒春商量,“我稍后进去,试探一下她的真正来历,你等待暗卫送来结果。”
醒春忍不住提醒:“好。不过麻烦你叮嘱辞冬,让她注意安全。”
常安:“好。”
昭阳郡井井有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生活,百姓们安居乐业,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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