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灯》全本免费阅读
费利克斯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他冷笑道:“不看我你还能看谁。你现在除了我眼里敢有别人吗。爱丽丝,我会把奸夫淫-妇一起杀了。”
这种话换了别人姜月迟兴许会认为对方是在装逼,但费利克斯不一样。
她有时候真的很想用匕首划伤他的手臂,看看血管里流出来的血液是不是黑色的。
但是。
她看了眼他胸前的抓痕,刚结痂的旧伤上叠着新伤,渗出的丝丝血液的确是红色的。
而且还是鲜红色,他的身体一定很健康。
轮船终于离开了风浪地带,不再摇晃,姜月迟窝在他怀里:“不行吗,那就纹一个月亮,一个小小的月亮。”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就纹在这里,我拉开你的衬衫就能看见了。”
他单手捏着她的后颈,像拎小猫那样将她从自己怀里拉开。
小东西是懂得寸进尺的,上次是让他染头发,这次是纹身。
下次呢?
他将手指伸到她的嘴里,笑容轻浮:“下次就该让我给J巴入珠了。”
“才不会,那种很伤身体的。”她一脸认真的反驳。
虽然她的确想过,但也清楚,费利克斯会在她提出这种要求之前先缝住她的嘴巴。
她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五点了,距离轮船靠岸还有几个小时。
很显然,费利克斯今天登船一定还有他自己的正事。不可能将全部时间都浪费在和她鬼混上。
果不其然,在她提醒了时间之后,他伸手去解皮带。
“腿挂我腰上,我速战速决。”
姜月迟清楚,速决不了。
费利克斯很能干,方方面面的能干。
但她还是听话照做。
是又经过风浪地段了吗,她怎么感觉船摇晃的比之前还要吓人了。
姜月迟配合着动作,九浅一深的呼吸。
“哥哥,你真的不纹吗,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费利克斯没了耐心,拍了拍她的屁股:“闭嘴,骚货,再敢多说一句我直接塞到你嘴里!”
她不是很喜欢那种味道,淡淡的咸腥味。
眼下也是真的被吓到了,闭紧嘴,生怕他真的塞进来。
他又打了她好几下,啪啪啪的声响。
没有收着力道。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肯定红了。
委屈巴巴的将脸埋进枕头里。
费利克斯从身后捏她的下巴,不许她挡脸:“怎么,打疼了?”
他伸手替她揉了揉。
其实还好,不是很疼,屁股上的肉本来就比其他地方多。
而且他的力道虽然大,但手掌微微弓着,所以不会很疼。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装可怜,泪眼汪汪的控诉:“谁长这么大还会被打屁股,只有不听话的小孩才会。”
“是吗。”他不轻不重的力道去捏她的下巴,“那骚狗狗应该叫我什么,嗯?”
她避开他的视线:“我才不是狗。”
“说。”他的手放上去,似乎她的答案稍微不如他的意,他的巴掌就会不留情面地拍下去。
姜月迟只能小声喊他:“daddy。”
费利克斯满意了,抱着她的力道都变温柔了许多:“Goodgirl”
的确如她所想,他口中的速战速决也是两小时打底。
费利克斯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姜月迟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她抬眸看他,胡搅蛮缠的问:“会有女人吗?”
“当然有,不然我操谁。”他换了身衣服,之前的全是她的水,已经不能再穿了。
姜月迟阴阳怪气:“我看男人更加适合你,他们身体和耐力都更好。”
他点头:“我可以考虑带你去做个变性手术。”
姜月迟也只能和他逞点口舌之快,故意说话恶心他:“不用这么麻烦,我想信船上会有很多男人乐意为你脱下裤子。费利克斯,你只要走出去说你是个GAY,你肯定不缺男人,他们会排着队朝你撅屁股的。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这样,因为你会染上性-病!”
“还是脱你的裤子比较有趣。你知道吗,你每次那种故作矜持但又急不可耐的样子真的很骚。”费利克斯停下打了一半的领带,过来舔她的耳朵,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放在怀里,“刚刚在床上是怎么说的,喜欢哥哥的什么?”
哪怕是在口舌之快上面,她也占不了上风。洋鬼子简直没有弱点。
耳朵可以说是汇聚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末梢,很敏感,哪怕只是轻轻吹气都能让她浑身颤抖,更别说是如此细致的舔舐了。
姜月迟舒服的哼哼,手臂搂着他的腰:“喜欢哥哥......在身上纹我的名字。”
她倒是很会见风转舵,费利克斯故意咬住她的耳垂,力道很大。她疼到皱眉。
费利克斯不满意她刚才的回答,又问了一遍:“喜欢哥哥什么?”
吃了教训后,她改口:“喜欢哥哥的cock。”
“为什么喜欢?”
“很大,很舒服。”
“还有呢。”
她用他刚才的话还击他:“因为哥哥很骚,哥哥的胸肌和屁股都很骚。”
他冷笑:“再说一遍试试。”
这人倒是双标,他可以说别人骚,别人就不能说他骚了。
不过姜月迟的确很会见风使舵就是了,费利克斯稍有不高兴她就收手。
当然啦,他要是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就代表他是希望自己继续的。
姜月迟及时闭上嘴,抱着他和他交颈撒娇:“刚才那个人的胸肌和哥哥的比起来差了一百倍,太干瘪了,像是晒干的牛肉。”
费利克斯听她又提起那个人,脸上笑意全无,垂眸看她,面无表情。
没有系完的领带一侧垂了下来,像是冰凉的触手,刚好就落在她的胸口上方。似有若无的触碰最是挠人。
“哥哥和他不一样,哥哥的胸肌手感很好,是柔韧的,我很喜欢。虽然用力的时候也很硬,总是硌的我很痛,但我很喜欢,喜欢哥哥......”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嘴巴被费利克斯的舌头给撬开了。
姜月迟的嘴角都要撑破了,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根也一并塞进去。
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那是她自己的,她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承接他这个倾注全部的吻。
哪怕只是接吻,费利克斯都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全身酸软。
喜欢哥哥,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
她几次都被吻到差点窒息,因为缺氧而翻着白眼,但又舍不得将他推开。
真希望他的舌头能够一直长在自己嘴巴里,要是能一直和他这样连着就好了。
费利克斯......嗯.......
舌头好软,好热,湿湿滑滑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他揉了揉她发晕的脑袋:“在里面乖乖等着,我忙完就回来。”
她的头从他肩上离开,看着他那双情-欲褪去后迅速恢复平静的眼:“那你不许和别的女人说话。”
“不说话纯干?”
她赌气:“那我就不理你了。”
呵。
他轻笑。
“洗干净了等我。”
费利克斯起身穿上外套。
“那你......”姜月迟欲言又止。
费利克斯开门离开:“放心,不和女人说话。”
姜月迟其实想让他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带点吃的,接吻消耗的热量比她散步消耗的多。
更何况半个小时前他们还有过一场时长两小时之久的运动。
费利克斯离开后,她缩回床上,被子一蒙,开始呼呼大睡。
她其实不在意他会不会和其他女人说话。
这种事情总归是没办法勉强的,若他有心找其他女人,她自然拦不住。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提出双飞的要求时拒绝,并和他划分界限。
她很爱干净的。
不管是物品还是人。
费利克斯才不是那种能被拴住的狗。
他就算是,也是可以一口咬断主人脖子的恶犬。
-
姜月迟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费利克斯已经躺在她身旁了。
她想起来,发现他的手臂正搂着自己的腰。
她动弹不得。索性直接窝在他的怀中。
眼睫微抬,盯着他的脸看。他睡着后整个人是温和的,怀抱宽厚温暖,手臂结实有力。
被他这么搂着抱着,她有一种沉甸甸的安全感。
她低头闻了闻,他身上没有遗留任何女士香水的味道。
那种宛如教堂一般圣洁的熏香仿佛成了辨认他的显著特征。
毕竟罕见,据说是调香师单独调配的。
费利克斯不爱和别人用一样的东西,纯粹是高傲使然。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乖戾的嚣张。他认为没人配和他用一样的东西。
偏偏这样的人却喜欢热闹的地方。
姜月迟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舒展了一下睡到有些酸痛的身体。
他觉浅,很快被她弄醒。
下意识伸手去抚摸她的后背,明明眼睛都没睁开:“做噩梦了?”
她听见头顶的声音,沙哑低沉。
她摇头:“没有。盛傲,你抱太紧了,我腰有些酸。”
她试图让他稍微松一松手。
他不为所动,再次将眼睛闭上:“那就继续酸着。”
“......”她又开始撒娇装委屈,“很酸,哥哥。”
费利克斯睁开眼,逐渐恢复清明的蓝色眼睛无声注视着她。
最后还是如她所愿松开了手。
只是这次将手放在其他地方,手掌合拢,两只手都被填满。
“明天搬去我那儿?离你学校也近。”
“不要,我现在住的地方就很好。”
她才不要去费利克斯那里住,这样和在美国有什么区别?住在他家,被他聘用的菲佣伺候,吃他的用他的,随时随地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而且奶奶和姑姑马上就要过来陪她过年了。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
奶奶的接受程度很低,她不确定她会不会喜欢费利克斯。
应该说但凡眼睛没瞎,为儿女考虑的长辈都不会喜欢费利克斯。
谁会喜欢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东西。
费利克斯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坏,他又不需要靠伪善的外表来为自己获取便利。
他早就什么也不缺了。
当然,这并不影响他那张占尽优势的脸,让他偶尔也露出几分温润儒雅来。
该怎么和奶奶说呢,说他们是男女朋友?
可在姜月迟眼中,他们还没到那一步。顶多只是互相满足胜利需求的炮-友。
算了,越想越头疼,到时候再说吧。
她靠回他胸口——在她眼中能忘却一切烦恼的“世外桃源”
“哥哥,你的胸肌好大,可是看上去好单调。你真的不去纹一个小月亮吗,像我一样可爱的小月亮。这样你每次想我了就能摸摸它,就像在摸我一样。”
“闭嘴。”
“哦。”
-
后来的日子过的还算平静,费利克斯忙他的事业,姜月迟继续图书馆实验室两头跑。
偶尔还去帮刘总跑跑腿。
刘总那间半死不活濒临破产的公司终于拉来了融资,最近他可谓是容光焕发。
对他们这些学生的态度也好上不少,时不时还搞个聚餐,或是请全办公室的人喝下午茶。
师姐小声问姜月迟:“刘总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从前那么抠门的人,居然变得这么大度。
看上去师姐似乎还不知道,于是姜月迟贴心的为她解答:“好像终于有资本投资,公司有救了。”
师姐听完一脸不可思议:“居然还有人给刘总投资,他可是一脸衰相啊。这人就这么相信他?”
想到费利克斯那个自大狂妄的人,她坚信他压根就对刘总的公司不感兴趣。
甚至在他眼中,那和路边的老鼠洞没有任何区别。
比收费公厕还要低上几百个级别。
他压根就没想过投出去的钱会获得回报。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出去吃顿饭打赏的小费都不止这些。
姜月迟在心里仇富,该死的有钱人,她迟早要将他们踩在脚下!
将有钱人踩在脚下的机会比相信中来的要快。
姜月迟没想过费利克斯居然会直接找来她家,自己也就一周没接他的电话而已。
他坐在沙发上,一身禁欲的黑色西装,浅色系领带。
这么正式严肃,一本正经的打扮,不用问也知道是刚从哪个非常重要的会上下来的。
连家都没回,就直接开车来了她这里。
姜月迟想说,他下次再来能不能固定开一辆车。
今天科尼赛克明天法拉利后天保时捷,时间长了会有人说她闲话的。
“什么闲话?”他翻看她手机里的近期通话,除了他打来的,她全接了,甚至连推销电话都接了。
“会说我傍大款,而且不止傍了一个。”
这个小区年轻人不多,几乎都是些本地的中老年,流言的形成和传播可谓光速。
姜月迟觉得最近投射在她身上的视线都变多了,昨天房东找人来修水管,也是看着她欲言又止。
费利克斯不为所动:“你以前被议论的少了?”
“那不一样,我又不是美国人,他们议论就议论,反正我是会离开的。可这里不同,我会一直待在这里。”
“哦。”他将手机锁屏,随手往旁边一扔,松了松将他束缚住的领带,又拿出烟和打火机,“哪句话说错了,你没傍过大款,那你的学费是谁交的?你那些衣服包包又是谁买的?”
姜月迟一听他这个冷冰冰的语气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虽然她不接电话这件事是挺没礼貌。
但她有自己的理由。
在姜月迟看来,他们的关系目前还仅仅停留在炮-友层面。她最近又不想做-爱。
既然只是炮-友,就没有必要随叫随到,他们的关系是平等的。
“我最近很忙,你看我都瘦了。”她伸手捏了捏平坦的小腹。
他只是叼着烟,没有点燃,单手把玩起那只打火机,嘴角冷笑:“是,忙着接推销电话也没空接我的。”
“嗯......”事发突然,没想到他会因为这种事情直接找上门,姜月迟只能现编理由,“我觉得距离产生美,总见面的话感情会淡。我怕你不喜欢我了。”
费利克斯下颚微抬,深蓝色的眸子带着轻慢的笑,一副“我看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的嘲弄神情。
姜月迟是真的认为感情是有期限的,见面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淡了。
还不如隔一段时间见上一次。
那样每次见面都是热恋期。小别胜新婚嘛。
但费利克斯显然不这么想。
在哪儿都是主宰一切的上位者,受不了被人无视。或许在他看来姜月迟就应该随叫随到。
桌上放着剪刀,是她拆完快递忘记收起来的。
他面上看着喜怒不显,很是平静,可当他将那根没点燃的烟从嘴边取下时,姜月迟才发现烟蒂早被他咬的稀巴烂。
足以可见他当下的心情。
“最近是对你太温柔了,所以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了吗,小骗子。”
他的语气从容不迫,动作慢条斯理。
拿起剪刀,一把将那支烟拦腰剪短。
其中一半递给姜月迟,让她咬着。
她没动,手指蜷了蜷。他轻笑:“听话,别总惹我生气。”
姜月迟知道他不会真的拿自己怎么样,他顶多只会在床上让她难过。但也够她受的了。
万一他往自己脖子上吮出一脖子的吻痕,到时候该怎么和奶奶还有姑姑解释?
越到特殊时期就越要小心谨慎,而且他知道自己住哪儿,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碰到。
万一两人做到一半奶奶回来了,那又该怎么解释?
若是让奶奶撞见她光着身体坐在同样光着身子的洋男人身上,奶奶一定会气晕过去的。
想到这里,她只能听话的含住。
香烟点燃,嘴里迅速涌入一股呛人的烟雾。
她吐掉烟,弯着腰咳嗽。
嘴里的烟雾还没来得及散开,费利克斯一把抱住她,直接用舌头强行堵住,让她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肯松手。
“怎么样,味道好吗?”他面无表情的冷笑。
呛,除了呛之外也没有别的不适感。
她之前因为好奇,拿过费利克斯手中的雪茄抽过一口,味道其实差不多,她分辨不出来。
不算好,也不算坏。
姜月迟却生生将自己逼出了眼泪,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
费利克斯看着她,倒是觉得可笑。
转头就又演上了。
他真的给她报了班,还是国内学表演最顶级的学院,以特长生的身份招进去的。
至于什么特长,只要“捐”的钱够多,哪怕会张嘴吃饭都属于一种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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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接不接我的电话?”
明明刚才还眼神阴翳,一转眼又抱
姜月迟胡乱地点头。
费利克斯当然知道,她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这人就是由百分之九十的水和百分之十的谎言组成。
但她的水真的好多。
爱丽丝。
他的爱丽丝。
他低下头,痴迷地从身后抱她:“听到了吗,你身体发出来的声音。”
带着恶趣味的笑凑近她耳边,“比你上面这张只知道惹我生气的嘴发出的声音动听多了。”
她不说话,脸埋进枕头里,被他的骚话弄到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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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没有在这里待很久,中午来的,只待了四个小时,下午就走了。
这四个小时没有一分钟是浪费的。
明明是来找她算账的,但从操上她的那一刻起,他的气似乎就全消了。
姜月迟进浴室洗澡,扶着墙进去的。
想到昨天还非常有气势的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有钱人踩在脚上。
如今倒是踩了......如果足-交也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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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黑的快,这会儿已经有了淡淡暮色。
楼下出来活动的居民变得多了。
姑姑拿着手机按照姜月迟上周发给她们的地址左绕右绕终于找到地方,奶奶手里拄着拐杖,走得很慢。
自从前年摔跤之后,她的腿就有了点毛病,那就是容易抽搐。医生建议她还是多走动,要是长期用不到,以后可能就要在轮椅上度日了。
姑姑嘴上埋怨:“您还不让我给月迟打电话,这地方真难找。”
她们改签了高铁票,提前了两天。
奶奶说:“月迟学习忙,平时还得做兼职,这点小事就不要麻烦她了。”
姑姑上前扶她:“慢点,别磕着了。”
奶奶笑道:“你是被月迟传染了吗,我这把老骨头还不至于这么没用。”
姑姑笑着嗔怪:“月迟把您宝贝成那样,我要是让您在我眼皮子底下磕着碰着了,她不得恨我一辈子。”
奶奶说她一把年纪了还和孩子一样嘴贫,但眼底的笑做不了假。
也不知道月迟在这边过的怎么样,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
两人刚走近楼道,就瞧见前方的拐角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身姿挺拔,眉宇之间浑然天成的冷漠让他看着极难接近,尤其是那双泛着蓝色的眼睛,给人一种平和的戾气。
长得倒是过目不忘的英俊,一身笔挺西装清贵优雅。
年纪与他周身那股压迫人的气场不太相符。
迎面走来,神色可谓冷淡至极,刻意避开她们,显然不想沾染半点她们身上的气息。
错身而过,又目不斜视的离开。
姑姑低头闻了闻,长途跋涉的过来,身上的味道的确有些难闻,不怪别人嫌弃。
待人走远,姑姑还仰长了脖子往回看:“真帅啊,像电视里演的那种大明星。个子还高,他那个腿都快到咱们胸口了。果然是大城市,遍地都是帅哥。这要是在我们镇上,准保门槛都被小姑娘们给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