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慕,是温河区重案中队的,来这里是想向您请教一下,道教内是否有和五行相关的又需要杀人才能完成的仪式或者术法?”
林慕的话刚说完,出云道长神情有些紧张,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
林慕紧盯对方额头,并没有掉落记忆碎片,看来出手的人并不是出云道长,不过对方显然知道些什么。
“出云道长是有什么不方便说吗?”
林慕继续追问。
“可以说一下出什么事了吗?”
林慕简要地把四个案子的情况说了一遍,出云道长坐在林慕对面的门槛上,倚靠着门框有些出神。
良久后,出云道长缓缓开口道:
“要从25年前说起了,当时西南五行研究大会上,一个差不多20岁的年轻男子追着我问关于五行长生血祭术。
我苦口婆心地告诉他,所谓的五行长生血祭术并不是道教所创,而是当年一个偷学道教五行术的西藏佛教密宗和尚自创的。
而且那个和尚自己都没有习得长生。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那么执着,估计当时他手上已经找到了五行长生血祭术!”
“道长,你还记得到那人的长相吗?”
“时间太久远了,记不得了,唯一的印象是此人口音是福建口音。”
林慕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看来想通过出云道长知道对方长相已经不可能了,只得再问问五行长生血祭术的细节了。
“出云道长,五行长生血祭术的血祭细节有吗?只要对查案有帮助的都说一下。”
出云道长起身对着三清塑像低头一拜,转身对林慕说:
“金者,金津也,其实指的是人名口中的唾液,保持唾液循环有助于长生。
结果妖僧曲解成黄金溶成液体,以金年金月金日出生的人投入黄金液体。
对于木的曲解给让人难以理解,妖僧认为木即为墓,也就是把木年木月木木日木时出生的人放置于木棺之中!
水就更残忍了,需要把符合条件的人放置于水流湍急的瀑布之下,固定好让水冲击而死。
火自然是焚烧!
土大概就是活埋的意思。”
好家伙,怪不得密宗佛教的法器一个比一个吓人,果然这些人的脑袋长得就不一样。
林慕了解的差不多了,告别出云道长离开道观,下山的每一步都走得很沉重。
一个23年前的凶手,连续犯案5起,竟然现在还逍遥法外,林慕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把此人绳之以法!
按照出云道长的说法,第一个是把人投入黄金液体,一个9岁的孩子需要的黄金溶液肯定是以吨计!
也就侧面证明此人的财力雄厚,23年前就算是一吨黄金也需要3个亿左右!
这么有钱的人绝对不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虾米,按照年纪算此人应该43岁左右。
林慕干脆在下山的路边坐下,拿出包里的手持终端机开始查询,毕竟第二天一早就用不了了!
蓉城身价3亿以上,而且年龄符合的总共找到4个人,希望集团的大公子、长河集团的董事长、着名作家刘芸芸的小儿子以及会丰银行董事长的二女儿。
首先排除的是会丰银行董事长的二女儿,出云道长说的很清楚对方是男子。
其他几个人林慕调出他们的采访录像,没有一个人是福建口音。
虽然人的口音可以更改,但福建人的口音是改不了的,无论多么努力都可以听到浓烈的闽南味道。
看来此人虽然有钱,但是外界并不知道他的身价,说不定手上的钱基本都在23年前换成了黄金,而且血祭后黄金还是供奉在某个地方。
至于涵洞藏尸案,从结果来看,必然是棺木被水冲走,尸体卡在涵洞内,只发现尸体,并没有注意到棺木。
从源头入手,林慕还有最后的机会就是去查25年前的西南五行研究大会参会者记录。
林慕收起手持终端机下山,已经凌晨2点,根本没有回蓉城的车。
要是当时把自己的MT5骑上就好了!
看了一眼旁边的共享单车,林慕没有扫码的欲望,就那个质量被林慕这么一骑百分百中途散架。
现在距离蓉城也就40多公里,也就一个全程马拉松的距离,跑就完事了!
林慕甩开腿朝蓉城跑去,一路上超过很多开得慢的机动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警察在追捕犯人。
1个半小时不到,林慕回到宿舍,腿一点都不酸,就是路上差点睡着!
躺在床上开始补觉!
......
第二天早上8点
蓉城飞行研究院
林慕骑着自行车把军用手机和手持终端机送到门口,出来接收的是蔡春风本人。
“蔡副局,你查看一下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的话我就走了。”
“不用查看,军工品质你弄不坏的。”
林慕盯着蔡春风,希望在他面前再拾取一块记忆碎片,可接下来林慕发现蔡春风和门口岗亭内的保安对视一眼。
门口有2个保安,一个在外面和林慕聊天,一个坐在岗亭内,林慕没有注意到。
余光中蔡春风和岗亭内的保安额头上都掉下一块记忆碎片!
好家伙!
原来保安竟然也有问题!
想要拾取岗亭内保安的记忆碎片是不可能的,只能顺手把蔡春风前方的记忆碎片拾起。
一股记忆融入林慕的脑海中!
画面中是在一辆车内,这个保安在后座,蔡春风在驾驶室。
“什么情况?今天上午我看到3个大领导先后进入厂区,发生什么大事了?”
说话的正是这个保安!
“鲍哥,确实出事了,川岛康健那边的线上的一个线人被抓了,川岛康健估计也出事了。”蔡春风说道。
“没用的东西,还好和我们不是一条线,川岛那个家伙就是太狂妄了,做情报就做情报嘛,还非要怀念他老家那点手艺,非要自己搞个餐馆。
我去吃过一次,难吃的要死,亏钱做买卖总有一天要被盯上。”
“鲍哥说的是,做情报就得专心!”
“蔡春风,以后不要叫我鲍哥,就叫我现在的名字孙天志。”
“好,孙哥!”
画面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