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科举文男主前未婚妻-30^^……
    几个人一起吃了午饭后,下午便去了云海歌舞坊。

    去看新的戏剧《禁爱》和《相爱》。

    反正这两出戏剧出名后,最开始老少爷们觉得屁股痒,但现在好像不去想东想西,单单看内容的话,一片唏嘘不已。

    ——天曦:“作者人物、情节安排的挺缠绵悱恻的。”

    ——天阳:“嘿嘿,其实这些事情不是没有发生,只是以前大家闭塞耳目,也不去思考,现在至少能认认真真去思考,不从众,如果真的有《相爱》两个男主角的情况,别一味喊打喊杀,给他们一点生存的空间吧。”

    “秋月,云海歌舞坊背后的老板是谁?”

    “那可多了,其中最大的老板就是宁王。”

    先前还有齐王、成国公府等权贵,但他们败下阵后,云海歌舞坊明面上的老板立马跟宁王商量过后,又寻找了其他老板。

    也就是把属于齐王、成国公府的股份分给了别人,其中就有章国公府和六公主。

    “我记得六公主有一份?”

    “越成侯府是六公主的姨母家,他们家败下阵来,便把这份份额送给了六公主。”

    二月份的造反事件还没有彻底落幕,但像越成侯府已经清算完毕,因为是六公主的姨母家,他们家是墙头草,所以抄没家产后,犯了法的人入狱,其余没违法犯罪的人都被放出来。

    “初月,你怎么也在?”居然在二楼碰上了楚初月,还有他们楚家的一些亲戚女眷。

    楚初月欣喜道:“是我七叔回来了,家里给七叔七婶办了接风洗尘宴,我带妹妹她们来消遣一下。”

    人还不少,两个十四五岁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然后便是七八个妇人,为首的就是楚初月说的七婶,另外的是外地商妇,她们也带着自家的女儿,所以便是有十来个少女。

    ——天曦:“你看上谁了?”

    ——天阳:“我忽然觉得我可以去改行当媒婆?”

    ——天阳:“对,我待会给老皇帝写个折子,给他那群青年才俊做媒!”

    不然这群少女被爹妈带回家后,被按部就班的嫁人,那就太埋没她们的天分了!

    这群少女比她们的兄弟更有经商的天赋,只要给她们一个机会,那绝对就是叱咤风云的主儿!

    天阳勾着楚初月的手臂,嘀咕道:“你七婶这些朋友,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楚初月纳闷道:“大概九月份后吧?她们是海城的商人太太,我七叔被调回来,任户部左侍郎,海州十几个商人便跟着七叔七婶上京来看看,太太们就跟着一起来。”

    顿了顿,她扫视了一圈,小声道:“也有想给诸位妹妹们说个好亲事。”

    天阳拍着胸膛道:“包在我身上!”

    楚初月眉心狂跳:“你要干什么?”

    天阳挤眉弄眼道:“你以为你的未婚夫是怎么来的?”

    楚初月咽了咽唾液,思绪都有几分飘忽了,她呢喃道:“你…是表叔的什么人?”

    天阳嘿嘿道:“对,我在给陛下物色人才。你的这些妹妹们都很不错,不能回去被嫁给别人,只能被禁锢在后宅。陛下的青年才俊都很不错,她们可以共同发展,干不干?”

    楚初月心脏狂跳:“干、干吧?”

    天阳点头道:“你找机会跟她们透个底,但别告诉那些商人太太,她们没有前瞻性的眼光,只以为女孩子该在后宅相夫教子,但不知道她们的女儿商人天赋比儿子强多了。既然他们不珍惜,那就只能嫁给别人家壮大别人家了。”

    楚初月木然一片,呆呆半晌后,叹了口气道:“好!”

    “你们俩背着我们讲什么?”

    “后面告诉你们!”

    “嘿嘿,禁爱这个故事还是挺好的,比那个钟家兄弟好多了!”

    “别提了,很多人怀疑人生,那兄弟俩长得差不多,只不过一个胖一个瘦,他们是自恋么?”

    这话题一下子就拉开,相较于《禁爱》,让所有人毛骨悚然、后背发凉,《相爱》就赚足了宾客们的眼泪。

    二楼对面的雅间里,赫然是一位公子哥,听得眼泪汪汪的。

    天阳顺着楚初月的目光看过去,不禁眼前一亮。

    ——天阳:“这位公子哥是一个感性中人!”

    ——天曦:“嘿嘿,你就说他适合哪个女子?”

    天阳的目光就落到她们屋子里斜对面,长相比较英气的姑娘慕流云,她母亲时不时地剜她两眼,她立即正襟危坐,笑不露齿。

    ——天阳:“正好女主外男主内。”

    日头偏西,她们方才心满意足地从云海歌舞坊出来,而后登上马车,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天阳便写了一封信函,趁着天色不晚,直接派人送去皇宫门口。

    皇宫门口自有守职太监和嬷嬷,他们负责给后宫的嫔妃们传信。

    这封信函便是直接送到咏月宫,赵溪看到后,会传给皇帝的。

    当然,快临盆的赵溪看到信函后,不禁有些无言以对。

    所以,黄昏左右,雍和帝来到咏月宫,看到桌子上的信函,他默了默,也有几分无语。

    “陛下,你跟秋月有什么奇怪的默契么?这名字是干什么的?”

    因为信函上面最上头的是:

    ——至陛下……

    下面就是一串人名,都是某某商户的千金。

    “大概率是…朕用了张秋月提供的一些人,这些女子大约是想让朕给他们说亲事?”

    雍和帝一下子就明白了。

    赵溪惊讶道:“真的啊?这是……”

    仔细思量半晌,赵溪闷闷道:“是秋月觉得这些姑娘有一些才干,如果被父母嫁给别人家,可能太浪费她们的聪明才智,而陛下的人才总是要成家立业,她们成婚后,可以实现她们的聪明才智么?”

    雍和帝拥着她,赵溪嫌弃热,往旁边挪移了几步,忿忿道:“不许靠近!”

    他哼了哼,没往那边靠,但大手还是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十分担心,因为是两个孩子,他开始焦虑了……

    “看她们的出身,大概率拥有一些经商的天赋,正好跟他们适合。”即便他是皇帝,也知道金钱的作用,没有钱寸步难行。

    赵溪欣喜道:“那很好啊,陛下,不可以歧视我们女子。”

    雍和帝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朕何时歧视女子了呢?”

    赵溪给了他一个奖励,飞快的亲了他一口,而后兀自得意的笑了起来。

    而天阳,真的开始兴冲冲的做媒了!

    她亲自找上了那位公子哥的母亲,他们家是老牌子勋贵世家留湘侯府,当然现在开始走下坡路了。这位公子哥是嫡幼子,从小被父母宠爱着长大,他母亲就是在忧心自己儿子的前程和婚姻。

    因为小儿子没有大才,也没有特别大的聪明才智,唯有的便是一颗善心和孝心。长子以后袭爵,小儿子以后怎么办呢?她相看过很多千金小姐,包括宗室女、公主等。

    当然,两位公主她肖想不到,而宗室女那边人家父母也会挑人,别的千金小姐不是不好,而是她越看越发愁,觉得要是真成了,大概率小儿子一家以后只能喝西北风。

    “夫人,你就没有想过找一个很会打理家业的小儿媳妇?”

    “你想给我儿子说媒?谁家姑娘?”

    天阳凑近几分,挤眉弄眼道:“先说好,家世跟你们家没法比,就是外地商户闺女。”

    赵夫人那脸色登时就不太好,但还是礼貌的听下去。

    “夫人,你的小儿子是个孝顺的孩子,但既没有读书的才能,也没有经商的本事,纯靠啃爹妈,如果他的妻子不会打理家业,等你们不在了,他会怎么样?”

    赵夫人嘴角抽了抽,心气一下子弱下去了。

    “哎,你看得很明白。”她就是非常发愁啊,她那闺蜜等还使劲吹捧,想让她儿子娶她那刁蛮任性的姑娘。

    但她十分清楚的明白,一旦她同意,等他们老夫妻俩不在了,小儿子一家被分家分出去,那败完了分家得来的财产,大概率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天阳挑了挑眉道:“那姑娘叫慕流云。章国公府的七爷被调回京城,海州的十几个商人带着妻子、闺女跟随着来了京城,确实也有想用女儿攀一门好的亲事……”

    赵夫人认真听着。

    “夫人,你可以去见见,你相信我看人的眼力,慕家最会做生意的就是这个女儿,可惜他们家不重视,想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是我,我只会为女儿招赘婿,把最能干的女儿留在家里。”

    “你说真的?那姑娘真那么厉害?”

    “夫人,我看人的眼力真的非常不错,而且我就在京城,我也不会跑路,你可以随时来找我秋后算账。”

    赵夫人斜了她一眼:“秋后算账有什么用?”

    天阳抿唇一笑,赵夫人哼了哼,也笑了起来。

    “我还会看个相啥的,这姑娘如果跟你儿子结合,将来怎么也能生两子一女,儿子或许不算是天纵之才,但读书的天赋不错,怎么也能考上个进士,女儿跟母亲很像,将来也能做出一番事业……”

    “那这么能干的孙女,不能嫁出去!”

    “嘿嘿,这个就看你们赵家的本事了,能不能跟世俗规矩抗衡?能不能不重男轻女?”

    赵夫人迟疑道:“那就见见?”

    天阳拍着大腿道:“明天云海歌舞坊见?”

    赵夫人送给天阳一个白眼,无言以对,哪有相亲跑风流场所的?不过歌舞坊倒是无妨,因为话剧的流行,全城男女老幼都喜欢去看话剧。

    “夫人,你可真是大好人啊!”

    “要不是我知道夫人深明大义,心胸开阔,我也不敢无缘无故跑上门来说媒。”

    “几十岁的人了,哪有那么矫情?”

    “嘿嘿,那倒是,夫人明天早上巳时,云海歌舞坊二楼云字雅间见啊!”

    赵夫人:“行行行,明天早上巳时,我会带小儿赴约。”

    离开留湘侯府后,天阳便去章国公府找了楚初月,她们俩讲好后,楚初月便去找了慕流云和她的母亲。

    第二天,云海歌舞坊,双方严肃认真的会面,像是非常重要的国家会议似的。

    两个小儿女其实没什么话可讲,初次见面有什么话可说的呢?左不过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子。

    慕流云是松了好大一口气,对方比她大三岁,十八岁的少年郎,长得清清瘦瘦的,不是她惧怕的那种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或者长得有点丑……

    赵俊杰对女方的长相也很满意,就怕娶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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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夜叉啊,年轻人对外貌多少有几分在乎。

    赵夫人心中满意好几分,因为女方确实看起来挺大气的,而且也不是没有主意的人,虽然看起来是在父母的压制下在装淑女,但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女子,她儿子有点糊涂,如果将来的儿媳妇也糊涂,那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

    慕夫人趁着出恭的机会,和楚初月胆战心惊道:“初月,这留湘侯府怎么会看上我们家流云呢?”

    楚初月扯了扯唇角,轻声劝道:“蓉姨,赵公子是赵侯爷和侯夫人的嫡幼子,从小被宠爱着长大,以后不能袭爵,读书方面也没有太大的才能,侯夫人担心儿子的未来,所以要给儿子娶一个嫁妆多的姑娘。”

    慕夫人皱眉道:“那他们家将来要是欺负流云怎么办?我们根本说不上话。”

    楚初月温言笑语道:“蓉姨,这点你放心,侯夫人她是一个非常明事理的长辈,而且是她首肯娶进家门的儿媳妇,她就算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不会容许别人欺负流云,而且她还会表现的特别喜欢这个小儿媳妇,不然就是打自己的脸。”

    楚初月心中其实有几分惴惴不安,因为这些话都是天阳教授给她的,她心中不是那么肯定,万一将来发生事端,那不就是她们的责任了么?

    “那怎么就单单看上流云了呢?我们一起上京的姑娘家,说实话,我女儿长相不是最出色的,我们家家世也不是最出色的,就算是能出一笔嫁妆,也顶多五万两。”

    “蓉姨,人与人之间相处也得看个眼缘,有的人怎么都合不来,那怎么办呢?那也不能硬凑吧?”

    反正今天的相亲,双方彼此都十分满意。

    因为慕家处于下位,慕夫人与赵夫人客客气气交谈时,双方也微微达成协议,一方给多少聘礼,一方给多少嫁妆?慕夫人唉声叹气,慕老爷可不管那么多,他带女儿上京,就是想攀一门高门姻亲。

    留湘侯府或许在京城不算什么,但对于他这样的外地商人,这门第已经属于够都够不着的。原本为女儿准备了五万两嫁妆,若是这门婚事成了,他还可以再添三万两!

    正好雍和帝派了人找天阳,同意她的相亲计划。

    当然天阳很无语,因为雍和帝派来找她的人是未来的七驸马晏希明。

    “夫人,陛下让手底下的兄弟都去相亲,你就说你觉得谁跟谁能达成美好姻缘?”

    然后晏希明从胸膛摸出一张纸,上面是他们十来个能相亲的兄弟伙儿。

    林元嘉凑过来看一眼,然后当起了中间传送人,把这张纸摊开在桌子上,又从笔筒里拿出毛笔递给天阳。

    “晏兄,好久不见啊。”

    “咳咳,谢谢你们。”

    晏希明先前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被圣上看中了呢?而且还选了他做驸马……

    当然,他现在明白了。

    五天后,反正天阳和楚初月撺掇章国公夫人,而后楚夫人联合其他贵夫人举办的赏荷宴在著名的清荷园举办,其后成就二十几桩婚姻!

    在留湘侯府和慕家正式定亲后,没两天,宫里传出消息,昭妃娘娘诞下龙凤胎。

    京城上下的普通民众也就是乐呵几下,感慨一下皇帝快五十岁了,老当益壮啊,居然收获了龙凤胎子女,这简直是皇家的一大喜事!

    朝臣嘛?二月份的事情仿佛过去了很久,各人心中有一杆称,想要站队余下皇子们的朝臣默默按耐住心中的野心,打算再观察观察,看起来圣上身子骨很健硕,这个年纪还能生龙凤胎啊,真真正正的老当益壮呢!

    “爹娘,十皇子十公主的洗三礼,你们要去观礼么?”

    “不去不去,宫里规矩多,免得失礼。”

    张老爷和张夫人婉拒了,他们怕自己出了差漏。

    那可是皇宫,到时候就是给女儿女婿惹出天大的麻烦。

    天阳也没有勉强他们,也没有告诉张老爷,他先前称兄道弟的七爷就是老皇帝,老皇帝对他挺欣赏的。

    林元嘉要上班,所以天阳带着小丫鬟进了宫。

    赵溪在坐月子,三天下来,她状态养回来了很多。

    毕竟年轻嘛,身体素质就是好。

    “秋月,你来了!”

    “嘿嘿,看你的样子,我就放心啦。”

    还没有看到孩子,被抱到太和殿那边去了。

    “嘿嘿,是啊,我现在舒服了。”

    “我待会再去看小皇子小公主殿下。”

    “秋月,我发现好像生孩子也不错,自己的孩子怎么看都可爱。”

    “不可爱能怎么办?又不能回炉重造。”

    “哎呀,你别岔开话题,你知道我在讲什么?我开始期待你能生两个孩子,我们可以做亲家。”

    “可以啊,要我有孩子才行。”

    天阳心中很无语,似乎当了妈妈的人就巴不得自己的朋友都能当妈。

    “听说林公子在工部做得挺好的?”

    “那是啊,给户部赚了好多钱,现在户部、工部上下都跟打了鸡血似的。”

    水泥还没有彻底研究出来,但寿命短的自行车同样很受欢迎,现在已经开始批量生产了。

    反正这段时间林元嘉确实是京城风口上的人物,当然有些褒贬不一,有些人觉得他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跟工匠混下去,自贬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