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一个平平无奇的特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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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濮喻玩的居然是橄榄球!

    在他印象里,橄榄球都是一群肌肉健壮的男人在玩。这项运动和濮喻之间的反差太大了!

    打网球他还可以想象一下。

    踢足球他都觉得对于那么静默的濮喻来说有点过于激烈。

    果然濮大少爷有自己不知道的反差。

    想想昨天他看到的大少爷的雄厚资本,再配合这么暴力的运动……不得了不得了。

    可能反差还都在后面呢!

    场上对抗激烈,球员们一个个身高体长跑的还飞快,闪电一样。

    他看到不断有人翻滚着倒下,对撞,冲刺,濮喻的手真大,抓着红色的橄榄球,手背都是红的,他的肩膀非常宽,虽然没有其他球员雄壮,却比他们都有力量,碰撞上去的时候才知道他劲瘦的身躯多有力量,双脚蹬在草皮上的时候,小腿绷起极漂亮的肌肉线条,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热腾腾的濮喻。十七岁男孩子湿漉漉的热汗洒湿了他的心脏。

    一种健全的,青春的,生机勃勃的诱惑。生命力一直都是他如今这个单薄病弱的身体最缺少的,最渴望的东西,让他发自本能地憧憬热羡。健全的身体是一种生命力,青春是一种生命力,男生的荷尔蒙也是,甚至他与清秀外表不符合的肥长的男性标志,也在潜意识里叫身为同性的他崇慕。

    濮喻因此在他心里变得高大而鲜活,叫他心脏发热,他却觉得只是被这暴烈的运动所感染,于是跟着其他人一起欢呼。

    濮喻俨然是球队的明星人物,最清瘦,最高,却也跑得最快。

    他拿起手机拍了一段,濮喻显然是真的看到他了,总朝他这边看。

    但是等比赛结束以后,濮喻却一直在场内站着,并没有过来。

    宁颂就冲着濮喻挥了挥手。

    濮喻的反应更加奇怪,只抿着嘴唇时不时地看他,他卷起T恤的下摆擦了一下脸,宁颂就看到了他壁垒分明的腹肌,因为出了汗,皮肤水亮,裤沿明显洇湿了一圈,身上像裹着热腾腾的荷尔蒙。

    真他妈帅啊。

    他都想摸摸他的腹肌。

    教练吹了声口哨,运动员们聚集到一起,濮喻站在最后面,依旧时不时朝他这边看一眼。

    他们这应该不是正式比赛,因为大家都没有穿正

    式的橄榄球服,这个运动极其暴力,很容易受伤,正式的比赛是需要戴头盔和各种护具的。

    也就是说,刚才他们这些人都并没有使出全力,不敢想象如果正式比赛,会有多精彩。

    宁颂不知道他们还要训练多久,就又上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着濮喻他们结束。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以后,训练完全结束,宁颂见他们要往另一个方向的出口走,刚要起身跟过去,就见濮喻脱离了人群,朝他走过来了。

    宁颂就停了下来,远远地就笑着说:“你居然打橄榄球啊。”

    濮喻仰着头看他,宁颂就一阶一阶台阶下来。

    他不知道他每一步都踩在濮喻的心坎上。

    “刚才你在场上好帅。”宁颂说。

    濮喻脸上头发都还是汗湿的,额前头发打湿以后没有那么密,他的眉眼就在发间露出来。

    宁颂习惯了他的闷葫芦性格,主动说:“你先去拿包,我在出口等你。”

    濮喻点点头,宁颂索性跟他一起往对面出口走。

    濮喻顿了一下,跟上来,沉默着跟他穿过球场。

    宁颂今天穿的也是运动装,只是他体弱,穿了长袖长裤,灰白色的运动服柔软宽松,叫他看起来更清薄脆弱,走到出口处的时候,他在玻璃门上看到他和濮喻的倒影,濮喻在后面,眼睛似乎盯着他,浑身汗湿,身形高大地几乎可以将他完全覆盖。

    他觉得如果他和濮喻在场上打球,濮喻应该一下就能将他撞散架掉。

    濮喻去换衣服,宁颂就在体育馆门口等他。眼看着其他队员陆续都出来了,迟迟不见濮喻的身影,他去旁边的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喝了半瓶了,才见濮喻背着包出来了。

    他身上多了个外套,下面依旧穿的短裤,青春又高挑,这双腿是真好看,又长又白,连腿毛密度都是他的理想型。

    “你怎么才出来。”宁颂把手里的另一瓶矿泉水抛给他。

    濮喻将矿泉水接在手里,看了看他,握着矿泉水瓶说:“……让你久等了。”

    可能因为刚训练完的缘故,他的手指和手背都很红,拿着水却没有喝。

    他们一起往回走,宁颂说:“你是要参加比赛了么?”

    濮喻“嗯”了一声,说:“月末就

    陆续开始了,青少年校园橄榄球联赛。”

    宁颂对濮喻不吝夸奖:“你刚才真的很帅!”

    濮喻被他夸了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一直有些古怪地看他。

    宁颂扭头:“怎么了?”

    濮喻抿了下嘴角。

    宁颂神色认真了一点:“你昨天不是说有事要跟我说,要不要现在说?”

    濮喻沉默了一下,问说:“信你没看?”

    “什么信?”宁颂疑惑地看向濮喻,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笑:“怎么回事,怎么又碰见了!”

    宁颂扭头,看见盛焱拿着个飞盘笑盈盈地站在湖边,不远处黎青元正牵着妞妞跑过来。

    宁颂笑:“冤家路窄呗。”

    说完见妞妞要往他跟前凑,就顺势往濮喻身后一躲。

    濮喻就伸出一只手来,向后拢住他。

    盛焱笑着说:“离你还有三米远。”

    宁颂探出头:“谁叫你家公主太丰满。”

    黎青元说:”你不用怕她,长的人高马大的,性格可温柔了。“

    盛焱:“你看,不光我这个当爸爸的这么说。”

    宁颂依旧离妞妞远远的,绕着走。

    盛焱问说:“你们今天有安排么,要不要跟我们去玩?”说着加了一句,“濮喻一起。”

    “我们今天没空,上午要去电视台参加个节目。”宁颂说。

    盛焱问:“节目?什么节目?”

    “《快乐星期天》。”

    盛焱说:“是你上还是濮喻?”

    宁颂说:“你什么意思,瞧不起谁啊。”

    盛焱笑:“不是。”

    “好啦,我们是去当观众。”宁颂说,“elope要去录节目,我们去现场见偶像。”

    盛焱看了一眼濮喻:“濮喻也去当观众?”

    宁颂:“你看,区别对待吧,我怎么只能去当观众,他怎么就不能当观众?”

    “你少贫嘴,”他说着看向濮喻,“就是没想到濮喻也会去。”

    他们俩一来一回跟斗嘴似的,濮喻难得插进去一句,说:“嗯,一块去。”

    宁颂跟盛焱的熟稔叫濮喻心惊,宁颂对盛焱说:“因为他比你有眼光,他也喜欢elope啊。”

    宁

    颂又和他们闲聊了一会,甚至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惧,和妞妞隔空互动了一下。

    濮喻就在旁边默默地陪着他。

    “你们班长跟你联系了么?”盛焱问。

    宁颂说:“联系了。”

    “你考虑考虑呗,你看,不光我看好你,导演都看好你。我带你,你怕什么,没你想的那么难演,而且演主角积分更多你知道吧?”

    这一点确实很诱人。

    黎青元问说:“谁要演主角,宁颂?”

    盛焱就说:“傅绘生被他那个醋缸男朋友醋得辞演了。”

    黎青元笑:“被你醋走的吧。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见高弘轩在那盯着我看就烦,他以为他男朋友是天仙呢,人人都喜欢,我看不如宁颂十分之一。”

    黎青元乐不开支,目光掠过旁边的濮喻,见大少爷没有笑意,唇角就压下来了。

    宁颂说:“那你要看看眼睛了。”

    盛焱笑:“真的啊,我觉得你比他强多了,咱们俩合作吧,熟人多好。跟我这样的大帅哥搭戏,你还能吃亏?”

    宁颂还在犹豫,也没立马答应。

    他主要是觉得自己胜任不了。

    “我再想想。”

    “还想。”盛焱微微弯腰凑向宁颂,浓郁的白发在阳光下被风吹的飘起来,他明媚的容貌在阳光下近乎耀目,叫濮喻仿佛被这盛大的阳光冻住了。

    和盛焱他们分开,宁颂走了一会,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你刚才说什么信?”

    濮喻很突兀地说:“其实我对elope不熟,也谈不上喜欢。”

    宁颂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濮喻。

    濮喻说:“我是因为你喜欢,所以才表现的好像自己也喜欢的。”

    宁颂就停了下来。

    濮喻也停了下来,神色阴郁,湿漉漉的汗水像是浸淫他的眼泪一样。

    他长的真秀气,脸真好看,阴郁的眉毛上挑,叫他多了几分男子气势。他一直觉得这个长相很特别。

    濮喻看向他,好像要把一切坦白给他看。

    他不是嫉妒盛焱,不是出于个人的占有欲和嫉妒,他是被他和别人在一起时候的明媚所刺痛,刺痛不是因为自己的得失,而是因为觉得自己这样努力,也不能带给

    他别人靠天性就能带给他的快乐。

    “我还给你写了一封信,放你床头上了,你可能没看到。等会你回去看看,看完再考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电视台。”

    濮喻微微垂下头,身上的热气似乎都被风吹散了。

    宁颂听到他给自己写了信,更吃惊了。他觉得这是很严肃的事,心下突突直跳,也不敢乱开玩笑了,只说:“好。”

    这一路上他们都没再说话。宁颂时不时看濮喻一眼,他终于明白濮喻今天的反常是因为什么。

    他到底要说什么啊,还要写信这么正式。

    两人回到家,看到孙姨他们在客厅里忙活,孙姨问说:“今天训练累么?”

    濮喻说:“还好。”

    说完就上楼去了。

    刘芬对宁颂说:“不要太急,本来打工就累,运动也要悠着点。”

    “知道了。”宁颂说着也跑上楼,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他果然在自己床头看到一个牛皮纸信封。

    他今天起床起的急,居然都没看见,怪不得他在体育馆看到濮喻,濮喻会那么古怪地看他。

    他拿起那封信,在床头坐下,细白的手指摩挲了一下信封,反而有些紧张,感觉情窦初开的男孩子,拆开人生第一封情书的时候,都不会像他现在这么紧张。

    因为濮喻说的肯定是很大的事,至少对他是很大的事。

    他将里头里头的纸都抽出来,首先看到的,却是一张GDC的邀请函。

    宁颂张大了眼睛,在邀请函的最上面,看到了他的名字。

    他却没仔细去看邀请函,直接翻过去,然后他看到濮喻写给他的信,第一句就是:

    【不吃腥的猫】:

    你好。

    这是一个很晴朗的天气,春光明媚,花香穿过高墙,浮过庭院,从窗户涌进来。濮太太他们回来了,家里车来人往,笑语盈盈。

    家里来了几个客人,濮太太把一堆给儿子买的礼物给他,叫濮喻下去见客。

    他们这些人都很注重对孩子社交方面的教育,客人们也不会完全把濮喻当小孩子看,他们都知道他做游戏公司的事,虽然濮冠廷觉得这是不务正业,但这些叔伯们却都很支持濮喻,当然也不是认可他就要走开公司这条路,只是觉得孩子早

    点独立做事业是很好的历练,最近上东州要举办GDC,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所以跟濮喻聊了一会。。

    等这些叔伯们随濮冠廷一起离开,濮喻出来,没看到宁颂的影子。

    他也没有上楼去找他,他来到后院的玫瑰花架下,这几日天气暖,玫瑰花已经长出了细小的花骨朵,花茎细硬,带着刺。

    他的身形很瘦,因为见长辈,穿的很齐整,黑色的外套,灰色的西装裤,黑皮鞋,正式到好像求婚都可以。

    刘芬回房间拿东西,隔着窗户看到他,笑:“小喻,你怎么在这里,刚小颂找你呢。你们不是要去参加什么节目么?”

    濮喻问:“他在哪?”

    “这儿啊。”宁颂的声音传过来。

    他就看到宁颂换了身衣服,穿着一件素白的T恤,外头搭了个很薄的卡其色格子外套,发白的牛仔裤,白球鞋。

    刘芬笑一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