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回家。
但舒清晚还是有点受不了被他燎起来的感觉。明明不是那么奶的人,偏偏装作这么低的姿态反差感在通杀。
他低哑的声线贴着耳畔。
不过只是昨晚放她回去了而已就跟独守空闺多久了似的。
容隐捏了捏她的指骨。她的手指纤细漂亮,手上未戴一物。
他低头在她的锁骨上咬下了浅浅的齿痕。
她今天是临时赶到公司处理事务穿了一条日常的裙子,没那么职场,还很显身材。
舒清晚并没有在意,但是她穿着就是很吸睛。
白皙无瑕的锁骨上突然留下的齿痕过于明显。
他的动作突然,阻止不及,舒清晚捂着被他咬下的地方瞪了他一眼。不过她头发很长,掠过锁骨时能遮掩一二。
容隐显然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过分,眉梢轻挑。
“这几年是不是很少穿旗袍?”
舒清晚顿了下,点头。
和鹿苑开始直播的那天她从箱子里找出来许多自己从前很喜欢的旗袍。
他似乎什么都懂。
并没有多问,而是道:“改天我陪你去定做几身。”
舒清晚没拒绝。她确实有很久没去做过旗袍。
容隐低眸看她,倏忽又问了一声:“舒清晚,你什么时候会开始用我的钱?”
她微愣,对上他的眼睛。
她有自己的收入,有自己的公司和投资,早就不必再花他的钱也没有产生过这个念头。
他说的这个情况,更像是婚后。
她的心跳了一下。那是她没想象过的另一种生活状态。
他的眼眸微深。阖了下眼,只是去抚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抓他的手,问说:“去上次那家旗袍店吗?”
“嗯。”她喜欢的话就去那家。他也没少在那光顾,拿出来作展示的那件秀禾是重工织造价值也不菲就是被他包揽的。
容隐碰着她的唇
按照她喜欢的款式和风格按照她的身材尺寸为她量身定做。
他思虑得很长远。
舒清晚悄悄抬眸去看他被他亲住了眼睛。他的吻很热有种要将她深困进其中的感觉。
车子不知何时停下了。
容隐握着她腰间的布料。她的指尖抓住了他的袖口睁眼去看他。
他垂眸眸光微黯。
对视了两秒,他才抱起她上楼,手臂上的肌肉分明,力量感尽显。
他很温柔地去亲她脖颈。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
头回来时,他们之间一点也不和平,氛围拉得很紧张。
但争执一起,不知不觉,他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他的脚步有些急。
这边也是高级小区,好在,他们一路都没有碰到人。
她在按密码解锁的时候,他就在她身后,与她的距离过分相近,压迫感很重。她不自觉地轻咬住唇。
指尖颤了下,按下最后一个数字。
门锁打开的瞬间,他穿着皮鞋的脚尖直接将门踢开,也是下一秒,他推门而入,她被他抵在墙边。
刚才的故事,未完待续。
这个男人就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危险。
连灯都没开。
但这种昏暗光线又刚刚好。
呼吸在交缠着,她去抓他的手臂。
那道门微敞,没有人去管。
他想起了什么,轻勾了下唇,问说:“不是想看看,这几年我有没有过别人?
像是挖好了陷阱,等她去踩。
她摇摇头,刚想说什么,可他根本没有给她发声的机会。
要看的话……还能怎么看?
她被逼后一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仓促响起,同时也按乱了心跳。
她其实、早就没有怀疑过。他未免也太磊落。
一点都不像是这个年龄的上位者。
那些圈子里如雷贯耳的风气,他不屑一顾。
可他摆明了是要让她“亲自看看
她的指尖被他握住,拆解开桎梏。
舒清晚抬眼去看他,却是想问:“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有别人了,要怎么办?
他怎么就能笃定她也没有?
容隐撩眼看她,狭长的凤眸幽深。
面对她的问题,他不置可否。
舒清晚心中忽然一震。
他没有说话,可她好像读懂了他眸中的意思。
只是那个答案太不可思议,以至于她并不敢去想。
舒清晚倏然咬唇。
容隐低头去亲她,没再放她喘息。他捏了捏她的掌心,嗓音喑哑:“……放在哪里?
舒清晚的脑子乱糟糟,一时间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手下炽烫,烫得她想收回手,偏偏又被他牢牢禁锢。
他的眼眸紧锁住她,自己摸索答案:“去你房间?
她才忽然想起来什么。
箭在弦上。
舒清晚极无辜地眨了下眼迎着他的目光艰难开口道:“我家……没有。”
她又没有准备……
容隐明显一顿。
显然也并没有想到。
可能是他那边被准备得太齐全由奢入俭难他一时间竟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她眼看着他的眉心拧起。
像是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
可能就算是面对数十亿的案子也不曾叫容总的眉心拧得这么紧过。
舒清晚轻咬住下唇内侧。她试图挣脱开但是被他控住了手腕。
她抬眸看他。
明明没有准备但他也没准备放人。
那还准备、怎么继续?
容隐垂目看她忽然启唇问:“上次是不是问过你想要什么。”
她这么乖他还没有给她奖励——
舒清晚的心脏怦然一跳。
而他的姿态一如既往的闲适。齿间轻磨着她的耳垂低声给了她两个答案。
“要…还是…?”
她的指尖攀紧身后的柜边。
那一次隔着空间不曾明说的话语在这一刻尽数挑明。
他们说的话果然不清白。
“我帮晚晚好不好?”
舒清晚紧闭了下眼想要走开但是某人根本不让。动作都带着强有力的控制感。
刚才因为没有准备而升起的那点侥幸早就无影无踪。
即便没有那个他也还有很多法子。
她家中连窗帘都没有打开从进门开始就没有开灯
他轻咬她的耳垂像是恶劣的猎人发出指令“卧室在哪边?”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发烫。
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抓住他手臂的指尖陷进其中可他毫无所觉。
迫着她指使着方向。
迫着她提出“要求”。
…
这里明明不是他家但是他强势入侵在这边烙上名字。
因为派了专人取回来所以舒清晚要的东西很快就送回了国内。
那个点正值深夜。
门铃一直在响惊扰了睡梦中的人。舒清晚拉过被子明显带着倦意眉尖也轻蹙着。
容隐的长指取过睡袍悄然起身。
他的手臂上是很明显的抓痕隐隐见血可见刚才抓挠的
用力。可他神情淡淡,并未在意。
门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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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员工下意识打招呼:“舒总,这是……”
对上里面男人微淡的目光,员工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应该不是、走错门了?
容隐低眸扫过他身后的东西,很自然地开口:“搬进来吧。”
负责护送的是Night在美国的员工,并不知道容隐的身份。对于他来说,容隐也冒出得太突然。
可是对方太过闲适,以至于本来奇怪的情况反而显得正常。
他们压下了震惊,将几个箱子搬进里面,动作小心。
但准备要走时,还是不知道这声招呼该怎么打。
容隐轻一颔首:“辛苦了。”
俨然是,男主人的姿态。
几个员工假装无事地离开,按着电梯。直到身后的门关上,他们才互相对视了一眼。
——什么情况?舒总不是单身吗?这个男人是谁!!
而且这才回国多久,进展再快能快到哪去啊!
容隐去倒了一杯温水,重新回到房间。在昏暗的光线中,想抱她起来。
她刚被扰醒,有点起床气,不太肯,想去抱被子。
容隐单膝跪在床边,低声道:“喝点水。”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半杯水喂她喝完。
刚才脱水过多,给她补充一点水分。
在外人面前的冷意浑然不见。
等她喝完,他才将空水杯放去床头,重新回到床上,将人拥进怀中。
这边是她自己买的房子,所有的东西也都是她亲自挑选、布置,包括床品。风格并不冷淡,反而都很有温度。
他处在这个环境中,会有一点格格不入。
但他很适然。
之前在她走后,他让管家重新布置了一遍柏悦苑,但感觉还是不一样。
现在想想,他的所求,其实莫过于此。
舒清晚也不知道谁来了,只知道他去处理完了事情。重新躺进他怀里后,她才进入深睡状态。
她家里其实没有准备任何他的日常用品。相比起他平时的环境来说,是有些简陋了。可他住得倒是很好。
…
翌日,她睡醒时,他还在睡。
舒清晚自己踩下地板,她一眼就看见,自己脚踝上清晰的红痕。
那是昨晚被握出来的。
她想往前逃走,但是直接被他握住拉回。从红痕的深浅看得出动作的轻重。
已经开始的游戏,不容她叫停。
她轻轻吸了口气,回头睨了他一眼,才悄然离开房间。
她要的作品都被包装好运送了过来。
舒清晚拆了一会儿,才先去厨房做午饭吃。今天要打的仗不少。
家里的东西不太多,但是做法都很简单,能保证她不被饿死。
她拿着几包面出来煮。
之前在他的别墅里,她的胃被他伺候得比她还好。
现在来到她的地盘——
怎么感觉,变成了她在“金屋藏娇”?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要是有别人了怎么办?答:为爱做三…(×)
今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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