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如水,静悄悄的小区内不知道那个调皮的孩子在楼下时不时的放一个鞭炮。
苏木跟叶白薇早早的洗完澡便钻进了叶白薇的闺房。
叶鸿德和曲芷云对这一点倒是看的开,也没有说什么还没结婚不能住在一块的话,反而很开明的让苏木留下来住,又没安排客房。
晚上吃完饭叶白薇便红着脸把苏木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父母揶揄的眼神,就当做没看见。
两人依偎在床上,叶白薇趴在苏木的胸口上说道“木子哥今天我妈说的你会介意吧。”
苏木愣了愣笑着在叶白薇沉甸甸的良心上摸了一把说道“小薇我怎么感觉又大了呢。”
叶白薇白嫩的小脸上晕开了胭脂色,她嗔怪着在苏木的胸口轻轻捶了一下道“跟你说正经事呢。”
苏木笑了笑把她搂在怀里认真的说道“要说介意,我还不希望你介意呢,这全国上下县长做到我这么穷的也不多见吧,对不起小薇,如果我想要钱的话,我可以从很多地方不着痕迹的把钱弄到手,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不想让那些长辈们失望。”
叶白薇扬起小脸看着苏木认真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意。
“木子哥,你记住,等以后我们结婚了,哪怕再穷你也不能动歪心思,其实我很好养的,什么都能吃,不挑食。”
苏木轻轻一笑,心中暗叹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为自己倾心,再想想闻人舒雅,苏木心中觉得对叶白薇更加愧疚了。
此时的苏木有些犹豫该不该把闻人舒雅的事告诉叶白薇,小薇平时虽然看起来天真单纯,但是今天白天她的一些话已经是意有所指了,与其两个人都在互相猜测,心生隔阂,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木子哥,我知道你在外面会有很多应酬,也知道会有很多诱惑,等咱们领证以后你可要记好了你的正牌老婆只有一个就是我叶白薇,我可以不管你在外面的应酬,但是我希望不要给我们的婚姻家庭带来危机。”
尽管叶白薇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但是苏木能感觉到笑容背后的心酸和无奈。
“对不起小薇,都是我不好。”
苏木紧紧的搂着她低声喃语道。
叶白薇在他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然后意有所指的说道“大坏蛋,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你若是在外面胡搞瞎搞,等把我的心伤透了咱们就离婚。”
苏木摸了摸胸口处的牙印郑重的说道“放心吧,小薇,这辈子我都会给你机会跟我离婚。”
一夜激战直到凌晨三点多,叶白薇才沉沉的睡去,苏木半支撑着身子看着叶白薇红扑扑的小脸。
今天叶白薇的话让苏木心中少了一些不安多了很多愧疚,这个小妮子平时看似不谙世事,但是察觉到这种事不哭不闹,把事情讲的明明白白,还给苏木画下了一条红线,这些手段还真是令苏木叹服。
直到日上三竿,曲芷云才不得不敲响了叶白薇的房门。
叶白薇把苏木放在自己良心上作怪的大手拿开,应了一声又推了推身边的苏木叫他起床。
等到起床后苏木倒是脸皮厚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倒是叶白薇面对自己的父母有些躲躲闪闪。
等到吃过午饭,苏木下午要去闻人舒雅家拜访,叶白薇却拒绝跟他一起去。
这让苏木有些安心的同时,又有些愧疚,小薇果然发现了自己跟闻人舒雅的事。
被叶白薇催促着出门还顺便帮他对自己父母请了假,说他要拜访一些朋友晚上不回来住了。
然后拉着苏木把他送到楼下,苏木几次想说什么都被叶白薇给打断了。
到了楼下,叶白薇踮着脚在苏木的脸上亲了一口,看着苏木说道“告诉舒雅姐姐,我不怪她,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姐妹。”
说完转身跑进了单元门里。
苏木凝视着她的背影好久后才转身离去。
电梯中的叶白薇异常的平静,不过眼角不争气留下的泪水却出卖了她。
看着电梯墙壁上自己的倒影,叶白薇喃喃自语道“木子哥,希望我的决定是对的,舒雅姐,虽然大学的时候是你先喜欢的木子哥,但是我一定要跟木子哥结婚!”
...........
再一次来到闻人舒雅家的别墅,苏木就坦然了许多,跟着闻人舒雅进入客厅,拿着棋谱自娱自乐摆着围棋的闻人荣晖也只是随意的朝他点了点头。
苏木也笑着喊了一声“闻人叔叔好,小子给你拜个晚年了。”
闻人荣晖白了他一眼道“有这个心就行了,三十晚上不是给我打过电话了吗。”
“打电话是打电话,这见面了肯定是要再问候一遍的。”
苏木认真的说道。
“呵,我听说这次回来是跟叶家的那位姑娘谈订婚的。”
闻人荣晖好似随意的说道。
“爸,没事我跟苏木先回我房间了。”
闻人舒雅皱着眉头说道。
说完拉着苏木朝楼上走去。
闻人荣晖放下棋谱无奈的说道“你看你这孩子,问问还不行啊,这大白天的去卧室干嘛,有什么话在外面不能说啊。”
被闻人舒雅拉着往上走的苏木扭头说道“叔,今晚我不走了住在家里,打扰了哈。”
闻人舒雅拉着他的手顿了顿,又加快速度拉着他进了二楼卧室。
一进卧室门闻人舒雅松开苏木目光直视着他。
“你猜的不错,小薇知道我们的事了,她让我告诉你,你们永远都是好姐妹。”
苏木坦然的说道。
闻人舒雅的眼眶突然红了,她拉起苏木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苏木疼的龇牙咧嘴。
这两个女人都是属狗的吧,一个咬自己的胸口,一个咬自己的胳膊,都拿自己当出气筒了。
不过等到闻人舒雅的眼泪滴到他手上时,苏木有些慌了,在他眼中闻人舒雅可一直都是女强人的形象,他不怕闻人舒雅生气发怒,但是这哭确实出他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