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第一女统领[星际]》全本免费阅读

    时顷认识的人里,樊厉丘应该也是这种情况。

    门外张望的琼斯奶奶注意到他们三人,似乎有些意外,她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背着手慢慢走了。

    时顷领着朗星朗月去食堂吃饭,同样的白色糊糊加了甜味剂,朗月如同吃到极品美味,一直笑眯眯的,两只触不到地的小脚晃来晃去。

    朗星本来想让朗月规矩一点吃饭,触及妹妹眼睛里纯粹的快乐,也被感染,不自觉弯起嘴角。

    时顷等他们吃到一半,速度慢慢降下来时,开口道:“朗小月,今天的课听得懂吗?”

    朗月含着满满一口,点头:“嗯嗯,我可厉害了,都记住了呢!”

    朗星忍不住提醒:“不许吹牛。”

    朗月“哼哼”,向时顷撒娇:“姐姐,我可认真了。”

    时顷奖励地摸了一下朗月头顶,又问:“那你还记得里面关于中止污染的部分吗?”

    朗月一下蒙住,眼睛睁大却满是迷茫,时顷接着道:“里面说进化者如果被污染了,就会受伤,如果不及时阻止,还会变成恐怖的污染者。”

    提到污染者,朗月有些害怕了,朗星更快明白时顷的用意,没有回应妹妹求助的眼神。

    时顷也没有因为朗月的情绪停下来:“但是课件里没有提到,进化者是怎么受伤的,朗月能想到吗?”

    朗月求助不成,低下头刨碗,半晌才小声道:“因为坏坏的污染者。”

    “嗯,对了。”时顷循循善诱,“上次攻击我们的污染者,金小竺哥哥是不是说他处理了?”

    “进化者是为了保护更多的人,才选择和污染者战斗,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存在被污染的危机。”

    “朗小月,琼斯奶奶曾经就是一名进化者,她是为了保护许许多多像你一样的孩子才眼睛受伤坏掉的。”

    时顷观察朗月的表情:“我这么说,你还会害怕琼斯奶奶吗?”

    朗月小幅度摇头,清月一样的眼睛,大颗大颗落下泪来,她对情绪的感知力十分敏感,时顷明明没有什么具体的描述,她却听得很是悲伤。

    并且饭也不吃了,跳下凳子就往外跑。

    时顷和朗星跟在身后,发现朗月是跑去前台找琼斯奶奶。

    难得琼斯奶奶这会儿没有打盹,见朗月直奔她而来,她侧过脸,挡住无法抹去的“伤口”,语气不怎么好:“你跑来这里干什么,你哥哥呢?”

    朗月没被坏语气吓退,她哭着扑过去,小手温柔地摸琼斯奶奶那只坏掉的眼睛。

    琼斯奶奶愣了一下,稀奇地笑了:“你不怕我了?”

    朗月睁着红彤彤的大眼睛,认真思考了一下,坚定地摇头:“我不害怕了,我喜欢你,奶奶。”

    下午没课,时顷本打算让朗星带着朗月先回去,没想到她的正式工作证下来了,樊厉丘金小竺嚷嚷着要为她庆祝。

    于是两小孩留在协会,等晚上一起吃完庆祝饭再回。

    朗月黏着琼斯奶奶,朗星受到影响,脸皮也厚了些,不顾琼斯奶奶的驱赶,笑呵呵留在前台。

    时顷见此情形,自己回了档案室。

    晚饭时间,金小竺来叫她,二人一起下楼,碰见萨温,金小竺邀请萨温一起去吃饭,萨温拒绝了:“你们好好玩,我去了有人要不自在了。”

    这话明显在点金小竺,他憨憨地干笑两声。

    萨温递过一瓶酒:“老丘爱喝酒,今天你们可以都喝一点儿。”

    时顷接过酒,道谢,路过前台,接上朗星朗月,琼斯奶奶也不愿意去凑热闹,摆手道:“我不去,人老了容易累,快点把俩孩子带走吧,一下午,烦人得很。”

    朗月还是听不出正反话的年纪,瘪了嘴,琼斯奶奶顿了一下,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给了朗星朗月一人一个。

    “这是奶糖,拿去吃吧,我走了。”

    四人去到食堂,没想到除了樊厉丘,安娜也在。

    桌上除了食堂的白色糊糊,还有外面买的油煎糕等小吃,当然少不了酒,看到时顷又拿出一瓶酒来,说是萨温给的。

    樊厉丘笑逐颜开:“萨组长的酒可都是好酒啊,哈哈哈哈,今天算是沾了小时的光了。”

    朗月不受控制地奔向安娜,跑进了又情怯,羡慕地望着漂亮的金色长发。

    安娜撩开头发,斜睨了小孩儿一眼:“想摸吗?”

    朗月眨巴眨巴眼睛:“好漂亮啊!”

    安娜微抬下巴,眼尾带笑:“你也漂亮,那看在我们都漂亮的份上,给你摸一下。”

    朗月小心地伸出手碰了碰,又凑上前闻,然后一头埋进朗星怀里,雀跃道:“香的,和姐姐一样是香香的。”

    金小竺大惊小怪地重复:“哦,原来是香的,我也想闻闻。”

    安娜白了一眼,他瞬间乖顺。

    等一顿饭吃完,天色已晚,樊厉丘酒喝得最多,又醉了,金小竺负责送他,安娜早走了一会儿。

    协会门口,时顷和朗星朗月与金小竺樊厉丘道别。

    樊厉丘兴犹未尽,拉着朗星絮叨,说这小子像他年轻的时候,不像金小竺缺心眼样儿,还说要教朗星喝酒,男人不能不会喝酒云云。

    金小竺听得想甩手走人,连忙捂住樊厉丘的嘴,头也不回:“我先走了。”

    三人回家,刚上楼便听见了惨叫与哭声。

    伊娃再次被打,朗月有些害怕地靠住时顷,朗星黑了脸,拳头慢慢握紧。

    他没忍住,两大步迈过去砰砰砰砸门,这次门开得很快,男人冲出来,对着朗星就是一拳。

    朗星被打中,毫不退缩,一拳砸回去,他的力气没有男人大,胜在聪明,打的是人脸上最脆弱的鼻梁,男人立时鼻血直流。

    男人摸到血,惊得定住一刻,然后暴怒地拎起朗星的衣领,以想要打死人的势头砸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拳头被接住。

    时顷眼睛里有了怒气,收紧五指,男人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身体不自觉弯下去,开口求饶:“大人,大人,我错了,我错了!”

    时顷松开手,男人连连后退,一溜烟儿躲进屋内。

    不多时,伊娃探出头来,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讨好地笑:“大人,我立刻过去做事。”

    时顷没说什么,开门回屋,五分钟后,伊娃过来,还是如往常一样手脚麻利地干活,只是更沉默一些。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对门传来喊声:“你干完没有?”

    男人没出门,隔着两扇门喊:“你要是再不回来,以后都不用回来了!”

    话音未落,朗星已气冲冲将唯一打开的窗户也关上,对伊娃道:“伊娃阿姨你别怕,你就睡我们这里,他不敢过来!”

    说完,又突然想起屋子的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