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为巅峰七阶,准确地来说有三种做法。
第一种,就是最常见的换位战,赢者则成巅七。
第二种,是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的秘辛。
那就是个别死在了第五规则降临那一夜的巅七,重生之后,以另一个阵营的身份,打满一百场游戏,便可重新回归。
与此同时,第三种方法也就出现了。
那就是在某些重生者死了的情况下,下面对应的七阶二十四星强者,如果直接发起换位战,那就可以不战而胜,直接补位。
登天梯、走正门,而非像白荣那般直接传送到殿堂内的比赛场地。
这就意味着,这名巅七伞皇不是完成了任务荣归巅七,那就是走狗屎运,不战而胜。
每次新人加入,永远都是至尊殿堂里最热闹的时候。
尤其是今天,一下子多了两个人。
此刻,在人群中,最关心这名新晋巅七宿伞身份的,其实是当初在名校之争中的那三名巅七人皇。
当至尊殿堂的大门再次关闭,那名新晋伞皇,也是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这伞皇一身黑衣,戴着一副面具,给人的感觉除了神秘,还有一丝怪异。
毕竟这年头,哪有人一直戴个面具的?
你当是扮演古代大侠呢?
除非,这个人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巅七牛仔在看到这名新晋伞皇的样子后,眉头不禁微微一皱。
随即便对一旁守墓人说道:“他不是你物色的那个的七阶宿伞吧,这青年到底是谁?”
守墓人也是十分疑惑,当初在杀死杨天后,他们并没有立刻回归至尊殿堂。
而是在人间逗留了一会儿,找到了当时七阶之中,段位最高的一名宿伞玩家。
然后,守墓人告诉了那名宿伞,可以直升巅七这个秘密。
代价就是,之后那宿伞在至尊殿堂中,必须站在自己这边,时刻帮助自己。
只不过当时那个宿伞才七阶二十一星,离二十四星后直升还有一段距离。
守墓人本以为等他一段时间,让他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能看到自己扶植的人成为巅七宿伞。
但没想到的啊,如今的巅七宿伞,竟然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守墓人对着牛仔说道:“我也不知道啊,之前没听说过下界有这么个年轻的七阶宿伞啊!”
牛仔面色凝重道:“不是你扶植的人倒也没关系,我就是担心,这家伙的真实身份……”
守墓人瞬间就明白了牛仔的意思,毕竟这名宿伞的背影,看起来确实有些眼熟,关键是还戴了面具,刻意掩饰身份。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可能。当时那家伙的尸体已经给我捏烂了,全身筋骨尽碎,之后还给我扔下了万丈悬崖,如今恐怕早已是尸骨无存了。”
“话虽如此,但我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多想了,早已死绝之人,现在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
牛仔在得到了守墓人的安慰后,稍稍打消了一些心中的疑虑。
是啊,当时自己也是亲眼看着,杨天在死透了之后,被扔到绝峭之下的。
当时那具尸体除了表面的皮肤外,内部脏器和骨骼早已被捏的稀烂,又怎么可能活下来?
巅七杰克小七率先上前,朝那名伞皇打招呼,却惨遭无视。
那伞皇全程一言不发,小七向其询问名字,也没有得到答案。
至尊殿堂内,确实有不少人不用自己的真名,小七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但总要有个代号吧。
这家伙连代号都不说,其他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
此刻,白奕就站在人群的最外面,而那名神秘伞皇,正径直朝他走来。
牛仔与守墓人的目光很快落在了那二人身上。
他们迫切地希望也不希望,能够看出,二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神秘伞皇依旧冷漠,目光甚至都没有落在白奕身上过,就这样平静地从白奕身边擦肩而过。
而白奕同样面色平静,似乎从他身边走过的,就是一个陌生人。
牛仔与守墓人一时间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对那宿伞的怀疑又打消了几分。
一般来说,新晋巅七在刚进入至尊殿堂之时,都会请求老巅七帮着讲述一下里面的一些规则和情况。
但这名神秘伞皇,不单没有去找任何人,甚至连人家主动过来,都被其拒绝了。
这就不免让大家很好奇,这名宿伞的真实身份,以及他的具体实力。
每名巅七的房间都是大同小异,这堪比总统套房的房间,装修风格都比较偏欧式。
而让这名神秘宿伞真正感兴趣的,还是房间之中的训练室。
他刚想进训练室研究一下,房门却被敲响了。
不出这名宿伞所料,果然来人了。
至尊殿堂中的这些巅七不认识他,但不代表他不认识这些巅七。
“呵呵,让我想想来的人是巅七勘探,还是守墓牛仔。”
那神秘宿伞声音沙哑,朝着门前走去。
打开大门,站在他面前的正是白奕以及白荣。
“兄弟你好,我叫白奕,是巅峰七阶的勘探员,旁边这位是我弟弟白荣,他是巅峰七阶的蜘蛛。刚刚你上来的时候我也在场,现在想来和你正式认识一下。”
白奕说着朝那神秘宿伞伸出了手。
那神秘宿伞微微眯了眯眼,打量着二人,随即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哦……原来是白氏家族的人,我作为华国人,早就听说过你们的威名。”
“嘶……这么说起来,你们白家是一门三巅七喽,那可当真是厉害。不过我要是说,我不想和你们认识呢!”
下一刻,那神秘宿伞直接拍开了白奕伸来的手,眼神之中似乎透露着一股厌恶和鄙夷。
白荣见此情景,立马生气道:“你什么意思,我二哥好心想来与你结识,你就这个态度。”
宿伞在听了白荣这话后,不禁一笑:“好心?你这哥哥心思深沉,我可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交朋友什么就免了,我习惯了独来独往,往后咱们依旧当作素不相识即可。”
白奕似乎对这次交谈的结果并不满意,随即追问道:“兄弟,敢问你是如何登顶巅七的?”
“白少爷,你的话未免有些太多了,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你也别妄想了解我太多。”
那神秘宿伞说罢,便把房门闭紧,将白奕白荣二人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