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马上要毁于这个猥琐的坏男人之手,小李绝望了。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哪怕是死也不从。
既然连死都不怕了那还怕他一个醉汉吗?
小李从地下拿起一块砖头躲在门后,这时门开了,坏男人孙武从外面乐呵呵的进来,还没等开口说话呢!小李从门后对着他的额头拍了下去。
一砖头把孙武拍晕了过去,小李吓得扔了砖头,愣在那里一会儿,回过神后小李边喊边往盛花那里跑;喊了半天也没见人应声,山村里的人都在熟睡,但肯定会有人听见,只是不愿管闲事罢了。
小李跑到盛花家里,此时的她已经接近崩溃,盛花安慰她冷静,有什么事慢慢说。
平静下来的小李把今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把盛花气得不轻,这孙武反了天了,竟然干出这种事。
可现在小李担心的是孙武,会不会被自己那一砖拍死,如果他死了,自己这辈子也完了,想到这里,小李哭得更厉害了。
盛花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小李穿上,叮嘱保姆看好孩子,又去村里叫了一个青年,三个人一起去了养殖厂宿舍;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天快亮了,村里有人已经起来下地干活了。
到了宿舍门口,小李不敢进,盛花搂着她说没事,就算他死了,你也是正当防卫,走。
在盛花的鼓励下,小李跟着进了宿舍的门,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打开宿舍门,里面空无一人;人呢?盛花问小李你是不是梦游了啊?哪里有人。
小李也觉得奇怪,但是看到地上有血点,还有自己拿的那块砖头,她就知道自己没有梦游,盛花也看到了地上的血点,知道小李说的是真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人去了哪里,活着还是挂了?一切都是未知数。
盛花让小李先上床休息一下,自己去孙武的宿舍看看。养殖厂的男宿舍和女宿舍不在一个院,隔了1000米左右,小李哪敢在这里睡,执意要跟着盛花去看看。
三个人来到了男工宿舍这边,男工宿舍住的人多一点,有的是外村的,晚上不回家;孙武的宿舍是单间,毕竟属于人才引进嘛,待遇比其他普通工人好。
宿舍门是关着的,盛花在外面敲了半天没人应声,小李又吓哭了完了,指定是挂了。
继续敲,还是没动静,盛花这时也有点怕了,万一孙武真的挂了,那么养殖厂就麻烦了。
她让同行的青年把门砸开,青年踹了一脚,门纹丝不动,又踹了几脚,快被踹开时,门打开了,踹门的青年用力过猛,一下子冲到了屋内,连同开门的人起撞到了墙上。
盛花和小李定睛一看,谁开的门?就是孙武,他被踹门的青年压在地下动弹不得。
两个人站起身后,盛花发现孙武额头肿得老高,还有伤痕,一看就是看就是被砸的。盛花看到孙武还活着,又看到了他额头的伤,这就对上了。
“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盛花生气的质问小孔,只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自己喝醉了,摔得。
小李见他没事,松了一口气,顿时被愤怒代替,她指着孙武的鼻子大骂他不是人,流氓,差点毁了自己的清白。
孙武死活不承认自己夜闯小姑娘的宿舍,还污蔑小李血口喷人,两个人吵了起来。盛花让青年去给大盖帽叔叔打电话,这事不是小事,孙武理直气壮的说行,我奉陪到底。
他夜闯小李宿舍欲行不轨,可为什么还这么有底气呢?因为他觉得小李没有证据,也没人看见,空口无凭。
不得不说,他太蠢了。
很快,大盖帽叔叔来了,把小李,孙武还有盛花带去调查情况。
中午,盛花和小李回来了,孙武继续留在那里,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大盖帽叔叔来小李宿舍查看了血点,又去男工宿舍,问了问其他几个工人。
有个工人说昨晚看到孙武一个人在宿舍喝酒,喝到很晚,喝多了后摇摇晃晃走了出去,很久才回来,回来时捂着头,好像是受伤了。
这下事情基本清楚了,这点小事难不倒大盖帽叔叔。大盖帽叔叔问孙武,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在事实面前孙武见无法抵赖了,又改变了口风,一口咬定是小李勾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