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境从单锋罪者开始》全本免费阅读
精灵禁城之内,剑咫尺高座王座,目光冷冽,周身气势磅礴。
牢牢锁定眼前死而复生的冷飘渺,淡淡道:“天邪八部众—夜叉枭王!
是谁给你的勇气,出现在吾面前。”
话语落地,剑咫尺毫不犹豫,猛然起身,浩然气发,瞬间笼罩整个大殿。
站在冷飘渺身边的神晖主,心头一惊,下意识的与冷飘渺拉开距离。
随后,审视着眼前几乎与冷飘渺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虽心知剑咫尺如此说,定有原故。
但对于一个从未谋面的外人,一方是夺人妻子的剑咫尺,一方是自地狱归来的苦主。
仍是不妗看向剑咫尺,质问道:“你所言是何意?”
剑咫尺没有言语,看了一眼身边的天织主,两人默契自生。
天织主瞬间会意,右手一挥,一柄血色长剑,瞬间上手。
剑锋之上凛冽的血煞之气,使得整个大殿温度都为之骤降。
“雪君乃是琥珀的父亲,亦是我曾经的夫君。
此剑,乃是他生命的最后,以自身之灵献祭,所造诛灭地冥鬼谛就的神兵。
你既然自认为天衣无缝的伪装成冷飘渺,可敢受我一剑。
若你真的是雪君,此剑入体,原本献祭之灵亦可回归,助你功体完整。
而若不是……!”
此言一出,神晖主亦看向冷飘渺,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明白,接下来将见分晓。
被三双眼睛盯着,冷飘渺眉头微皱,尤其是四周那恐怖的浩然气。
竟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吸收天地之力,增强自身威能。
如今局面之下,冷飘渺眼中利芒一闪。
“哈哈哈……!”枭狂笑声荡漾在大殿之内,只见冷飘渺注视着高高在上的剑咫尺,冷冷道:“真是令人意外,你竟然知晓本座名号!但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话语间,忽然涌现紫色雾气,眨眼便弥漫整个大殿。
诡邪妖气充斥,冷异非常,鬼雾中,只见夜叉降世,邪王临世。
“伏尸百万踏烽火,血埋枯骨傍山河。刀戟沉沙,唯问蚩罗。”
惊世诗语中,本就笼罩整个大殿的浩然气,似是受到刺激,极具变化。
随之,一道紫邪刀气破空一斩,竟是一刀斩开封锁,紫光一闪,破空而出。
剑咫尺微微皱眉,挥绣间,浩气再发,顿时大殿再复清明。
此刻神晖主面色极为难看,当看到剑咫尺冰冷至极的目光之刻,登时心头一紧。
正要说些什么,好缓解自身尴尬之际。
却见剑咫尺来到天织主身前,柔声道:“雪君乃是琥珀父亲,其尸身不可辱。
此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夜叉枭王实力不凡,虽然以剑咫尺能为,加上在场的神晖主以及天织主,杀他并不难。
但剑咫尺岂会让这件事这么简单就结束。
精灵天下承平日久,需要一些刺激,来让神晖主等人,见证现实的残酷。
天织主对此并没有多想,心中对于剑咫尺竟然能够如此态度,无比感动。
将手中秋瑟剑递给剑咫尺说道:“此剑乃是雪君曾经让我交给你的,上一次你没有接受,他的尸身被人如此亵渎,希望你能够帮他重回平静。”
深深的看着天织主,此刻她将剑交给自己,既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也是告诉剑咫尺,过去的一切她已然决定放下。
没有推脱,剑咫尺接过长剑,抚摸着那由雪藏一脉,无数冤魂血肉为基础,以冷飘渺之灵为神的秋瑟剑。
喃喃道:“以后,罂粟由我照料,你可以安息了!”
话语落地之刻,剑咫尺身躯飘然淡化,却是早已消失无踪。
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的神晖主,心头一惊,即便是以她的修为,竟然没有发觉,剑咫尺是何时离开的。
与此同时,对于天织主与剑咫尺两人之间的传闻,亦开始重新思量。
空旷的大殿之内,此时仅剩两人,天织主看着陷入沉思的神晖主,并未打扰,静静的重新坐会王座,等待其回神。
不知过了多久,神晖主猛然回神,这才意识到,绝不能让夜叉枭王,就此逃脱。
回神瞬间,正要离开追击之时,耳边却传来天织主的话语。
“不必追了!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
明白是自己失职,神晖主停下已经抬起的脚步,看着一派坦然的天织主,疑惑道:“他之能为的确不凡,但对方亦非善类,你就不担心吗?”
作为曾经的好友,更是闺蜜,虽然两人数甲子未曾相见,但经历种种,对于朋友,天织主心态早已改变。
在于剑咫尺缠绵之时,他曾告知,进入精灵天下的经过,也清楚神晖主与剑咫尺之间,有一些误会。
如今叫住神晖主,也是想要解开这层误会。只是没想到神晖主竟然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他呀!”提到剑咫尺,天织主嘴角不由勾勒起一抹笑容,道:“与其担心他,我在想,他刚才为何会故意放走夜叉枭王!”
“故意放走?”
天织主点了点头,起身缓缓向大殿下方走去,边走边说道:“他的能为,还有性格我了解。
若是真的想要杀了夜叉枭王,刚才对方就不会有逃走的机会。
现在追出去,想来是有什么自己的打算吧!”
剑咫尺的心思,神晖主一直看不透,初听此言,立刻想到剑咫尺要对精灵天下不利。
然而,只是一瞬,便被她打消了念头。
若是真的如此,完全可以作壁上观就好了,何必拆穿对方底细。
看着走到身边的天织主,四目相对之刻,神晖主不由问道:“你既然知道他或许另有打算,为何不跟过去,而且你与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对他这般放心?“
“放心或许吧!跟过去我也帮不了什么忙,我是禁城之主,注定不能意气用事。
前车之鉴已是历历在目,现在我只想好好发展禁城一脉便好。
至于你说的放心,其实我对他一点都不放心,在他心里,其实你我差别不大。
他一直以来都说的很清楚,只是喜欢我的皮囊而已。
用他的话说,只是馋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