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大小姐如何脱离死亡循环》全本免费阅读
“你们说是我把和小姐推入了海里,就凭这个作为证据?”
夏掬月突然笑了起来,一只手玩着垂下来的头发。有时候真的很难不感慨,岁月怎么会待一个人如此温柔,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几乎半点痕迹。
若是再陌生人面前,说她是一个将要成年的女孩母亲,那个人一定会问你是不是疯了。
她的小动作不断,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做作。似乎是觉得太可笑了,她把原本翘着的腿放下,两只手拖着下巴,靠近栖鹤,一双丹凤眼看着他的眼睛,连声音都依然娇嫩欲滴。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做到的呢?”
栖鹤的表情没有变化,这让夏掬月觉得无趣起来。她期待的是警探的慌乱,再不济也该有眼神的闪躲。可是什么都没有,栖鹤就好像只是把她当作空气,当做眼前的桌子椅子,只考虑能不能从她的嘴里撬出实话。
刚刚夏掬月刚好看见易家的小少爷出去,他的表情格外凝重。他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呢?夏掬月知道易家那个小少爷,处变不惊,前途无量,所以她早早做好了要打一场硬仗的准备。
“我记得没错的话,录像带里的人身高得有一米八,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女人吧?”
录像带这三个字让栖鹤的眼里闪过一丝波澜,夏掬月接着说:“不仅如此,我还有人证,和臻小姐落水期间,我一直跟司徉待在一起。”
“后来呢……我找不到我可爱的女儿,就找到了夏清都夏女士,还有同样找不到女儿的鹿也鹿女士诉苦,她们不会跟我统一口径骗您吧?”
“其他人要是我的共犯就算了,和臻小姐的妈妈鹿女士也会是共犯吗?”
一连串的话很容易让人招架不住,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但栖鹤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他们往往会将对自己有利的事和盘托出,打得你措手不及。
因为一直逼迫你做出回应,所以你就更容易慌乱,在此时说出一些容易被抓到把柄的话。那么夏掬月就会像抓到大人把柄的小孩一样,开始无限放大你的错误,为了不被撬开那个豁口,栖鹤到现在几乎一言不发。
直到老警探徐应琮打开了门,带着恢复清明没多久的和臻一同进来。
“小鹤,怎么样?”老警探走到一边,为几人分别到了一杯水,松弛得好像不是在审讯犯人一样。
栖鹤终于开口讲话,和臻能听出些许的不自然,他应该处在高度紧张的情绪里,哪怕他一直在强装镇定。
“她说自己看见了录像带,还有不在场证明。”
两句话,概括了夏掬月说的所有内容。
“脖子还好吗,女士。”和臻再次见到夏掬月时,心里还是有点莫名的不舒服。
这个女人就像一条毒蛇,身上的花纹漂亮又充满着蛊惑的意味,时不时地吐出信子吓她一下,让她忍不住握住了杯子。
“不烫吗?”夏掬月问。
和臻端起来喝了一口才回答:“还好。”
“别紧张,和小姐。”似乎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夏掬月兴奋地几乎要站起来,她的口红色号有点过于亮了,在灯光有些昏暗的环境里依然格外抓人眼球。
和臻抬起头,她想,如果自己没有被这个人杀死过的话,她一定会很喜欢这位女士。她有着自己可望而不可即的成熟韵味,就像和臻想象中一直很想要的姐姐,高挑,声音温柔却字字藏刀。
每一句话都割在你的肉上,偏偏音色温和得好像棉花,等你发现时,已经遍体鳞伤血流不止。
“您说您当时和司徉学长在一起?”
和臻的声音青涩,夏掬月甚至没有认真听,她知道这个死里逃生的女孩现在仍然心有余悸,所以构不成什么威胁。
“是啊。”夏掬月回应得漫不经心。
“你脖子上的……”
“他咬的,年轻人嘛,不懂节制也是正常的。”夏掬月丝毫不在意说出自己跟他的关系,因为她知道这里有两个警探,透露她的信息就是严重失职。
至于和臻……
就让她永远无法说出去好了。
知道秘密的同时,就要承担知道秘密的代价。
“司徉学长有一颗虎牙。”
和臻的牙齿很齐,所以咬出来的痕迹也很整齐,就像是画出来的一样。
栖鹤想起来自己工作路上经过的幼儿园,穿着黄色衣服的小孩经常排在一起,他们围成一圈的时候就像和臻留在夏掬月脖子上的印记,小小的,整整齐齐。
“啊,他心疼我,所以每次都会避开。”夏掬月玩起了指甲,上面嵌着一颗粉色的钻石,和臻直觉那就是真钻。
把真钻做到美甲上,曾经的和臻是想不通人可以奢靡至此的。
“可是据我所知,司徉是您女儿的未婚夫?”和臻问,“您女儿失踪了,您却和她的未婚夫……”
“早就不是了。”夏掬月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漫不经心的戏谑。
“他也配?”
夏掬月的指代不明。
“谁?”和臻追问。
夏掬月不再接话茬,反而问和臻:“谈过恋爱吗?”
“谈过。”
上个周目谈过,也算吧。
栖鹤不着痕迹地看了和臻一眼,过去式的意思是,现在没有。
她眼角的泪痣衬得皮肤很白,偏偏眼眶一圈的红色还没有褪去,像刚落水的小猫一样。
在处理案件的时候失神是大忌,尽管没有几秒,栖鹤依然在回过神的时候用力地掐了自己,那块皮肤不久后就呈现出青紫的瘢痕。
今天,真的是他们第一次见吗?
栖鹤按耐下怪异的熟悉感,全心投入到案件中。
“你的父母什么意见?你的朋友什么意见?你的伴侣什么意见?”
夏掬月的提问让和臻发懵:“跟你的伴侣谈恋爱,你的伴侣还需要意见?”
“您所说的伴侣,是指长期生活在一起的搭档,朋友,亲人……比如您和自己的女儿,对吗?”
徐应琮见过的人比和臻和栖鹤加起来都多,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夏掬月带有歧义的话:“您直接说亲人也可以。”
“怎么会一样?”夏掬月的眼神让和臻觉得陌生,她不知道夏掬月为什么愤怒,于是只是坐着聆听她的想法。
“你不会明白,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