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测到普拉米亚的真实身份,一切就变得简单了起来,想要捕捉她随时都能动手,只是炸弹的位置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降谷缘是故意刺激她,等她上套主动交代炸弹的位置。
降谷缘借着撩头发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耳麦,压低嗓音道:“松田,都听到了吧?”
松田阵平胸有成竹的声音传出:“听的清清楚楚,就放心交给我吧。”
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普拉米亚,安室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把手举起来,放到脑后。”
普拉米亚顺从地举起左手,隐秘又迅速地从丸子头取出手榴弹,用力向外一扔:“既然如此,那我就多拉几个人陪葬。”
安室透目光一凛,一个滚地滚地举枪瞄准了手榴弹。
蓝色的光柱倏然涌现,手榴弹被淹没其中,遮挡住了视线,难以瞄准。
降谷缘心下一跳,正要做出行动,江户川柯南反应极快地按下腰带的按钮。
足球自腰带中心冒出,伴随着他气势十足的大喊,蓝色的电流缠绕着足球,在脚力增强鞋的加持下,江户川柯南狠狠将球踢向手榴弹。
破空而出的足球包裹着凛冽的风直直地冲向手榴弹,却在空中与手榴弹擦身而过。
足球重重地砸向大厦,高速地旋转与玻璃摩擦出激烈的火花,像弹簧一样飞向夜空,成功击中手榴弹,爆发绚烂的烟花。
流光溢彩的烟火在寂静的夜空绽放,犹如耀眼的繁星纷纷落下,渐渐和夜空融为一体。
见情形不妙,普拉米亚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手榴弹上,趁机跳上直升机,关闭了舱门。
普拉米亚掏出手机,张狂地大笑,仿佛安室透在她眼中已经是个死人:“我这就送你和松田阵平上西天。”
她得意地按下遥控,红蓝色的液体流淌而出,两种液体的融合产生了剧烈的爆炸。
炸弹的确炸了,爆炸的却不是安室透脖子上的项圈炸弹,而是普拉米亚驾驶的直升机。
惊天动地的爆炸响起,直升机被炸出了一个大洞,滚滚浓烟升起,粉红的火焰灼灼燃烧,遭到重创的直升机在空中摇摇晃晃。
安室透潇洒地扯下项圈,扔到一边。
坐在直升机上的普拉米亚透过玻璃看到这一幕,惊诧万分:“竟然是假的!”
安室透的唇角微微弯起:“这都多亏了松田和我那优秀的部下。”
普拉米亚质疑道:“拆除炸弹需要精细的操作,被我带上项圈炸弹的松田阵平是不可能做到的。”
降谷缘神色清冷,不咸不淡地说:“他确实没办法亲自动手,但他可以教导别人来做。”
安室透一个助跑踩着台阶纵身一跃,在空中果断地舍弃了手枪,双手稳稳抓住直升机下的栏杆,灵活地翻身跳进了舱内。
降谷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哥哥!”
她微微地叹了口气,颇为无奈:“还是喜欢和以前一样乱来。”
透过玻璃降谷缘能看见安室透和普拉米亚打的有来有往,呈现势均力敌的局面,出于对安室透的信赖,降谷缘没有选择插手。
但这不代表她什么都不做。
安室透的前车之鉴摆在那,当初若不是诸伏景光恰好赶到,恐怕他就丧命了。
他追查凶犯向来跟不要命似的,以直升机摇摇欲坠的程度,目测百分百会坠落,降谷缘决定到楼下盯着,万一出了意外她也能及时出手。
她偏头看向江户川柯南:“走吧,我们到下面去。”
从高空坠落的直升机摔得粉身碎骨,烈火噼里啪啦地灼烧着残骸,肆无忌惮地将一切燃烧殆尽。
火光照映着安室透的侧脸,刺目的鲜血顺着额角滑落,刚刚经历一场生死搏斗的他痕累累地瘫倒在地。
普拉米亚拎着铁棍,面露凶光:“去死吧!”
她举起铁棍使出浑身的力量地劈向他,安室透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松田阵平出现在普拉米亚的身后,一个手刀打在她的脖颈。
铁棍“哐当”落下,普拉米亚应声倒地。
降谷缘看到他遍体鳞伤,不禁皱了皱眉,不悦地抱怨道:“哥哥,你也太乱来了吧。”
松田阵平向他伸出手:“你可真够狼狈的。”
安室透握住他的手站起身,松田阵平顺势抬起他的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他能有借力点能站稳脚跟。
安室透接受了他的好意,从善如流地将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炸弹都解决了?”
松田阵平轻挑眉梢,气定神闲地说:“有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吗?”
三个人相视一笑,默契地举起手拍向对方的掌心,发出清脆的击掌声。
唯有被埋在鼓里的江户川柯南一脸懵:“炸弹解决了?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就在普拉米亚在天台大放厥词的时候。”降谷缘撩起耳边的碎发,露出微型耳机,“我提前戴上了耳麦,这样得知炸弹位置的消息后,松田就能立刻去处理炸弹了。”
降谷缘笑嘻嘻地揉了揉他的头:“这次没有你出场的机会,柯南回家该不会躲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吧?”
江户川柯南大声反驳:“才不会!”
这家伙从国外回来后,性格越来越恶劣了。
完成每日一逗柯南的任务,降谷缘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她的视线转移到安室透身上,小脸肃然:“你这一身的伤,还是得赶紧去医院。”
他们都心知肚明,有降谷缘在,安室透用不着去医院,她的反转术式相比医院的疗效是立竿见影,随便一挥手就能治愈伤口。
不过他们是在人多眼杂的大街上,又有一个对此事不知情的江户川柯南在旁边,得找个无人的地方,才毫无顾忌地施展反转术式,她这句话只是用来掩人耳目。
江户川柯南逮住机会将小孩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撒娇卖萌地要求和他们一起去医院,理由是要去要医院探望出车祸的毛利小五郎。
降谷缘拒绝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松田阵平却抢在她前面答应了。
迎面撞上降谷缘不解的眼神,松田阵平淡定回应:“大晚上的也不能把他一个小孩子随便扔在外面。”
深知真相的降谷缘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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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就他刚刚和普拉米亚对峙的样子,哪里像是小孩子了?”
“他就算再聪明,也只有七岁。”松田阵平满脸写着'不懂事’,煞有其事地说,“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和小孩子计较?”
降谷缘:“……”
她可算尝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降谷缘只能把他也一起带上,反正到了医院他就会自行离开,去毛利小五郎的病房,晚点再找个没人的角落给安室透治疗也不迟。
而且她不认为松田阵平没发现江户川柯南缠着他们非要上车的目的,他愿意带上江户川柯南,一定另有企图。
安室透的伤看起来严重,大多是细微的擦伤,只是额头的伤口一直在渗血,降谷缘就用车上的医药箱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
降谷缘一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好了。”
安室透的脑袋夸张地缠绕了几圈绷带,头顶上还被绑了一个蝴蝶结。
松田阵平愣了愣,“噗呲”一下没忍住,放肆地哈哈大笑:“你这个造型还挺别致的。”
江户川柯南缩在后座没笑出声,但脸庞抖动的肌肉还是出卖了他。
安室透:“……”
他对脑袋上顶着蝴蝶结敬谢不敏,试图挣扎:“不能换个绑法吗?”
降谷缘歪了歪头,格外认真地说:“这样多可爱。”
松田阵平肩膀颤动,笑得合不拢嘴:“哈哈哈……确实是挺可爱的。”
降谷缘眨了眨眼:“哥哥不喜欢吗?”
安室透放弃了:“没事,你开心就好。”
笑够了的江户川柯南眼底的笑意渐渐收敛,他看了看一无所觉的降谷缘,认为正是个好时机,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缘——”
他刚开了个头就被松田阵平截断了:“柯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面对松田阵平似笑非笑的表情,江户川柯南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如何发现新娘就是普拉米亚的?还有之前的那些案件,你总能先一步发现别人找不到的线索。”
松田阵平目光审视凝视着他:“你真的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学生吗?”
“其实这些都是新一哥哥告诉我的啦,我只是在模仿他玩侦探游戏。”江户川柯南心脏砰砰直跳,他强装镇定,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而且松田哥哥不也说了吗?我再聪明也只是一个小学生。”
松田阵平不置可否,锐利的视线仿佛要将他穿个透彻,江户川柯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索性松田阵平只是看了他一会,就悠悠收回了视线:“说的也是。”
江户川柯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悄悄地舒了口气。
被松田阵平吓了一遭,江户川柯南也没心情疑神疑鬼的再试探降谷缘了,一路下来格外安静。
松田阵平隐晦地向降谷缘投去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你看,这不就搞定了”。
降谷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不对啊,松田阵平这表情绝对是猜出了江户川柯南的真实身份。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