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
纷纷露出古怪的神色。
许县令上前一步,苦着脸说:“二郎,这帮盐商现在耻高气扬,明日恐怕不会捧场。”
“无妨。”
房赢笑道:“面子给他们了,他们不要,就休怪咱们不讲情面了。”
此话一出。
众人顿时纷纷泄气。
…本以为可以打个翻身仗,谁知道还是继续当软蛋。
真是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领导不给力,大家就是任人拿捏的面团。
“喏。”
许县令有气无力的躬身领命:“属下这便差人去办。”
房赢当然知道他的心思。
却也不点破,接着笑道:“让跑腿的兄弟快去,通知完后别回来了,直接去平康坊。”
平康坊??
听到这个名字。
所有的人眼睛一亮,连胡子花白的县丞也不例外。
老头腰板一下挺直,气也不喘了,腿也不抽筋了,仿佛一口气能爬五楼。
“嗯,是这样的……”
房赢笑着解释道:“我看大家这段时间颇为辛苦,所以今晚我请客,让大家放松放松。”
场面先是一静。
继而爆发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
“房二郎够意思!”
“前段时间的气没白受啊!”
“二郎一来,吾等精神焕然一新,这都是托了他的福啊!”
“驸马爷威武!”
……
一时间。
万年县衙马屁如潮。
…开玩笑,那可是平康坊,男人谁不想去?
而且房二郎带队,必然是去最昂贵的上曲....那地方可是销金窟,挥金如土!
就凭衙门里这点俸禄,谁能去的起?
想在好了。
有房赢带头,大家也能抬头挺胸的进去当大爷了。
…听说,上曲的小娘子们,不仅花容月貌,还会吹拉弹唱,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还能掐出水……
哎呀。
想想都觉得美。
不但万年县衙的人兴奋,苏定方三人也露出愉快的笑容。
“呵呵呵……”
贾五嘴巴咧到了耳根子,笑道:“我就说嘛,让房二郎挑大梁,绝对没错。”
“五哥谬赞了。”
房赢谦虚的笑了笑,转过身对苏定方说道:“头儿,你还回去搂着婆娘睡觉,今晚就不去了吧?”
啊这……
苏定方笑容瞬间僵住。
愣了半天,端起茶杯掩饰尴尬:“不急着回,既然有活动,本将若是不参加,未免显得太不合群。”
“不,我不这么认为。”
房赢摇了摇头,说道:“您可是军中骁将,孤傲的就像天上的雄鹰,又岂会在意合不合群?”
苏定方硬着头皮说:“某身为主将,还要带尔等征服平康坊,临阵脱逃不是本将的风格。”
…呵呵,继续编。
房赢祭出大招:“可是你刚才说,一个吐沫一个钉,可别说话不算数。”
苏定方沉默了片刻:“我这不是没吐吐沫吗……”
……
日落时分。
平康坊街头出现了一大拨人。
百骑司和万年县衙联合出动,众人一扫颓势,仿佛都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旺盛。
房赢带人进了梦春楼。
老鸨亲自迎了上来,惊喜道:
“哎呀!奴家一早就见窗前喜鹊在叫,料想便有好事临门,原来是侯爷来了。”
房赢随手就甩出去两块玉佩:“这些人都是某的朋友,需好生招待。”
他能在白嫖。
其他人却不能。
所以该付的钱不能欠,这是原则....感谢王家的公子哥们,上元节上输了一堆玉佩,现在还没用完。
一见是上好名贵玉佩。
老鸨知道今天赚到了,顿时眉开眼笑:“侯爷客气了,快里面请。”
众人一拥而入。
自有人带着去找姑娘悟道。
房赢抬腿上了二楼,进了花魁娘子的闺房。
诗诗姑娘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擦干,便被房赢报上了榻。
“哎呀,慢一点。”
诗诗红着脸,秀发披散在枕上,微微喘息道:“今天这么猴急干嘛。”
“今天牛仔很忙。”
房赢嘴里含糊不清。
随后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深入林中花自开,直捣蝴蝶水自来,抬头一看两座峰,呼的一下晃起来。
……
半个时辰后。
房赢从榻上爬起来。
诗诗秀发凌乱,半眯着眼睛,俏脸酡红,还未从狂风暴雨的洗礼中缓过来。
直到房赢开始穿衣服。
她才微微扭头,沙哑着嗓子问:“穿衣服作甚?不继续了吗?”
房赢头也不回的说:“有些事情要去做。”
“你…要走?”
诗诗一惊,赶紧撑着身子起来。
她这么一起身,锦被滑落,美好的风光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桌上的烛火闪耀。
让她的雪白的肌肤宛如瓷玉。
“很美。”
房赢静静的欣赏,语气透着由衷的赞美。
诗诗有些羞涩,问道:“天色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去别的楼里转一转。”
“什么?”诗诗愣了下,眼圈一下红了:“二郎可是对奴家厌倦了?”
房赢转身笑道:“怎么会,别瞎想。”
“那你还要走?”诗诗咬着嘴唇道:“不如我将小青唤来,我们姐妹二人一起伺候二郎,可好?”
你不早说……
房赢长出一口气,弯下腰低声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我正在与长安盐商交手,需做些准备……”
“那你不早说。”
诗诗顿时破涕为笑。
自从见识到房赢的本事后,她就知道,以后再也离不开他了。
“行了,睡吧,不用等我。”
房赢呵呵一笑,随手抓了一下对方奶白的雪子,转身就走。
诗诗被袭。
心里却美滋滋的。
房赢忽然站住脚步,转身问道:“你刚才说,要叫上小青一起睡?”
花魁娘子坐在榻上。
曼妙的身子宛如一尊神女雕像,柔声笑道:“奴家有说过吗?”
房赢脸色顿时成了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