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羽还没说话,应寻冷哼一声,“我是九神宗的人,他是云涧宗的师尊,他有什么立场管我?我就在这里不走了,你还能怎么样,把我扔出去?”
“别以为我做不出。”王以珩威胁道。
“那我也不介意帮你宣扬宣扬,王大人,仙界大比还要占一整间院子养外室,不知道这事传出去谁更丢人。”
王以珩磨了磨牙齿。
江离月走出来,拉着王以珩,小声说:“你就让她留下吧,我还有个可以说话的人。”
王以珩看了一眼江离月,将她打横抱起,进了主屋,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应寻嫌弃地皱起脸,“感觉他有点毛病。”
段轻羽没说话。
应寻就倚在门框上:“师尊没什么感觉吗?”
段轻羽蹙眉问:“什么感觉?”
“你的前妹夫四处沾花惹草,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不是挺在意陆锦的嘛,现在他这个德行,你不应该再打他一顿?”
“我没有立场。”段轻羽面无表情地说。
应寻:“……”
怎么感觉他在讽刺她?
主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王以珩不顾江离月的挣扎,熟练的掏出绳子将她的手腕吊在床头。
他又从储物袋里抽出乌黑油亮的鞭子,笑容恶劣极了:“你不是要她留下吗?那就让她好好听听咱们的动静。”
江离月死死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她已经习惯了,没什么的,忍忍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应寻去金阳宗带着师兄姐们开始晨练,正式比赛将在后天开始,他们各自报了个人赛,应寻报了她最擅长的符咒术。
中午她体能训练回来,听见厨房有动静,走过去看见江离月正在忙碌着做饭。
“你回来了?”江离月看见她,眼神有些惊慌,犹犹豫豫地说,“你昨天没听到什么吧?”
应寻皱了皱眉,“没听到,我应该听到什么?还是我错过了什么?”
江离月轻轻舒了口气,“没事。”
她招呼应寻,“正好我做多了,要一起来吃吗?”
应寻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青紫,和手腕上勒过绳子的痕迹。
江离月下意识的遮了遮,却失败了。
应寻的目光闪了闪:“他待你不好吗?”
江离月摇了摇头,垂下眼睛,“没有,只是有些粗鲁。”
应寻皱着眉头,拉开她的袖子,看见她胳膊上数道被抽打的红痕,恐怕身上也有,“每次都这样吗?”
江离月轻微点了点头。
应寻骂道:“垃圾玩意,简直是衣冠禽兽。”
“没关系,他来的次数不多。”江离月咬着嘴唇放下袖子,“不说他了,尝尝我的手艺。”
应寻被她推到主屋里的餐桌旁,又站了起来,“不行,我先给你上药。”
应寻找来药粉,小心翼翼地洒在她的伤口上,江离月疼的咬住了手帕。
“身上呢?”应寻问。
江离月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
应寻便把药粉给她,见江离月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走出屋子给她关好房门。
等江离月再出来的时候,应寻拿出传讯符递给她:“说好给你的,以后再被欺负就找我,我帮你想办法。”
江离月收下了,她并没有打算用上,毕竟王以珩是四大家族的子弟,普通仙族根本惹不起,她不想拉别人下水,但还是很感动,眼里有点湿润的抬起眼睛:“谢谢你。”
”不用这么客气。”应寻摇摇头。
两人吃饭的时候,应寻问:“你对王以珩是什么感情?”
江离月怔了怔,“还能什么感情,就那样呗,他供我吃住,我只能跟在他身边,什么感情都无所谓。”
“他同你做那事你也不会反对?”
“反抗也没有用啊。”江离月垂下眼睛。
“那如果你拿到了卖身契,可以自力更生,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江离月想都没想:“不会。”
应寻吹了吹碗中的汤,“知道了。”
刚才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以前她是不是也这么对段轻羽的?
鞭子,绳子,铁链,这些手段她上辈子在段轻羽身上都用过。
怪不得段轻羽总是拒她千里之外。
就像江离月如果有能力一定会离开王以珩一样,段轻羽现在已经有能力了,所以一定会离开自己。
毕竟谁会跟一个折磨她的人在一起呢。
她似乎有点理解他为什么总是推拒自己了。
只是因为情蛊还在,他暂时离不开她,所以没有阻止她为他解情蛊,实际上他可能压根不想和她做那些事。
都是她一厢情愿的。
应寻吃完饭,想起来段轻羽的传送阵还没给他,下午去找了他一趟。
段轻羽正在指点弟子阵法,看了眼传送阵后说:“你拿去用吧。”
应寻把传送阵放回储物袋,其实她是有别的话想问。
“你有时间吗?”她说。
段轻羽让弟子稍等片刻,走到树荫下,“什么事?”
应寻想了想说:“你……其实不喜欢被情蛊控制,和我做那件事吧?”
段轻羽皱了皱眉毛,“我很忙,现在没有时间说这些事。”
“喜不喜欢不是很容易的回答吗?”应寻不满道。
段轻羽沉默片刻:“……不喜欢。”
果然,和她想得大差不差,段轻羽是因为情蛊才放任她肆意妄为。
应寻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段轻羽觉得她有点奇怪,但不认为自己说了不喜欢她就会就此放手。
应寻喜欢强迫他,他知道她享受征服他的快感。
——
又过了一天,应寻正准备早些睡觉,为明天的比试养精蓄锐,院门又被踢开了。
她走出去一看,不出意外正是王以珩。
江离月不是说他来的次数不多吗?这还不叫多,都隔一天来一次了!
王以珩看都没看她,直接进了主屋,关门前应寻看见王以珩揪住江离月的长发。
应寻皱了皱眉,放小蛇钻进屋里查看情况,看见王以珩粗暴的把江离月扔到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江离月小声抽泣着。
应寻想了想,从小厨房拿了个案板,又找出几根黄瓜,贴了张扩声符,在院子里剁起来。
“咚咚咚”的剁菜声非常大,不一会,连旁边院子的人都过来敲院门。
应寻道了歉,刚关上院门,回头看见王以珩披着外衣,衣衫不整,怒气冲冲的出来,“你有病?大晚上剁什么菜?你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
“不好意思。”应寻脸上毫无歉意,“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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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想吃凉拌黄瓜了。”
王以珩一掌挥飞了她的案板,黄瓜丝掉了一地。
应寻目光冷冷地看着,抬起眼睛:“你这是浪费食物。”
王以珩指着她:“再让我听见声音,我让你从此以后再出不了声。”
应寻挑起眉毛,目送他进了屋。
经过这番折腾,黑龙已经召唤来山里的毒蛇,正在房间等待着王以珩。
回屋后王以珩脱了衣服,抓着江离月的头发将她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的时候,一只原矛头蝮缓慢地爬上床,沿着他后背重叠的衣服,爬到他身前,快速对准最热的地方,张开了獠牙。
等王以珩发现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剧痛,猛的站起来,惊惧地看见了一只三角脑袋的毒蛇盘在他身上。
他猛的将它揪下去,狠狠摔在地上,被咬的地方已然两个血洞,瞬间涨成了紫红色。
“啊——”他痛叫了一声,“你屋里怎么会有毒蛇。”
他双眼猩红,“你故意的!”
江离月吓得直摇头,“我没有。”
王以珩再顾不上其他,连忙运气阻止毒素蔓延,又找来绳子绑住那处,仍然免不了头晕目眩。
“咚咚咚”的剁菜声再度响起,让他心悸不已。
他咬着牙说:“送我去医务房。”
江离月整理好衣服,扛着他走出屋子。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重影,内息紊乱,受伤的地方已经开始淤黑起泡,最后一眼是应寻漆黑如洞的眼睛。
江离月帮他盖住受伤处,实在有点不太雅观,费力地将他往外拖。
应寻走过来,弯起嘴角,“需要帮忙吗?”
江离月感激地看向她,点了点头。
王以珩受伤且被蛇咬在了不可言说位置的消息虽然被压下,还是被几个与他关系好的人知晓,可以说是脸面尽失。
“他短时间不会来了。”应寻早上洗脸的时候对江离月说,“就是可惜,到底是他修为高,保住了没烂掉。”
“已经很好了。”江离月说,“你今天有比赛吗?我可以去看吗?”
应寻点点头,她今天下午在长霄宗参加符咒比赛。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事情找容嵬。
她联系过容嵬,她也跟着神医谷的人来到上三重境的神医谷。
她们约定在长霄宗门口见面,远远的应寻就看见容嵬懒散地靠在树干上,旁边还站着两个身形高挑的男人。
她很快认出来,是顾知行和顾知运。
他们果然来仙界了。
顾知运赶在顾知行张嘴之前,快步走到应寻身前,拉住她的袖子,抱怨地说:“这么久都不和我们联系,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了。”
顾知运没有变,还是那副没正形的样子。
应寻摇了摇头,“没忘。”
顾知运立马弯起嘴角,“我们今天来看你的比赛。”
“好啊。”应寻说。
“怎么不问问我们怎么来到这的?”顾知运不满地说。
容嵬推开了顾知运,“行了,别老说这些没用的和小寻腻歪。”
她挡在两人中间:“小寻,你找我有什么事?”
应寻想了想说:“有没有可以缓解情蛊症状的解药?”
容嵬吃惊地挑起眉毛,“怎么,你终于厌烦了?”
顾知运在旁边立马竖起了耳朵。